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纳嘴角抽搐:“啊,是是......”
尼奥斯对他笑笑,从刑具盘里挑出两根长钉,轻盈地走到那男人身前,俯下身,轻声说:“你醒了吗?”
“额啊......”男人灰白的嘴唇颤抖不止。
尼奥斯撇撇嘴:“看样子还没有。”
他的声音平静至极,但其身后的狱卒却发出紧张的喘息。
特纳的脸已经变了颜色。
接着就见尼奥斯抬手,把手里捏的两根长钉亮出。
叮叮。
他敲敲两根长钉:“那么现在,我需要你击中精神。”
说完,没等众人反应,他猛拍了下男人的心窝一掌,男人双眼一白,意识浮现的瞬间。
尼奥斯的双手握着长钉,猛地往下一砸,两根小指粗的方钉顿时刺穿双掌,钉子头刺进椅子扶手里。
绝望的嚎叫发出!
特纳和狱卒们集体感受到巨大的刺激和震动。
“玛德......混蛋啊!”男人破口大骂起来。
捆绑的绳索“吱呀呀”地响,他浑身扭曲着,前后摇动,带着椅子一起哀嚎。
掌心鲜血涌出,像是两湾开了口的泉。
“很好,你终于集中了。”
尼奥斯后退半步,满意地点点头:“那么我要问你问题了。”
“我艹......艹!”
男人还在大骂:“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尼奥斯“啧”了一声:“精神太好也是麻烦。”
说完,从旁拾起一把铁锤,手一抬,腕一抖,二话不说,直接砸在钉子上。
duang!duang!duang!
男人一阵一阵的凄厉大叫。
最后钉子彻底没入手背中去后,尼奥斯像是终于做完准备工作似的,长吐一口气,锤头一横,朝着男人右手塌下的四根指头,猛地一挥!
指骨碎裂,叫声彻底破音,粗壮的身子激烈扭动起来。
身后的狱卒捂住了嘴巴。
特纳忍不住咬牙,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男人叫不动了,扭着身子,眼泪鼻涕一股脑留下来,喉咙呜咽着。
“安静下来就好,”
尼奥斯面无表情地点头:“虽然不知道我以前经历过什么,但貌似我经常遇见这种情况,
以前条件不行,搞来搞去,就只有那几种方法,到最后要么人死了,什么都没问出来,
要么不够痛,对方根本不吃这一套,就头疼得很。”
尼奥斯饶着男人踱步,不禁摇头。
“所以就对那些不会致命的地方想尽了办法,”
他在男人跟前站定,蹲下来,叹气道:“比如拔指甲,翘膝盖之类的。”
刚说完,男人脸上露出哭的表情。
尼奥斯对他一笑:“哦,不过男人就方便很多,因为男人还有一个地方......”
声音拉得很长,惹人遐想。
背后的狱卒与特纳下体一紧,浑身战栗。
尼奥斯摸出一把小刀,用刀挑开了男人的衣袍,整个胯部暴露出来。
“因为我想不起的经验似乎告诉我,男犯人其实最怕的不是什么抽筋剥皮啦,而是被割去两腿间的东西。
不过切那东西,虽然不比刚刚说的那些痛,但对男人来说,那是一种本能上的恐惧,和灵魂上的耻辱。”
刀锋贴近袋子的褶皱,寒意袭来,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尼奥斯继续面无表情:“然后就要考虑,到底是要把袋子划开,把两颗取出来,还是要整根剁掉,就看用刑人的心情了。”
狱卒和特纳受不了了,一众人直接夺门而出。
尼奥斯没有回头。
男人看着他们,一下子哭了,颤颤巍巍地说:“罗......罗马人......”
尼奥斯顿住,刀拿远了一些:“给我一个名字。”
“他们,他们说是总,总督大人给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