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手下把平板递给小丑先生：“我们对比了监控资料，找到了她的情报。”
“……前苏联的特种部队精锐么——通知下去，抓活的，不能伤害到对方身边跟着的那个小女孩。”小丑先生把平板扔回去：“让外面的车子准备好，我们过一会儿就出发离开。”
“是！”那名手下想了想，压低声音：“共和国最近很强势，如果扣押对方太久的话……恐怕会出问题。”
“多简单，让他们来不就行了吗？”小丑先生用下巴指了指走廊尽头的窗口。
手下知道他在说那些和他们合作的本子陆上自卫队势力，于是稍带恍然地点头：“我明白了，用合法扣押的名义，对外宣称她们违法被例行拘押？”
“嗯——你很棒，要不要脱离雇佣兵行业，加入真实之门？”
“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给你一个任务。”
小丑先生揽住他的肩膀，循循善诱：“从现在开始，你负责关押那个宋家的大小姐，以及待会儿被抓到的小的那个，至于那个女保镖……折磨她，用尽一切手段折磨她，当着那两姐妹的面，让她们感受到刻骨的恐惧！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明白了！我会让她们一想起今天就恐惧，绝对不敢和您为敌！”
“不错，很不错了！”小丑先生非常欣慰地拍着他的肩膀：“我就缺你这种好伙伴，跟着我一起努力，钱会有的，权势也会有的——前提是你完成今天这个任务，要完美，要充满艺术感，最重要的是要深刻，懂吗？”
“是！我会努力的！”
……
……
餐馆三楼·某房间
看着面前这个昏迷过去的重装干员，筋肉姐贵爱歌用惊悚的眼神看着沉重喘息着的笨女孩杰西卡。
她刚才——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搜索的重装干员闯进来这个角落里的房间。
笨女孩杰西卡眼底的血色还没完全褪去，她如同野兽般扭过头，紧盯着那个高大壮实的身影，如同豹子一样贴地冲了上去，爆发出野兽般速度装进对方的怀里，猛然攀爬过他的身上，双脚在他的颈脖之间绕了一圈。
她的右脚弹出一截锋利得可怕的细长短刃，直接把对方的脑袋连带着头盔一起卸了下来，甚至还能感受到因为切割得太过利落，脖子之间顿了一下才呲出来一股一股的鲜血。
“呼……呼……”
喉咙间发出低沉的吼声，笨女孩杰西卡此刻化身凶悍的猎豹，满是血丝的眼睛扫回来，盯着筋肉姐贵爱歌，舔了舔嘴角沾染上的血渍。
后者的眼睛瞬间瞪大，将熊萝莉揽在怀中，不让她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同时下意识地将手里的枪指向了对方。
熊萝莉抓只是瞥了一眼那滚落到地上的头颅，就紧紧地闭着眼睛，小脸都皱了起来。
但她攥着筋肉姐贵爱歌的衣角，嘴里却说着安抚猎豹女孩杰西卡的话：“不要紧张，深呼吸，想想你们柏妮丝小姐——冷静下来……呼气……吸气……呼气……”
久病成医，熊萝莉也是这段时间跟在艾丽娅身边，才没有如同以往那般狂躁，对于怎么遏制自己的冲动，别说她是看似很熊实际上却是很熊的熊萝莉，就算是只真正的小熊，被宋家的医疗团队这么日复一日地跟进了十多年，也该学会了。
好片刻之后，猎豹女孩杰西卡平静下来，变回了最开始的那个笨女孩杰西卡，她有些疑惑地打量了一圈周围，尤其是目光发直地看着地面上那具无头尸体好一阵，这才平静地收回视线，看向筋肉姐贵爱歌。
筋肉姐贵爱歌这个毛妹简直头皮都在发麻，她对上一帮雇佣兵都有把握，可是刚才这个女孩，让她有种差点就会交代在这里的错觉。
上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面对暴怒的离光小道姑——那次她直接倒腾出一万八千多架无人机，九百多个无人机群遮天蔽日，覆盖了整个宋家庄园的上空，上面全是钨合金打造的短剑，就算是大象也得被戳成刺猬的那种。
但好在对方恢复过来了，她松了口气，翻过旁边的一张桌子，盖住地上的尸体，然后试图弄醒这个重装干员，从他嘴里捞出一些信息。
笨女孩杰西卡也凑了上来，静静地看着她的举动。
重装干员醒过来，睁眼就看见面前的大中小三张脸，险些没给再给吓晕过去。
筋肉姐贵爱歌将他抓起来，用匕首抵住他的喉咙：“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的信号屏蔽装置在什么地方？你们自己有没有对外通讯的方式！”
重装干员喉咙滚了滚，目光发直，冷汗簌簌而下。
熊萝莉看着旁边的笨女孩杰西卡，想了想，解释道：“爱歌受过专门的拷问训练。”
“……”
笨女孩杰西卡挠了挠头，探手进怀里摸了摸，掏出一叠卡片，在那个重装干员面前像是打开折扇一样摊开：“不记名金卡，每张的额度100万美金，回答一个问题，给你一张。”
『咕噜——』
重装干员的目光转过来，喉咙再度滚了滚，眼神比之前更直了。
这种不记名金卡谁不认识啊，暗世界有信誉保证的硬通货。
至于说对方骗他——开玩笑，他又不是以前为国家而战的那个有着信念和荣誉的士兵，现在他是为自己求财的雇佣兵，这一边是不回答就要被捅刀子，一边是回答了还有钱拿，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假的也比被弄死好，秉承着这样的想法，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你……你问。”
“第一个问题，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想了想，重装干员语气有些深沉：“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是女的也行。”
“哦，男的啊——给你。”
笨女孩杰西卡把一张不记名金卡塞他领口，筋肉姐贵爱歌眨了眨眼，松开匕首，换成用枪指着他的头。
但这她妈谁还在乎被不被枪指着啊？重装干员抓起金卡确认了一下，心跳骤然飙升到130，这是真的！一百万！
问！我能答到你破产！捏紧了金卡，他的表情有视死如归的坚毅。
笨女孩杰西卡拿出第二张金卡：“你们不是真实之门的人？”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