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军师也是这样的。虽然蛮横地对她处刑也有点可惜,但给予她自由也令人恐惧。所以,政府只能把她幽禁在凡尔赛的地下。
以那样的人物为对手,事情会按照常理发展才比较奇怪吧。不过虽然说如此,但现在的第二王女凯莉莎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虽然口口声声的说着“这里不是可以用常理判断的战场”,但相对于某个根本不能用人类的方式来判断的某个怪物研究员,这位神秘的“倾国之女”姑且还算是个“人”......
(或者说,觉得里面有些什么的这种想法,这就已经被带进“倾国之女”的气氛里了吗?)
“那些家伙的手段应该不那么那么简单吧。”
凯莉莎将脑子里的想法甩掉,随后很随意地说道。
“如果有了被追逼的自觉的话,他们说不定会做出通常军事行动里不可能出现的暴举。对这一点应该有所防范,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
“连混乱的工夫都不留给他们,把战场直接镇压住。强大的战果,就会让本已超越了恐惧的敌人哑口无言。给他们表演一下现代的魔法闪击战吧!”
【还希望你不要太小看我们了。】
听见了来源不明的声音。
那是远程指挥着法国方面魔法师们的“首脑”的圣女大人。
可是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第二王女凯莉莎反而是笑了。
“确实,如果你直接跳出来的话,战况大概就会改变了吧。”
被大量骑士守卫着的凯莉莎说道。骑士团长也是握紧了手中的骑士剑,虽然还没有展开佛伦丁,但已经蓄势待发了,一旦发生异变,他瞬间就能进入战斗状态。
“只不过,你不管怎么做都没法从凡尔赛的地下钻出来。光凭在远方用用小家子气的远距离炮击的程度,可是打不倒我们的骑士的。再怎么动脑筋,也改变不了现场士兵的力量。擅长引导出力量和提高力量本身的上限可是完全不同的东西。”
第二王女笑着用很无聊的口气说道。
“我们的目的可不是法国哦,哪有空跟你们这种小人物玩,在无谓的损害扩大之前快点把道让开。你的工作不是“首脑”吗?现在该怎么办,别说你连这种程度的判断都做不了了。”
【哼哼。】
“倾国之女”笑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很能动脑筋的人,为什么就偏偏不去考虑那种可能性呢。】
“什么?”
这回轮到凯莉莎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的光芒,但瞬间就消失了。
隆!!
身旁骑士团长的身体,被巨大的冲击击退,但也仅此而已。凭借着本身强横的身体素质和“骑士派”特有的高效率的战争术式,骑士团长马上发动了反击,将对方逼退了。
“!?”
凯莉莎还没有来得及确认骑士团长的情况,突然飞过来的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以白色宽松布料为基调的华丽礼服的女人。而且,比起礼服,她的皮肤反而更加接近于不健康的白色,眼眶略微有些深陷。手里拿着的一把剑也实在是非常不协调。给人一种一直躲在图书馆角落里读书的青年拿起了棒球球棒开始挥舞的感觉。
她是?
她到底是?
第二王女凯莉莎的脑子里已经有些混乱了,但马上意识到了法国有自信将自己的魔法师派出,并且将战场展开的战略到底是什么。
“......实际上呢,我能行动这件事,才是法国所布置的最强策略?”
以红和金色为基调的张扬的西洋剑,指向了凯莉莎。
最先做出反应的是骑士团长。
“————归零!!”
这一句话,应该就能把“倾国之女”所拿着武器的攻击力打消掉,变得比海绵还要安全了。
但是。
“太天真了。”
“倾国之女”只是平静地说道。
“英国和法国的历史,其实上是非常暧昧的。英格兰的王,威廉姆·一世原本也是法国的贵族哦。”
没有立刻反应,难道是有必胜的自信吗?
“......我想,你的术式应该对于王家相关的武器不适用的吧?”
“糟————!?”
的确,法国因为种种的理由,最正统的“王家”已经几乎不复存在,但是身为“法国象征”的“杜兰达尔”无论使用者怎么变,无论世界怎么变,都无法否定它本身的性质就是同“王家”的关联性。毕竟其曾经的使用者,罗兰还是查理曼大敌的远亲呢。
看出了骑士团长的惊愕,“倾国之女”挥下了西洋剑。
超过了音速。
这很可能是和卡提尔一样,施加了法国特有的国家级的术式吧。
凯莉莎没有防御的手段。骑士团长来不及抵挡,虽然已经展开了“佛伦丁”但因为刚刚的冲击,此时第二王女凯莉莎身边只有几名“骑士派”的普通骑士。或许对于法国的普通魔法师来说,有着“卡提纳”加持的他们是不可逾越的屏障,但在此时的这位“倾国之女”面前,他们就像是但在坦克面前的步兵。
虽然这几位“步兵”的确有方法摧毁“坦克”,但前提是坦克不是以超过音速的状态冲过来啊。
“骑士派”虽然借助了卡提纳·二世的力量,但是拿着剑的是女王伊莉莎。凯莉莎自己本身并没有受到剑的恩惠。而且,就算骑士们挺身而出,“倾国之女”的剑也会连盾带凯莉莎一同切断的吧。
在这等与“卡提纳”对等的国家级增幅术式面前,就算是“致敬白色十字(AveCruxAlba)”也不可能挡住那足以削平一座山峰的攻击。
但就在所有人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变而手足无措的时候,紧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