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人能够看出她的癫狂，是来自于对自己身份的割裂——但是卡其色狂放知道。

正是因为这样，她把卡其色狂放当成好朋友，放弃了麻省理工，屈尊来到了东山大。

她为了帮朋友，能够干那种只需要被抓到，就直接判无期的网络黑客攻击大案。

她为了帮朋友，能够直接悍然进攻米利坚的军事防御系统和五角大楼数据库。

她为了帮朋友，能够夜以继日地开发着光量子计算机克里西斯的人工智能。

她就像是一个工具人。

但是这样，她才会觉得即便是在现实世界，自己也是被需要的。

——哪怕是个工具人。

因为她没多少好朋友。

她喜欢黑西装艾丽娅是因为帅气，喜欢白袍神仙姐姐是因为美丽。

喜欢艾小白花是因为对方那让人一看就觉得浸透心脾的单纯和善良。

但那只是喜欢，就像喜欢猫猫狗狗，喜欢三个月换一批二次元老婆一样。

她只是觉得喜欢，不觉得大家能够是好朋友。

不敢奢望的，大小姐多光芒万丈啊，无论是玄袍暴君的本体，还是装萌新体验生活游戏红尘的艾小白花。

艾丽娅宽慰了一下这只寂寞孤单悠，笑道：“你刚才说，只要有技术打底，有资本来运营，有人来开发，就能够把新VR推出去，构建出一个新的网络世界对吧？”

“对。”

“你喜欢这样的世界吗？”

“……当然喜欢，可是做不到的。”宅女悠有些颓然：“如果有那样一个世界的话，我大概就能……”

她没把话说全。

但是艾丽娅知道，她大概就能在其中如鱼得水，获得梦幻一般的双份快乐。

于是艾丽娅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起了没？是我。”

柏妮丝小姐今天也是光芒万丈，语气中透着光芒女神的儒雅随和：『没事你不会找我的，说罢，要多少钱？』

“我对钱不感兴趣，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涉足游戏产业么？”

『……什么？』

“就是-75%的绿色标签啊，跳票啊，发布会出手游，或者核心创始人全部离职之类的——”

『你想做什么？』

“和他们谈谈理想。”

『不认识。』

“我想让那帮苟东西从骗钱的年货里面抬起头，给我搞点好玩的东西出来。』

『Emmm……其实我认识一些。』

“我有好东西，可以拉大家一起发财——我可没说和利亚基金有关系。”

『我手底下多的是这样的人！你在哪里？我这就过来！』

“12楼。”

艾丽娅放下手机，想了想，拨通了另外一个号码。

“喂？那个……湛蓝阿姨，你在忙吗？没有没有——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叫柏妮丝·梅隆的大姐姐，说要和利亚基金谈什么合作，我不是很懂这个，所以就……对，对，好的，我待会儿去楼下接你。”

她挂断电话之后，抛了抛手里的手机，最后换了个号码拨通了高天原的电话。

『喂，殿下？』电话那头传来妖刀姬那迷迷糊糊的声音。

艾丽娅走出房间到阳台上，看着大清早飘雪的东都，语气深沉——

“我这边有个大生意，米利坚的梅隆家族和共和国的利亚基金都已经准备合作了，你们高天原想不想进来分一杯羹？”

『要！』

“呵……”

PS：明天继续

第511节 0508-全！智！加！点！（为4月月票8/22

空手套白狼这种玩法，近些年来其实常见于商业领域。

这种玩法就像是免费吃火锅——这是最简单的例子。

老大想吃火锅了，但是什么都没有。

他打电话给老二，说要请客吃火锅，你顺路带点菜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