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弦少爷......真是一个好人呢。”
“如果他是宗家的人的话.....”
她想着,如果日向结弦是宗家的人的话,或许分家的人会过得更好些吧?
想到这里,就不由更加为日向结弦感到惋惜与难过,如此温柔的,天赋卓绝的天才,却只是因为是日差大人的儿子,就被打上了笼中鸟的印记。
要知道,笼中鸟印记可不仅是一层束缚罢了,为了维持咒印,这笼中鸟还会时刻抽取受术者的查克拉,尤其是影响白眼的能力。
不仅如此,一旦成为分家的存在,就意味着能够大幅度提升白眼作战能力的,类似于回天、八卦六十四掌之类的体术,也自此无缘。
这些体术也好,忍术也罢的东西,都是宗家口口相传的东西,分家是没有资格去学的。
可想而知,对于一个天才而言,这有多悲哀――即便天赋比宗家的人强上许多,却因为资源和知识的不平等,就要被那些宗家的人压上一头,逐渐沦为庸人。
梨子叹了口气,不再去想这些事。
她的情况比之一般的分家成员还要更遭,即便有些难以接受,但又能怎么样呢?
笼中鸟,也在她的额头之上啊!
而回到了房间的日向结弦,先找母亲寻了药膏,让另一个侍女给梨子送去,简单的陪母亲聊了聊,身体一向有些柔弱的母亲便困乏的想要休息,他看了看宁次,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随意找了张纸后,他屏气凝神,伸出手指。
“先定个小目标。”
“不惜一切代价,先努力把指刻封印的经验值灌满!”
然后,突破极限,看看自己的系统,能否让简单且鸡肋的指刻封印突破极限,破茧重生!
第四章 摊牌!
就在日向结弦闭门不出,一心只练‘书法’的日子里,木叶的战况愈发焦灼。
三战时的木叶不同往日,多线开战的同时,战斗力还远不如二战。
木叶白牙被逼自杀。
木叶三忍中,自来也开始为了他的命运之子满世界晃悠。
纲手恐血症,离开木叶陷入狂赌之渊,逐渐在忍界之外闯出了一番名号(大肥羊)。
大蛇丸叛逃的干净利落,生怕自己跑慢点就要为锅影团藏分锅而倒大霉,猿飞可不听什么团藏也做了之类的借口。
高端战力基本跑的跑死的死,中层忍者也没积累出数量,天才忍者只有一个波风水门能堪大用。
面对AB组合、忍刀七人众、动辄千人的忍者大军,木叶节节溃败,若非波风水门力挽狂澜,先打AB组合,再炸神无毗桥。
还有热血传奇迈特戴,用忍界最强体验卡直接给忍刀七人众刀把都干飞了四个。
此时的木叶,恐怕都要考虑战败的问题了。
但即便如此,木叶依旧难挽颓势,历史首次被敌人干到了家门口来。
但凡此时谁能通灵一下千手柱间让他瞅瞅,指不准能给这位忍界之神直接体验一下从未有过的高血压。
就在木叶的最后一道防守阵地,桔梗山,木叶忍者孤注一掷,展开了一场生死存亡之战。
不得不说,宇智波富岳不愧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或许是觉得桔梗山离家近,便干脆选择在这里,把年仅四岁的鼬带去涨涨见识。
这震撼教育当真是十(bing)分(de)牛(bu)逼(qing),直接给鼬干抑郁了,没当场开眼都算他天赋不够,直接跨级开始思索起了生与死的人生大事,生为何欢,死而为何。
日向结弦只匆匆见过鼬一面,他跟随着被送回木叶的伤者一起回来,日向结弦在去接引受伤的族人时,见到了他。
可怜的孩子也不知道遭受了多大的心灵伤害,恐怕连续扇个一天一夜的大逼兜子都不至于给这可怜孩子扇成这德行,即便是日向结弦难得真心实意的关切他,他也只是恍恍惚惚的答应了几句就往家走,估计没有个把月缓不过来了。
除此之外,便是桔梗山之战最终的胜利。
波风水门作为木叶此战的超级救世主,个人声望达到了顶峰,三代老头也在无人可用,民心所向的情况下,总算是敲定了四代火影的人选。
而今日,一早起来的日向结弦,就在为迎接木叶战士‘凯旋’而做准备。
按照日向一族的习惯,先吃席。
母亲拖着产后虚弱的身子,高高兴兴的置办着丰富的家宴,而作为长子,日向结弦则要出门去迎接父亲的归来。
走出日向大门,一直压抑的氛围已然化作了狂热的欢喜,村民们自发的走上街头,有花的撒花,没花的吆喝,排在队伍两列,于木叶正门,迎接忍者们的归来。
即便疲惫与战争的悲痛还未消化,绝大多数忍者此刻也都露出笑容来,挺直身板,肆意大声的与亲人朋友为归来而贺喜。
为首的波风水门耀眼的金发下,笑容温暖且阳光,红发的旋涡玖辛奈飞奔而来,不顾他人的眼神,冲进他怀里的一幕,更是引得村民欢呼声阵阵。
而日向结弦只是静静的看着,视线游离着,最终在这群忍者里,看到了一群最不善于管理情绪的人。
在木叶的下忍队列中,许多年纪不过十岁左右的孩子们,此刻难以像他们的前辈那样笑得如此灿烂,有的甚至捂着脸啜泣出声,那些村民只以为是激动或感动,却未曾想过,他们孤零零的左右身旁,是否在出征时站着童年的玩伴。
三代火影大声的赞颂着火之意志,歌颂着忍者的无畏,日向结弦只是挂着温柔且热烈的笑,跟随着众人一次次的鼓掌欢呼。
等到屁话讲完,队伍解散,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抱歉,有的人可能没妈妈了,但总之,这欢乐的凯旋时刻便算结束。
大家先吃席。
至于纪念那些死去的忍者、悲伤的集体祷告,留到了明天。
毕竟,统计到底谁死了,谁还能埋,谁只需要立个碑,也需要时间,不是吗?
日向结弦在人群中找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伟岸的身躯因为疲惫而有些许颓然,但在父子对视的瞬间,他还是挺直了腰板,微笑着把日向结弦抱在怀里,不顾他的反对,不松手了。
“为什么不高兴?”
日向日差问。
知子莫如父,即便日向结弦的笑容完美无瑕,眼神温柔似水,但身为父亲,他哪能不知道,自家的小王八蛋哪会在这种时刻,发自内心的笑成这个德行。
笑得越好看,就说明他心里越是难过。
当然,也可能是愤怒?
日向日差低头,被抱在怀里的日向结弦笑容冷淡了些,将脸埋向他的怀里,声音低沉:“我们死了多少人?”
日向日差沉默片刻,失笑道:“你就不能让我高兴一会......一百多吧。”
“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