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要好好补偿我。”
顾渊玩味的看着她。
花月忧的脸颊并未浮现晕红,只是用有些寂寥的语调念着,“女人呀,要是不哄的话,可要小心她变成怨妇。”
“那你会变吗?”
“我可说不准。”
顾渊无奈的看着她,“好了好了,我们也回房休息吧。”
花月忧还是跟着顾渊到了他的房间,准确来说,这是他和苏子栀的房间,柜子里还有些苏子栀的衣服,有些是白天穿的,有些是晚上穿的。
花月忧饶有趣味的打开了那个衣柜,看着那些衣裙,转过头看他,“我能穿吗?”
“呃……”顾渊无言以对。
“不可以吗?”花月忧委屈又可怜的看着他,可惜顾渊不吃这一套,“子栀没说可以的话,最好还是不要穿了吧。”
“偏心。”花月忧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我生气了。”
“哦,气吧。”顾渊脱掉外衣躺到了床上,还拉了拉被子盖在身上,眸子就这么望着花月忧,花月忧也在这么盯着他,两个人都不说话,好像在玩谁说话谁就输了的幼稚游戏。
最后还是花月忧堵着气,鼓着腮帮子爬到了顾渊的被窝里面,她凑上来就咬顾渊的耳朵,顾渊无奈的轻轻按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的肩膀轻轻的敲着。
“你过分。”
顾渊好无奈。
“你是不是每天都和她在这屋子里双修?”花月忧的手指开始在他的胸膛前戳戳戳。
“是啊。”
“我也要。”
“我们不行,起码现在不行。”顾渊轻轻的叹息一声。
这倒是必然,以洛夜笙那至圣一重的修为,只要花月忧的元阴不在了。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瞒过她的眼睛,以她那性格,势必会追问,起疑,到时候花月忧怎么都没法解释的。
可不料花月忧此刻直接掀开被子,然后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手捧着他的脸,视线颇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
“说的那一晚你没欺负姐姐一样的。”
“这不是怕你疼吗?”
“疼是一回事,舒服是一回事。”花月忧轻轻的咬着嘴唇,“还不是因为你……那一晚没有对我下手,反倒……那么不正经,不然又何必担忧洛夜笙再起疑?”
这就又怪到顾渊头上来了。
顾渊看着她雪白精致的娇颜,她的雪臀此刻就跨坐在他的身上呢,还不安分的扭了扭,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甜美的气息,仿佛只要轻轻的捏捏她嫩白的肌肤,就能有莹润的渗透出来。
"堂堂花宗宗主怎么可以这么不矜持?”
花月忧不但没感到羞耻,反倒还又靠近了几分,“还不是因为你个小混蛋要撩拨我,姐姐本来高高在上,就是被你给拉下了云端,深陷到这泥潭里。”
“矜持是什么?”花月忧冷笑一声,“我想要你,那你就该是我的。”
顾渊的手已经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腰,找到了她腰肢衣裙的系带,轻轻的拉扯一下以后,她的衣裙一下子就变得宽松许多。
不过在她的肩膀轻轻拉扯一下,她的衣裙便从肩膀滑落,衣裙下还有一件亵衣,将她的熊熊尽数包裹,她的肌肤白的有些晃眼睛。
花月忧的手放到了腰间,将这件亵衣也轻轻的撩起,下一秒她就凑近,按住了顾渊的脑袋。
“亲我,或者咬我也行。”
她的眉梢微微皱起,很快又舒展开来。
……
孤单寂寞了千年的女人大多都是疯子,花月忧也不例外。
热烈的火焰一旦燃烧起来就很难扑灭。
此刻她的肌肤仿佛都泛着玫瑰般的红色,正坐在桌子上,雪白的双腿起初是高高的抬起,现在紧紧的夹住了顾渊的脖子,雪白的小腿像是蝴蝶扣一般交织着,宛若珍珠般的雪白足趾现在正紧紧的蜷缩着。
……
“甜吗?”她的笑容妩媚妖娆,声音慵懒,又透着几分脱力般的虚弱。
“你自己来尝尝不就知道了?”顾渊幽幽的扑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肩膀,轻吻在她的嘴唇上,花月忧毫不避躲。
十几秒以后,她的眸子明亮,口气仿佛还透着几分骄傲,“哼哼,姐姐我身上的一切都是香香甜甜的。”
“干嘛要这么看着我嘛,还委屈你了吗?”
花月忧幽幽的坐起来,她分开双腿,跪坐下来,仰起头看向他。
“我也亲亲你嘛。”
“不许……顶撞姐姐……唔……混蛋……”
花月忧的声音含糊不清。
……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