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他缓声道：“亚历山大·皮尔斯！九头蛇想在神盾局发展，必然要有局1长的掩护才行！卡忒和霍华德都不可能，那么就只能是皮尔斯......”

越说到最后，弗瑞的声就越低了。

他一时间有点不能理解，那位拒绝诺贝尔和平奖的现世界安全理事会议员、前神盾局局1长，怎么会是九头蛇的蛇头呢？

不想，

费蓝笑道：“你错了，九头蛇最大的首领，应该是我才对。”

弗瑞：“！！！”

弗瑞：(●ヘ▄#)

他用独眼凝视着费蓝，久久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这要是费蓝的话......

那还玩个屁啊？！

复仇者们都被忽悠去与世隔绝的度假了，还有谁能阻止他？

不对！

还有个人能阻止他！

弗瑞探手在风衣里，却是摸空了，那量子呼叫器还在他的“无头本体”那边——复活十字架，是直接重塑肉1体的操作。

难道真的没办法了嘛......

“哈哈哈！”费蓝忽然大笑：“能看到你面露绝望，也是难得一见啊。”

弗瑞：(●ヘ▄#)

弗瑞：“你......骗我的？”

“不是啊，我就是九头蛇现在的首领，皮尔斯都要给我当狗。”

“(●ヘ▄#)”

“但是谁说做了九头蛇的首领，就不能是卧底呢？”

“！！！”弗瑞独眼微亮：“所以，你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当然了，统治世界什么的，要是我想的话，有没有九头蛇都一样。”费蓝自信的摊手。

虽然听着太自大了些，可弗瑞仔细想想好像还真不一定......

“那你既然统领着九头蛇，为什么不直接......九头蛇在神盾局的数量很庞大？”

“宾果！不愧是你。”费蓝打了个响指：“的确，神盾局其实应该叫蛇盾局才对，至少五分之三的人是九头蛇的。”

“......”

弗瑞自闭了。

他想过十分之一、八分之一、五分之一、乃至是二分之一。

结果是五分之三！

神盾局全球的人员数量，可是超三百万啊！

而且，

神盾局尚且被渗透成了筛子，那其他的领域呢？各国首脑层呢？世界安全理事会呢？

弗瑞大概明白费蓝的计划了。

但也正因为此，他瞬间衰老了十几岁。

“你准备要毁掉整个神盾局吗？”弗瑞苦涩道。

“没办法，即便我用一些手段掌控了皮尔斯等中高层，可他们的基层太庞大了，我也没办法去要名单，否则就是世界核平了。”费蓝耸肩道。

弗瑞笑得更是苦涩了，有些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我以为我在保护世界，结果到头来不过是皮尔斯的庇护符，呵呵。”

这就如同托尼在最骄傲的科学领域，被横空出世的瓦坎达碾压一样。

弗瑞自认为保护世界的组织，反而成了九头蛇控制世界的跳板，让他受到了重大的打击。

费蓝也不开口安慰，取出一本中医的医书翻着页。

等翻到了最后一页，

弗瑞也是调整好了状态，凝重道：“你准备怎么做？既然是我壮大的九头蛇，那么现在也该由我亲手毁灭他们！”

“让子1弹飞一会儿。”费蓝轻松道：“等罗杰斯认清了现状，再用他的号召力去号召真正的神盾局特工，去和辨认九头蛇们，再将所有特工资料公之于众，让全世界的机构去审核每个特工。”

虽然认清了现实，

可听到这完全不给神盾局活路的方案，弗瑞的心还是不由在颤抖。

这可是他一生的心血啊！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