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娄晓娥却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自己的黄金不翼而飞了,但相比被许大茂找到,她更庆幸箱子不见了。
“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东西没找到,娄晓娥底气也壮了。
“哼!你就嘴硬吧,迟早我会抓到你马脚的!”没找到证据,许大茂气恼不已,但也只能带人先走了。
见许大茂走了,娄晓娥和傻柱等人才松了一口气。
“傻柱,我那箱子你真放床底下了?怎么会不见了?”
等许大茂走远后,娄晓娥才探头仔细看了看床底下,发现床底下空空如也。
那么大一个箱子,不翼而飞了。
“嘶,奇怪,怎么会不见了。”傻柱也在床底下仔细找了找,还特地敲了下砖头看看是不是空心的。
“那东西可贵重的很,怎么会不见了呢?”娄晓娥焦急寻找,那可是一大箱子的黄金,就这么没了,她可心疼的很。
傻柱听说是贵重东西,也帮着寻找,但翻遍床底都发现不了。
“我估计着,肯定是让阎解旷这小子拿了,你放心,我去找那小子拿回来。”
傻柱觉得那箱黄金,不可能凭空消失,肯定是阎解旷搞的鬼,就要去找阎解旷。
而娄晓娥却在一旁拦住了她:“傻柱,找不到就算了,我现在得赶紧回去一趟,把许大茂搜查的消息告诉我爸爸才行。”
娄晓娥心中焦急,她这边被查出马脚的事,一定要通知给娄父,让他们提前做好准备。
这事一刻都不能耽搁,眼看找不到黄金,也就没打算在细究了,
匆匆忙忙跟傻柱告别后,娄晓娥出了大院。
傻柱见娄晓娥刚回来,又要走,心里很是不舍,心里咒骂许大茂:“这该死的许大茂,就不干人事!”
娄晓娥匆忙离开了,傻柱留在屋里一边收拾着屋子,一边继续不甘心的寻找那丢失的箱子。
再次找了一圈没发现那箱子后,傻柱就确定是阎解旷搞的鬼了,出了门直奔三大爷家。
在屋门口的门槛上,傻柱看到了阎解旷。
“阎解旷,是不是你把小娥的东西藏起来了。”傻柱一来,就质问道。
当时屋里除了娄晓娥和他,就阎解旷最有嫌疑,至于聋老太,那不可能。
“傻柱,你是不是瞎啊,那么大一个箱子,你看我身上有藏的地吗?”
阎解旷白了傻柱一眼。
把傻柱呛的没话说,的确那么大一个箱子,他自己提着都感觉费劲,阎解旷当时离开呃时980候,可是空着手的,怎么可能藏身上。
难道真的不是阎解旷干的?
傻柱狐疑看了阎解旷一眼,而阎解旷根本不担心傻柱能找到证据。
开玩笑,那黄金现在在他系统背包放着,他能找到才怪。
一大箱的黄金啊,估计能卖个上万块。
而且不会跟纸币一样会贬值,保值的很。
即使现在还不能拿出来,但等以后开放了,就能换上一大笔钱,这笔钱就可以当作他创业的第一笔资金了!
想到这,阎解旷心中很是高兴。
哼着小曲,
背着手回了屋。
傻柱只能在后面看着干瞪眼,却找不到证据。
……
娄晓娥离开大院的第二天晚上。
京城下起了大雨。
阎解旷趴在屋里望着窗外,有些犯愁。
这么大的雨,明天上学可就费劲了,他可不想披着雨衣上学。
阎解旷犯愁,此时天空一道闪电劈下,撕裂黑幕,照亮了大地。
阎解旷看到大院中,这么晚了,既然还有人披着雨衣匆匆进院。
那不是娄晓娥吗?
她家不是出事了吗?怎么还敢回大院来?
看到人影的一瞬间,阎解旷就认出了那人是谁。
心中疑惑,想了想,穿上雨衣,跟了上去。
……
娄晓娥进了大院后,就一路奔向内院。
路上,还不断四处看看有没有人跟着。
很是小心。
阎解旷见了心中更是生疑。
一路跟来,阎解旷就看到娄晓娥进入了傻柱屋里。
这是找傻柱的?
嘿。
感觉有好戏可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