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灵古堡正在策划一个虚拟节。”北然挠了挠白猫的下巴，“暂定是三月二日。”

“明年？”

“后年。”

小林空青有些意外，“准备两年时间？”

“准备得越充分，效果越好。”

“这点我很赞同。”小林空青收起U盘，“具体内容呢？”

“全球直播加现场，规模参照这个同人展。”

小林空青扫了一眼周围，“你确定？”

这可不是一般的大规模。

“场面越大，效果越好。”

“什么效果？”

“可以说是仪式吧。”北然的脸转向大屏幕的方向，“我希望尽可能多人看到她们，喜欢她们。我要把那天变成一个虚拟偶像的节日，所以参与的虚拟偶像越多越好。”

“大工程，”小林空青脑中快速计算相关的投入和收益，“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收益。”

“资金和场地我来解决，现场管理和人员沟通希望你能帮忙，赔了算我的，赚了再算分成。”北然捏了捏山根，“我这边情况特殊，与人交际方面，你比我更合适。”

“虚拟偶像的盛会啊......”小林空青喃喃，“的确是个好想法，但是场地这么大的话，需要沟通的人相当多。”

鸡多了不下蛋，人多了瞎捣乱。

这种情况下，小林空青擅长的威逼利诱很难完全发挥，毕竟万一有人存心捣乱，这么大规模的活动，他也不能保证一切顺利。

友善沟通的话，需要耗费的时间和金钱成本就很吓人了。

“杜若认识很多人，”北然补充，“有需要的时候，他也会帮忙。”

第869章 魔法少女

“这么说来，他确实举办过不少大型表演，其中不乏很多重要人物出席。”小林空青心中把握更大了一点儿，“没想到你们也认识......你怎么知道我认识他的？”

“我们之前一起合作过，相互认识，他和我提过你。”北然抬手把白猫重新抱在怀里，“他对你印象很好。”

“我也是一样的想法。”杜若笑了笑，“对了，既然准备时间这么长，有没有兴趣合作一部动画？”

“以虚拟偶像为主角制作动画的风险过大，”北然猜到了小林空青的想法，“和一般的动画角色不同，虚拟偶像会长期活动下去，没法保证像动画中的角色那样，完结即结束。”

“的确如此，RER也有各种企划已经准备得差不多，结果虚拟偶像遭遇炎上，所有投入打水漂的情况。”小林空青在这方面相当有经验，“但维持两年的热度没问题，尤其是在虚拟偶像已经活动了相当长时间的前提下。”

北然手指捻动，“那好，具体细节有时间再谈。”

两人又简单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合作，线上的网络直播和视频，幽灵古堡属于虚拟界顶尖的存在，但相对传统的电视台和纸质媒体，小林空青的人脉要更广一些，合作的进一步加深对双方都有很大的帮助。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北然前去维持秩序。

小林空青本来想去帮忙，发现对方能处理，就没过多参与。

稍微等了一会儿，和幽灵公主互动后的一行人满载而归。

相乐真由和波岛出海又买了些纪念品，主要是相乐真由买，波岛出海帮忙拿着。

“爸爸爸爸~”小林兰在小林惠怀里挥手呼唤，“给你尝尝。”

“这是什么？”小林空青看向女儿手里拿着的白白的东西。

“幽灵棉花糖哦。”小林兰展示手里的棉花糖，“上面还有眼睛呢，超可爱！而且还很好吃，啊~”

“啊呜。”小林空青吃掉棉花糖，“真的很好吃。”

“对吧~”小林兰举起小手，“妈妈也吃~”

与有目的的相乐真由和波岛出海不同，小林一家主要是闲逛，所以没有一起行动。

相乐真由和波岛出海继续在虚拟偶像区挑选感兴趣的周边，小林一家走出会场，来到了COSER聚集的区域。

“是魔法少女欸，”小林兰惊讶地看着摆出各种造型的COSER，“好多粉粉的魔法少女！”

她在电视上看过魔法少女的动画，也在家里拿着扫把模仿过魔法少女施法的动作。

小林兰紧张地扯了扯小林空青的衣服，“她们从电视里出来了，怪物会不会也出来啊。”

“这个嘛......”小林空青思考应该怎么在不破坏女儿美好幻想的前提下解释COSPLAY。

“她们是打败了怪物，才来这里庆祝的。”小林惠轻笑，“而且这里这么多魔法少女，就算有怪物来，也会被轻松打败的。”

“对哦。”小林兰伸手去拿挂在胸前的儿童相机，想要给魔法少女们拍照，“唔......”

小林空青察觉女儿的情绪，“怎么了？”

“大家的相机都好大......”小林兰有些担心，“兰兰的相机也可以拍吗？”

“他们用大相机，是因为他们是大人。”小林空青安慰，“兰兰是小孩子，所以用小相机，但是记录美好的心情是一样的，所以没关系哦。”

“真的吗？”

小林惠提议，“我们去问问魔法少女们好不好？要是她们愿意的话，我们再拍。”

“唔......要是不愿意呢？”

“这里有好多的魔法少女，一个不愿意我们可以去问另一个。”小林空青鼓励小林兰，“爸爸妈妈会陪着你的。”

“嗯！”小林兰鼓起勇气，举着小相机走向其中一位魔法少女，小林空青和小林惠默默跟在她身后。

“大......大姐姐......”

“嗯？”魔法少女转过头，先是看到了小林空青和小林惠，发现他们没有拿着相机，感觉有些奇怪，意识到刚刚听到的声音是小孩子的，这才低下头，“小妹妹，怎么了？”

“那个......”小林惠张了张嘴，转身扑到了小林惠怀里。

魔法少女：“？”

平常的小林兰活泼开朗，但是见到的比自己大很多的人，除了家里的长辈，就是小林空青和小林惠的朋友，都是熟悉的人。

现在和年龄相差很大的陌生人搭话，自然免不了紧张害怕。

小林惠蹲下来，轻轻抚摸小林兰的头发，“兰兰害怕魔法少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