“白先生你放心,有我在这,明光小姐除了看,不能做其他的事。“
白未然:······
有一种被人买一送一偷窥的感觉。
其他病娇们先前也喜欢窥伺他,但现在这情况已经缓和多了。
原因有三:
其一,她们用不着透过步步紧逼来确认他的行踪。
其二,或多或少彼此都有了更深的接触,遏制了她们贪婪的欲望。
其三,他态度严肃地表示过自己需要被尊重。
不过这三个原因里面第三个向来不被人重视。
也可能她们现在玩得比较刺激,普通闯入卧室满足不了她们,更喜欢洗澡时闯入。
即使他换过浴室的锁也没用。
即使他觉得不悦,有意惩罚——看着她们一个个亮晶晶的大眼,搞不懂这是惩罚还是奖励。
她们任性自私,谁都不想和别人共享,但又很骄横,都想跟其他人炫耀。
夏言乐自从上回和沐南风对垒事件后,放飞突破了自我下限。
原先夏言乐隐隐对男女的事情有些牴触。
她去做,更像是因为这件事她觉得好玩,能给旁人带来困扰,能让她感觉自己成为胜利者。
夏言乐第一次的记忆算不上美好,时时刻刻抱怨着,参加校友会没回家的那晚上,他花费了更多耐心去陪她。
这种事情,没有一次轻车熟路的,都得花费时间,慢慢调和。
最后她哽咽落泪,在雪白被单上,雪白修长的大腿夹紧,嘴唇急急忙忙上来捕捉,蓝眼里一片迷乱,含糊的,小声的哀求。
当然这种事情,夏言乐是穿上裙子就不认帐的。
要她私下认输是一回事,要她公开明面承认这些事,比要命还难受。
每次看她得意洋洋地去刺激秦甯,一派花丛老手,开放**模样,他只在旁边看,并不作声。
都说男人嘴硬,在他看来,夏言乐嘴硬也不遑多让。
不过他没有那么不知趣地去拆穿她。
只是夏言乐确实是变了的。
她明显变的更喜欢了。
仗着自己的特殊能力,闯进浴室,揽着人,咬着嘴唇,一双眼眨啊眨。
对这种事,她不像秦甯直白,想要的就大大方方。
秦甯撒娇起来,什么话都能贴在耳边说出口,是热情的,温驯的,又大胆。
贴着人,咬着耳朵,像一只黏人的猫。
想要两个字,一点不介意。
夏言乐打死都不会主动说这两个字。
但她的那种勾人是另一种,不服输的瞪人,不说话,咬着自己红润嘴唇,眼角眉梢尽是娇媚风情。
甚至直接把身子背过去,一手按在墙上,一拢波浪黑发回头,那些黑发被水沾湿蜿蜒贴在脖颈和肩膀,她嘴唇微微张着,没说话,但意思溢于言表。
······你敢不敢?敢不敢?敢不敢?
他是男人,又不是死人。
真是够了。
勾人的时候坏的要命,明知外面有人还要闯进去。
但等发生了,她心底的那层高傲矜持又裹挟着她,两手握成拳,抵在狭小的浴室墙上,几乎把嘴唇咬破了也只发出一点点喘息,还有最后忍耐不住的一点迷乱呜噎。
还要用花洒水声遮掩,不肯让外面吵闹的其他人听去她自己的声音。
病娇是这样,病和娇共存。
她们三人的竞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阶段。
但明光这里却才初阶起步。
明光对于先前绑架事件心怀愧疚,把自己姿态摆的极低,总是跟一只做错了事的小狗一样,在旁边偷看众人相处,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只有夏言乐主动帮腔,或者指使她做事时,她才敢上前来。
不说话时,就盯着白未然瞧,大眼亮亮的。
他早就不生明光的气了,但明光的这种突然扭捏起来的行为却造成了他另类困扰。
明光属于武力值辗压,神出鬼没的,不像秦甯和萌萌以前,他至少能把这些偷窥狂抓出来。
明光就像个隐藏摄像头一样。
你以为她不在,下一刻,她又在了。
在这不宽敞的租屋处,能用各种想像不到的方式躲避起来。
白未然:······这种古怪感不知如何形容。
就像家里有个偷窥狂忍者。
而元纪熙努力想表现自己有用,每一口饭不是白白浪费的,继续盯着明光。
她变成了偷窥狂忍者的偷窥狂。
现在白未然一看见明光,就会看见跟在明光身旁的元纪熙。
搞得他有点精神微妙错乱,以为元纪熙背叛自己,也黑化了。
不要再黑化了,这家里够多人黑化了。
还有一个娜娜——正在黑化中。
他沉默几秒,走到窗帘后,一把揪住明光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