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低头看着她这般坚毅的神情,噗嗤一笑,“逗你玩的。”
“但是啊……”
顾渊不知道从哪拿出来一块黑布,将这块黑布紧紧的系在了殷月初的眼眸上,“不许拉开这块黑布,什么都不许看。否则,我真的把你给丢了,明白吗?”
“明……明白。”
顾渊把她给放在了一颗古树的树枝上。
他转过头,之前君阙剑在阻拦着这些凶兽,但现在凶兽越来越多,单单是凭借一把君阙剑,已经很难再阻拦了,这半空中有不少正在坠落的凶兽,顾渊将君阙剑召唤回了手里。
“你打算怎么做?”
“小事。”
顾渊淡淡的念了一句,那些死去的妖兽们的血液被一瞬间抽离出来,化作了一把把的血剑悬浮于天地之中,这是血族与生俱来的血液操纵能力。
现在顾渊先握紧了君阙剑,从身体里压榨出了些许力量,君阙剑的剑身不断放大,直到这把剑成为了长达十米的巨剑,宛若神灵的兵器。
他将君阙剑脱手甩出,这一剑斩落了不知道多少的妖兽,妖兽的血液化作半空中的血剑,血剑的数量终于足够,化作了一个尤其恢弘的剑阵。
这应该就够拖延一个时辰了。
顾渊这才飞回到殷月初的身边,把她给抱起来,匆匆的离开这里。
……
虚玄境内。
于虚玄境的祭台之上,从一只黑袍里,发出一声带着些许困惑的声音。
祭坛上那就是一只黑袍,悬浮着的黑袍下并没有任何的血肉,仿佛一个魂灵一般支撑着黑袍,黑袍望着面前的圆盘,衣袍在圆盘上拨弄了半天,也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
不见了……
那位叫做殷月初的长公主的气息,不见了。
已经死了?
这好像有点太轻易了些。
……
虚玄境,山洞里。
“我就说有问题。”
顾渊看着面前仅仅披着一条白绸,抱着身子,眸子正死死凝视着他的殷月初,无奈的笑。
殷月初现在眸子里满是恐惧,嗯,这是有原因的。
因为刚才顾渊把她的衣服全给扒了。
“我就说嘛,你什么既没有什么首饰,也没有什么味道,到底这些凶兽是怎么追踪的。”
顾渊把少女月白色的亵衣,准确来说是肚兜,拿了起来,翻转过来,给她看上面的一个花朵的纹绣图案。
“这是一个阵纹。”
“阵纹?”
“嗯,这种繁杂精细的手段,得是很厉害的阵法大家才能做出来的东西。
如果说这整个虚玄境是一个大阵的话,那这个小阵法,便能轻易的定位你的位置,那么他便可以驱使那些凶兽来找你。”
“你还懂阵法?”
“这个时候就不要关心这种不重要的东西了,阵法很简单的,看一眼就会。”
顾渊无奈的望着面前这个,可怜无助又弱小,还被他给扒光了的殷月初,“你不如先想想,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不知道……”
殷月初的手还死死的抱着胸,顾渊刚才就给她丢了一件小小的白绸,让她勉强遮盖着自己的肌肤。
所以她现在一只手捂着胸,却仍旧难以遮掩雪白的肌肤从她的手臂边满溢出来,另一只手用白纱将双腿遮盖着,脸颊涨红,眼角还有水滴浮现。
“哦,你先穿身衣服再说。”
顾渊在储物空间里摸索了一会儿,丢出了一套衣裙给她。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说过对我不感兴趣的
“这,这亵衣要怎么穿?”
“后面不是有扣子给你扣吗?扣上就好了。”
“我,我弄不来……”殷月初的声音都已经带着哭腔了。
顾渊原本是转过身的,现在他又转了过来,看着殷月初那一脸屈辱的表情,走到了她的身后,替她扣上了扣子,接着再转过身。
等了好一会儿以后,殷月初换好了衣裙。
这身衣裙给她穿倒也勉强还算合身,这是舒澜的裙子,之前顾渊买了好几套春天的,还没来得及给舒澜,恰好在储物空间翻到了,黑白的女仆裙穿在殷月初的身上,顾渊感觉这气质一下子就奇怪了几分。
“为什么……是这样的……”殷月初低着头,望着胸前那个镂空的爱心形状,咬着牙,看着顾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