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很能搞事,而且根据动机,人数,规模,搞事的水平可以呈指数上升。而且现在是关键时期,要是被穿越者一顿乱搞,可能好不容易进行到现在的计划就要全部打水漂。
奥蕾迦娜深吸一口气,她将自己的感知扩大到极限,再三检查这附近确实没有袭击者存在了,然后慢慢走到那个断腿的袭击者身边,捡起他的刀扔给战争之镰:
“把这个带回去吧,说不定能检查出什么。”
“哼,我能问一件事吗?”蒙斯克看着她的动作,把手枪插回枪套里,一脸复杂的问道“我的事迹到底传的有多广?异世界的人特意追过来杀我?”
“……那是真的有点广。”这确实是个很难解释清楚的问题,想弄死你的人数有多少……emmmm,星际卖了多少份咱也不知道啊。(沉思)
“但是应该还没到穿越者专门赶来杀你的程度吧……呃?!”
奥蕾迦娜揭开袭击者戴在脸上的白色面具之后,无所谓的表情凝在了脸上——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
黄褐色的囊肿布满了袭击者整个面部,依稀的可以看出原本的五官。当面具揭开的时候,袭击者的两只眼睛猛地弹了起来,看起来很眼熟的眼柄从眼眶中伸出,布满血丝的眼球在眼柄的末端微微的颤抖着。
“镰喵,你觉不觉得这眼柄看上去有那么一点眼熟啊……”
“嗯,眼熟的我简直想骂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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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3节 第441章:疯医的工作
对于雷诺的游骑兵们来说,这是一场伟大的战役——
潜入克哈,夺取最终决战兵器打残了半支‘克哈首都警挺身队’,并占据了三座UNN的相关设施,借用里面的设备大肆广播蒙斯克皇帝的黑历史。最后趁着混乱的时候抛下被打的半残的奥丁,坐上隐秘穿梭机就跑,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
这场仗不仅打的痛快,而且就像马特·霍纳所说的那样——【这场战斗的胜利所获得的成果,远超之前一百场战斗】。蒙斯克在记者招待会上的拙劣表现给所有人证明了消息的真实性,暴君的假面被扯下,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少边境区域都发生了反蒙斯克的游行或者暴动,中心世界虽然弹压的当暂时未生事端,但是暗流已经在人们心里奔涌起来,就连负责弹压的士兵也陷入了迷茫。
泰伦帝国的局势动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之后也许会有不少部队倒向雷诺一边,就连泰伦帝国的瓦伦里安王子也会和吉姆·雷诺展开紧密的合作。冲到查尔净化刀锋女王估计也就是最近的事情了。
可是,塔耳塔洛斯方面却无法因为计划的顺利实施而感到喜悦——因为如果运气不好,接下来所有计划都没有办法顺利实施。
一个巨大的阴影从未散去,而现在它又从深渊最深处浮上来了。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你就这样出现。在我的世界里,带给我惊喜……(气的唱歌)
两个袭击者被运到了海文基地的危险物品研究实验室里,虽然尽可能的进行了急救,但是这两个有着明显感染特征的生物还是没能活着挺到海文。
“你打太用力了吧……”战争之镰看着感染者咽下最后一口气,对奥蕾迦娜说道“重伤致死吗……”
“怎么可能啊,你看到咱打的非致命部位嘛。”奥蕾迦娜据理力争,坚持不承认是自己打死的“难道这是一种膝盖被打中就会死的种族?阿喀琉斯属种吗这是!”
你怎么不提第一个被你一拳头打碎了两只手臂骨和半张脸的家伙,因为不好意思说出自己实际上就是莽起来乱打的吗?
“慢着,”奥蕾迦娜突然抬起了手“咱好像发现了一个盲点。”
“嗯?”
“是谁在咱把对方击倒之后,还一个人补了一那么大一颗电磁脉冲弹的?被电成那样就算是超级真新人也活不成吧?”
人头算在最后攻击的那人身上,这很合理。(确信)
战争之镰想了半秒钟,决定转换话题来引走自家老大的注意力:
“我记得有个笑话——阿喀琉斯跳起来用舍身踢去踢齐格飞的背什么的……”
“快够!”
“这时候阿喀琉斯死了人头算在齐格飞头上吗?”
“嘶……好像有那么点道理,让咱想想……”
“…………”
芙兰带着手下的疯医们做好了最严格的防护,在检查安全阀在线之后,她走到尸体边上——
通常来说,在战场上死掉的人的尸体看上去都很让人掉SAN值。被炸断的手臂断口支棱着白骨,射穿的头颅里流出红色和白色混合的血浆,还是从躯干的破口里头滑出的破碎的内脏,一般人看到大概率当场就跪下吐了,接下来好几个月都吃不进肉的也大有人在。
而疯医们经过长时间的磨炼,练出了可以口里叼着小饼干一边吃一边给这些尸体做尸检的水平。可是,当芙兰打开第一个感染者的腹腔的时候,还是倒吸一口冷气。
人的确已经死了,心脏停止跳动,脑波也已经无法探测,但是盘踞在它身体内的东西仍然活着。手术刀切开布满黄色脓肿的腹部,几根细小的紫色腕足霎时如闪电般从腹腔里伸出来来,缠在手术刀上——
“咿唔唔咿!”
她发出小声的尖叫,下意识的将手术刀往回拉,锋利的刀口立刻切断了那细丝状的细小腕足,断口流出淡红色的半透明液体。尸体的腹部在微微颤动,一个肿块在遍布脓肿的皮肤下无声的滑动着,每滑到哪里,那一块的皮肤就会因为压力而紧绷,脓肿破裂,淡黄色的腐烂脓液流的到处都是。
“芙兰,没问题吗?”奥蕾迦娜有些不安的问道。
“没,”芙兰深呼吸了几口,向旁边打了个手势,一个穿着厚实防护服,手里提着喷火器的剧痛小子立刻走上前来“听我的指令,明白吗?”
“知道了。”剧痛小子的声音很年幼,而且有些发抖。这应该是刚刚从海军学院毕业的那批孩子中的一个吧。刚刚开始实习没多久就要面对这种场面,真是难为你了。
奥蕾迦娜已经预见几小时后她会在同学圈里头发些什么了,这也许是报疯医专业的学员数量变少的真正原因。这些孩子们印象中的医生和塔耳塔洛斯的疯医完全是两回事,一开始报的还不少,但随着越来越多的工作记录被学姐们——加上一些小小的渲染之后——发回去,火灵和背后灵便注意到这一行的人越来越少。(捂脸)
搞殖民地开发的人倒是越来越多了。(远目)
做好保险之后,芙兰看了看手中的合金手术刀,微微皱了皱眉头,随手把它扔进旁边的消毒舱中。然后果断从腰侧的装备架上取出激光手术刀,深吸一口气,一刀就滋了过去。
尸体的腹腔完全打开了,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噩梦般的景象——密密麻麻的细小触手在内脏中蠕动,就像一大团喂金鱼的活鱼虫。猛然暴露在空气中,这团异物就像感受到疼痛一样抽搐起来,它们绷直身躯,一尺多长的大团触须当空乱舞着,就像一个人的肚子里长了一株血肉的海葵,这株海葵的腕足张扬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吞噬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