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 你敢跳出来,我就敢送你进监狱!(2 / 2)

傻柱手揣兜哼了声,撇过头不说话。

他也知道这菜就是棒梗偷的,不能再细究下去了。

阎解旷见他们两个都腌了,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看着他们两个鄙夷道:“既然你们不说,那我替你们说。

因为你们吃的菜根本就不是从集市买来的,而是从我家偷摘的菜!”

阎解旷话音落下,众人都是一惊。

“哗,这菜是棒梗偷来的啊?!”

“棒梗这小子又开始偷东西了啊。”

“哎呦,这要是偷吃的菜拉了肚子,那可是活该啊。”

“嗯,就该!”

……

众人议论纷纷,不少人对这棒梗和傻柱指指点点。

而小心眼的三大爷当时就紧皱眉头道:“傻柱,你这也太嘴馋了吧,我家种的菜你也偷吃?”

一大爷也皱眉看向傻柱:“柱子,这菜真是你们偷三大爷家的。”

众人都看向傻柱,傻柱双手踹在衣袖,撇过脑袋哼道:“不是!”

傻柱就爱犯浑,事情没真相大白肯定不认。

而棒梗呢,则更浑,就是真相大白了,也是嘴硬不承认的。

棒梗梗着脖子倔道:“阎老三,你胡说!那菜是我自个买的!”

“切,就知道你小子不认。”

阎解旷撇了撇嘴,哼道:“棒梗,你都说了这菜是你个买的,那你吃了自个买的菜拉了肚子,那关我屁事?!”

“你!!!就是你!是你放的!就是你放的!”

棒梗手指着阎解旷,简直憋屈的要死。

他不能说那菜是阎解旷家的,说了就等于承认他偷菜的事。

但不说,他又没法指认阎解旷给菜里放药的是,气的棒梗是跳脚不已。

而众人这时也看出了点眉头,

他们都不是傻子,尽管棒梗和傻柱都不承认那菜是偷来的。

但他们随便想想也知道,估摸着就是棒梗偷了三大爷家的菜然后吃坏了肚子,而且大概率还是阎解旷故意使坏的。

众人心里偷乐。

一大爷和三大爷都看出来了,

只有二大爷还在皱着眉头,想着,棒梗吃的菜到底是不是阎解旷家的。

而这时,阎解旷见众人都看出棒梗偷菜了,哼道:“棒梗,你别狡辩了,你们吃的菜就是偷摘我家的!

我说怎么我家最近经常少菜,感情就是你小子偷的。

你小子就是偷鸡摸狗惯了,怕是不只偷了我家吧?大院其他人家你也偷了吧?!

我可听说大院不少人埋怨家里的菜都不见了,肯定是你小子偷的!!

你小子就是个贼,贼梗!!”

阎解旷哼道,大院众人愣了,互相看了看,心说自个家的菜也没少啊。

而棒梗的确没摘过其他人家的菜,眼见阎解旷冤枉他,顿时怒吼道:“阎老三,你胡说!我明明只拿了你家的,没摘其他人家的!”

棒梗话音落下,众人都懵了。

好家伙。

棒梗这傻子,自个承认摘了三大爷家的菜了!

而傻柱看到棒梗的神操作,忍不住扶额。

这棒梗关了半年牢,脑门是被门缝夹傻了嘛,阎解旷这么明显的激将法都看不出来。

而阎解旷眼见棒梗上当了,心中一乐,哼道:“棒梗,原来你小子是只偷摘我家的啊,

一大爷,您看,棒梗自个都承认偷吃我家的菜了。”

一大爷咳道:“棒梗,你真拿了阎解旷家的菜?”

棒梗反应过来,也知道自个上了阎解旷的当说漏嘴了,连忙又矢口否认道:“我我没拿!”

阎解旷哼道:“还嘴硬!刚刚你说的大伙可都听到了!要我说,一大爷您也没别问了,这小子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到死都不承认。

干脆就送少管所去,一天到晚偷鸡摸狗,就该送牢里好好反省。”

“大伙说对不对啊。”

阎解旷说完,看向大院众人。

众人都是忍不住点头,同意阎解旷的说法。

这年代大伙日子都不好过,要是自家东西被偷,那真是恨死。

所以谁也不希望大院人出了个贼,要天天防着。

且棒梗屡教不改,还是得送回牢里好好教育下。

眼看众人都点头同意,一旁的秦淮茹顿时急了,“一大爷,三大爷,棒梗他拿菜也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我们家揭不开锅,呜呜你们,别送棒梗去少管所了”

秦淮茹哭着卖着可怜。

而众人想到秦淮茹家的悲惨遭遇也都住了了口。

阎解旷却哼道:“哼!秦淮茹,到这会了,你还要惯着棒梗,你看看棒梗出狱后,干了多少次偷鸡摸狗的事,根本不知悔改,就该送回监狱去。”

旁边于莉也帮着说道:“就是,秦淮茹,我们家种出点菜容易吗,都被你家棒梗偷了,这样继续下去,我家菜不都被棒梗偷没了。

要我看,你教育不好,就把棒梗送到少管所去接受教育。”

“就是,把棒梗送监狱去改造。”阎解成也站起来支持讨好自个媳妇。

“我呸!我看你们一家才该送进监狱去。”

贾张氏在屋里,听到阎解旷要送孙子去监狱,顿时冲出屋撒泼骂道:“你们几个王八蛋,既然要把我孙子送监狱!你们就该天打雷劈!劈死!”

“嘿!贾婆婆你你这说的什么话?!”三大爷眼看贾张氏把他们家都骂上了,皱眉气道。

于莉也站起来拧着秀眉哼道:“贾老太,您家孙子偷东西成性,您还好意思骂我们,我们没找你就算了!”

“呸!你们就是一家王八蛋,老的老王八蛋!小的小王八蛋!”贾张氏撒泼骂着。

三大爷和于莉顿时怒了,跟贾张氏对喷起来。

吵着吵着,两边就动手打了起来。

贾张氏去掐三大爷,于莉和秦淮茹怼了起来,阎解成和阎解放则跟傻柱扭打在一起。

阎解旷见了一亮,也冲了上去,当先一脚就踹翻了棒梗,把棒梗摁在地上狂踩,踩的棒梗哭爹喊娘。

两边越打越凶,越打越乱。

众人见了要拉架,但根本拉不住,更别说还有许大茂这种趁机使坏,在旁边踹两脚的。

……

“行了!行了!都住手!住手!”一大爷眼看大会发展成了群架,气的死命拍着桌。

而秦淮茹和于莉眼见一大爷生气了,都停了手。

但阎解旷却是根本不停,还在用力踩着地上的棒梗,一边踩还一边兴奋道:“让你偷我妹妹菜!让你偷我妹妹西红柿!”

棒梗被踩在地上哀嚎不已,那脸上全是阎解旷的鞋拔子印,都不知道被踩了多少脚了。

“阎解旷!你混蛋!”秦淮茹见阎解旷还在打棒梗,顿时气的又要扭打上来。

而于莉她们也要冲了上来,

一大爷气的直拍桌!

“住手!住手!”

“阎解旷!我喊你住手!你听到没有!”

眼见阎解旷一点听不到的模样,一大爷气的直接把手中的搪瓷杯都咂了过来。

但那搪瓷杯没咂到阎解旷,反而咂中了棒梗的脑袋!

哐当一声,棒梗的脑袋顿时气了个大包,疼的棒梗直流眼泪。

阎解旷见了一乐,转头对一大爷笑道:“一大爷,早说您想动手,我就让您来了啊。”

一大爷气道:“放屁!你个臭小子,谁要动手了!你个臭小子真是无法无天了!”

一大爷气的血压上升,捂着心口疼痛不已,一旁的一大妈见了,赶紧上来喂药,众人也连忙扶着一大爷。

吃过药后,一大爷气喘了许多,瞪着眼阎解旷骂道:“你个臭小子!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你气死!”

阎解旷耸了耸肩,嘻嘻一笑。

此时大院经过刚刚的折腾,已经乱成了一团。

贾家和三大爷家都被掐出了血痕,愤怒瞪着对方。

而棒梗更是顶着一脑门的鞋拔子印咬着牙,明明瞪着阎解旷,那眼眶中的怒火都要溢出来了。

阎解旷刚刚一直把他摁到地上踹,还拿脚死命摁他脸,让他脸贴在地上,怎么都起不来!

每次想到这种憋屈的感觉,棒梗就气的牙齿都要咬碎了。

而阎解旷看着系统不断飙升的棒梗愤怒值提示,乐呵不已,这种踩着棒梗脸的感觉太爽了!

而棒梗看到阎解旷在笑,气的根本忍不住,又疯了一样要跟阎解旷拼了,但被众人赶紧拦了下来。

“行了!行了!打什么打!是不把放在眼里了吗?”

一大爷皱眉拍桌气道。

自从阎解旷经常在开会怼他后,一大爷感觉自个在大院的威严越来越低。

要放在以前,贾家和三大爷家怎么敢在大会上开起来。

一大爷对阎解旷愤怒不已,但对阎解旷又毫无办法,毕竟这次棒梗家拉肚子的事,是棒梗偷东西在先。

想到这,一大爷对棒梗也是气恼。

因为棒梗偷东西,大院已经开了不止一次大会了。

他帮着秦淮茹给棒梗护了一次又一次,但棒梗却是屡教不改,越偷越凶。

一大爷有些时候是真气的想把棒梗打包扔进少管所去算了,剩得每天为了处理这些破事心烦。

但一大爷又不能这么做,他不想让秦淮茹记恨他,就只能一次次想着法子把棒梗偏袒下来。

想到这,一大爷叹了口气,皱眉道:“行了,你们也别打了,棒梗偷东西是不对,但阎解旷你这在菜下药也不对”

一大爷想着继续和稀泥。

但话说一半,

阎解旷当先就不乐意了:“一大爷,您看您这话说的,我这在自家菜里打农药,防止虫子糟蹋了自家菜,怎么就不对了?!”

傻柱气道:“呸!阎解旷,你少胡扯!你家菜打的农药是泻药?怎么的?是想把虫子拉死在菜地吗?”

阎解旷哼道:“对啊,我就是想把虫子拉死,你看这不是让三只偷菜的虫子拉是了吗?”

阎解旷哼着,鄙夷傻柱他们就是偷菜的贼,大院众人听了都是偷乐。

“嘿!你臭小子!”

傻柱气的撸起袖子,就又想要动手,

一大爷眼看又要打起来,气的拍桌,

“行了,行了!都住口!”

“阎解旷,何雨柱,你们都给我闭嘴!”

一大爷瞪了傻柱和阎解旷两眼后,皱眉道:“行了,阎解旷!棒梗偷了你家的菜是不对,但棒梗也被你下的药吃坏了肚子,这事,我看让贾家赔点菜钱就行了。”

一大爷哼道,本来他是想继续和稀泥,两边事都算了不追究的。

但他想到阎解旷的抠门脾气,不给钱,估计又得闹。

而且一大爷也想着让棒梗长点记性,打算让棒梗赔点钱。

但贾家却是不认了,

凭啥阎解旷给他们下了药,还让他们赔钱?!

“我呸!凭啥要赔钱?!阎解旷下药都不赔钱!”

贾张氏骂道。

秦淮茹也是不满道:“是啊,一大爷,我们家本来就没钱了,这要是再赔钱,日子可怎么过啊”

阎解旷哼道:“我也不稀罕你们那两个臭钱,你们要是不服,就闹派出所去!让棒梗进去呆着!”

阎解旷一句话,顿时让秦淮茹闭嘴了,贾张氏还想说,却被秦淮茹拉了拉,摇了摇头。

这事,他们根本不敢闹到派出所。

阎解旷放药的事,他可以不承认,说是无心的,赔点医药费就行。

但棒梗偷菜却是故意的啊!

而且棒梗本身在派出所就有案底,名声早臭了,这事要是闹派出所,棒梗一准要被抓进去关监狱!

想到这,秦淮茹就想算了,赔点钱就当消灾了,只要不让棒梗进去就行。

想到这,秦淮茹看向三大爷无奈道:“行吧,三大爷,菜钱我赔给你们,但你们以后不能再拿这事说话了。”

秦淮茹想着出钱息事宁人,让傻柱给菜钱。

傻柱心里郁闷,本来就是借钱过日子,又要赔钱给阎解旷家,让他很是不满。

不过,好在棒梗这次只是偷了菜而已,左右不过赔几毛钱,虽然气不过,但他咬咬牙,还是出了。

“阎解旷,你小子真是混!”

傻柱咬牙切齿从兜里掏出一块,给阎解旷。

但阎解旷却是撇了眼那一块钱,根本不解,不屑哼道:“傻柱,你在想啥呢,你这钱根本不够。”

“啥?!一块钱还不够?!你家菜是金子做的?还是菜种子是金子做的?一块还不够!”傻柱瞪着眼。

阎解旷哼道:“一块当然不够,这西红柿可是我小妹每天昔心照顾,当成宝贝呵护的,

这菜他就不是普通的菜了,它已经赋予了特殊的价值。

菜钱有价,情怀无价,这1块钱怎么可能够。

再说了,棒梗也不是这一次偷菜了,谁知道之前还偷了几次,一块钱怎么够?!要5块。”

阎解旷慢慢悠悠说出一大堆话,听的傻柱气的不行。

好家伙,什么情怀不情怀,你臭小子就是想讹钱!

但现在傻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要是不想让棒梗去派出所走一趟,就只能咬牙掏钱。

“行!5块就5块!你臭小子拿这么多钱撑不死你!”

傻柱这话几乎是在牙缝里哼出来的,可想而知,心中憋的怒气有多大,恨不得撕了阎解旷的嘴。

而阎解旷根本不怕,乐呵呵的接过钱,满意的弹了弹,笑道:“呵呵,谢啦,棒梗,傻柱你两要是还想吃我家的西红柿,欢迎再来啊。”

阎解旷呵呵乐着,把棒梗和傻柱都气的不轻。

明明他们被下药拉了肚子,却还要给阎解旷赔钱,真憋屈死了!

棒梗咬着牙,低着头,看着阎解旷那眼里全是愤怒,心里恨不得跟阎解旷同归于尽了!

傻柱也是气的不轻,这事说什么也不能算了!

不论如何,都要好好整下阎解旷才行!

眼睛转动,傻柱顿时想到了好主意。

阎解旷这臭小子让自个拉稀出丑还赔钱,那就让他也拉稀出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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