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艾小仙女身子虚弱是才是真的肾虚，和风大风冷风寒人莫得关系——除非是零下有雪的温度，不然对她都没什么本质上的影响。

自然进化，就是这么嚣张。

拉着莲花往下走，艾丽娅伸了个懒腰：“既然这边的事情搞定了，我也该回去休息一下睡个觉了……”

睡觉（×）

运功修补菠萝菠萝哒身躯（√）

莲花紧了紧反握住艾丽娅的手，笑容嫣然：“阿娅，有件事忘了问你呢。”

“嗯？什么事？”艾丽娅疑惑扭头：“有什么没搞定的吗？同学回学校什么的徐少那个工具人会处理好的，不然我骗他来做什么？”

“不，不是这些，是私事。”

“港。”

“小天使……到底是谁？”

“……小天使？小什么使？小天什么？什么天使？”

“阿——娅——”

“好吧，其实是熊萝莉。”艾丽娅高举双手，坦诚答案。

她没想到之前自己装睡混过去的问题，居然又被抓起来了。

难道是命运的石头门发现自己挖坑忘了填，现在临时给补上？

“很久以前，也听阿娅提过这个名字呢。”莲花幽幽地望着她，好片刻之后摸了摸她的脸颊：“如果不想说的话，那就算了吧。”

“……其实小天使就是我，我！就是小天使——”

“……”

莲花沉默了，静静地看着艾丽娅。

艾丽娅也沉默了，静静地和莲花对视。

有风吹来，掀起了她的披风，扬起了她的发。

“如果……我是说如果，小天使回来了，那么阿娅还在吗？”

莲花垂下眼帘，这么问道。

这种事情她是有经验的，毕竟她见得多了，偶尔还会经历时间不自觉地流逝，以及日记本上那语气迥然不同的某些字句——那是与记忆之中并不相衬的模糊。

“如果小天使回来了，那么我就要踏上新的旅途了。”艾丽娅很诚实地说道。

毕竟如果小天使能够回归蓝星，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性——对方的灵魂强度足以适应不同的宇宙底层参数，甚至可以横渡虚空。

两个可以横渡虚空的灵魂挤在一起？神仙姐姐的身体都不行。

莲花好久好久都没说话，久到身边人来人往，来来去去，就如同电影画面里面的定格。

最后她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笑脸：“好冷啊，回家吧。”

“你不参加开幕式？”

“我先回家洗个澡，应该还来得及，反正开幕式最开始都是些讲话，没什么意思。”

“好。”艾丽娅点了点头：“我陪你一起回去。”

“阿娅。”

“嗯？”

“如果要走的话，不要告诉我，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那样的话，我一转身，起码能看到你还在。”

“……”

……

……

东山市·郁金湾公寓·1024室

艾丽娅洗了个澡，擦着头光着脚从洗手间里出来。

敲门声响起，她下意识以为是莲花，还下意识地嘀咕了下这妮子又忘了什么东西？亦或者又是要来煽情什么的。

她倒不觉得对方会比自己洗澡的速度快，所以穿了件浴袍就打开了房门。

门外，她的新助理拜金阿白拿着一份资料，敲门的手停在半空。

艾丽娅和她大眼瞪大眼，卡姿兰大眼睛互相对视了好几秒钟，随后前者探头左右看了看：“人呢？”

“……我在这里。”

“不，我是说就你一个？”

“嗯，就我一个，有一些事情需要大小姐你签字。”拜金阿白看着艾丽娅那浴袍下还带着淡粉色的肌肤，眼角不自觉地跳动了下。

好想、想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