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卡提纳·二世交给我们,并接受我们的监视......,‘清教派’的你也一样。”
“呼呼。我好歹也是和女王相同的三派阀的一角。态度真是不同呢。”
“你的话,当场杀掉也无所谓。这是我们慈悲为怀!”
这就是差别,一个是英国的“前任女王”,这是对这个国家有着相当功绩的人,所以骑士们语气更加的温和。而萝拉是“清教派”的人,对于“骑士派”来说,和“清教派”处不来也不是一两天了,没有马上拔剑砍过来的确是他们不想让“前女王”伊莉莎被“清教派”的肮脏血液玷污的“妥协”。
不过骑士的恐喝没有动摇萝拉的表情。她看着女王将剑收进骑士准备的剑鞘里。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萝拉对着老友兼同伴的伊莉莎笑着说道,
“那么,怎么办呢?”
“这个嘛,我也不知道呢。”
......
茵蒂克丝正身处穿过多弗海峡海底的欧陆隧道的爆破现场。
轨道在她的脚边延伸。
欧陆隧道入口处的巨大终点站,在稍离开多弗的叫弗克斯东的城市。无数的铁路线路在这里集中,然后再分向三条海底的隧道。
茵蒂克丝踏入三条隧道中的一条。
实际上隧道在进入海中之前还有数公里的距离,可是茵蒂克丝走下隧道入口处的下坡二十米左右就停住了。在被钢铁和混凝土所包围的坡道之下,道路突然中断了。隧道断裂的地方离这里虽然还相当远,不过现在低处的地面已被流入的海水淹没了。
欧陆隧道的二个爆破点,正好将隧道三等分。吸收了夜色的漆黑海水,使人无法靠近真正的爆破点。
可是茵蒂克丝一面望着眼前将隧道阻断的海水,一面说道,
“这是将基于洛雷托之家(圣母之家)”传承的,罗马正教系的术式做为破坏的象征使用了呢。”
在意大利的某个城市里的一间房子,据说是圣母玛利亚的住所。这所房子以“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而闻名,据传说过去曾两次瞬间地移动。
“......不过,这个隧道里只施加了一半的建筑物移动的效果。只有一部分不自然地移动的结果,便使隧道出现了龟裂。”
“原型的洛雷托之家,发生过法国国王路易九世造访的有名事件。大概是在那时部分地分析后获得了灵装的理论带回国内,然后由某人用在这次的爆破上了吧。......术式的各个部分,都可以发现都被修改为向法国方向移动的设定。”
“原来如此,那么与法国系罗马正教的派阀有关,几乎已可以确定了。”
第二王女凯莉莎似笑非笑着说着,此时的这里只有第二王女凯莉莎,骑士团长和茵蒂克丝三人。
“不只是法国的术式,居然还是由王家进行分析得出的术式。一般的魔法师应该是无法使用的。可以认为是首脑部直属的部队的行动呢。”
“这还不能确定。法国的王政断绝已久,虽然是与以前的国王有关的术式,也不一定与现政权有关系。”
“现在掌握那边政权的头脑的核心,是继承了历代之王的知识的军师与策士的集合体。没有组织化的头脑集团,将王宫的财宝据为己有一点也不出奇。”
凯莉莎忽然口气一变。她看着茵蒂克丝的脸,
“不过,真是太好了。”
“?”
“对我来说,如果能判明是法国干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你没有做出这件事与法国无关的判断,真是太好了——如果你没有按我期望地来回答地话,就·只·有·在·这·里·杀·掉·你·了。”
“!?”
看着在脸前展开的笑脸,茵蒂克丝不禁向后退去。可是身后就是被淹没的隧道,没有任何逃路。
“骑士派”的领袖,骑士团长走上前来。
这个本来护送着王女和茵蒂克丝的男人手里拿着一个古旧的四方形箱子。
“解放‘大船之鞄’,在真正参战之前,确认一下剑的情况吧。”
第二王女伸出一只手来,于是骑士团长打开了箱子的锁。
四方形箱子表面好像木拼图一般的复杂构造开始移动,膨胀,变成了巨大的独木舟的形状。而在船中,放着一把收在鞘中的剑。
凯莉莎抓住剑鞘,将没有剑尖的剑拔了出来,轻笑着,
“卡提纳·正统吗......”
她在搞不清状况的茵蒂克丝眼前,拿着剑像指挥棒一样轻轻挥动着。
“虽说讨厌英国的传统,想折断再说的,不过先好好利用一下吧。”
“对英国全境的支配权已经确立了。您的话现在就是英国的意志,对法国要如何声明呢?”
“原封不动地把禁书目录的报告通告给他们就行。然后加上最后通牒。由我国好不容易编纂的十万三千册,当然要用在与国有益的事上。”
茵蒂克丝盯着凯莉莎的笑脸。第二王女无视地对骑士团长说道,
“由‘王室派’和‘骑士派’来间接活动,不动用军队?呵,马上向多弗海峡派出驱逐舰。根据回答,随时准备向凡尔赛发射导弹。”
“虽然可以运用军队了,对科学方的学园都市要怎么应对呢。”
“无视他们。他们不会贸然出动部队,现在的学园都市刚刚经历了内乱,虽然被木原天体平定,但损失并不是这么短时间可以马上抹平的。学园都市可能会派出飞行队确认情况,无视他们。如果他们喊话就告诉他们,这是英国和法国的问题。希望学园都市不要插手。”
凯莉莎干脆地说道,
“我国的军事力量要掌握在我国手中。不能受到他国的干涉。”
“明白了。”
这是让学园都市与英国清教之间的脆弱关系出现破绽的危险决定。不过凯莉莎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骑士团长也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