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节(2 / 2)

暴躁老哥虽然暴躁,但是心地善良,与其说是觉得她们挡路倒不如说是担心这帮不不着调的孩子被当场撞飞。

卡其色棒棒鸡没好气地想要回头口嗨他一句眼瞎,这场面你跟我说是拍视频?

可是她眼角余光一瞥,却震惊地发现离光小道姑手里的短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一台手持DV机,而且那原本是小恐龙兜帽的脑袋瓜上,已经换成了导演画风的的贝雷帽。

似乎无论是谁,只要戴上一顶帽檐向内折叠的圆形羊毛软帽,就能够瞬间化身艺术家——动漫里甚至有不少这样的经典形象,比如说哆啦A梦里面经常有这种形象的存在出现。

因为手塚治虫当年爱戴着这么一顶帽子晃悠,他就连倒立的时候都不摘帽子,且不论这帽子怎么卡得那么结实的物理问题,单纯这种做派就很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贝雷帽才是这位漫画之神的本体。

到了后期甚至发展成了他出门的时候,如果想要不被人认出来就不戴帽子的做派——结果还真成了!别人瞧着他没戴帽子,尽管有些眼熟,可却总是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手塚治虫本人。

漫画之神的风格影响了很多后来的人,比如说哆啦A梦的创作者藤本弘和安孙子素雄——后者的笔名就叫藤子不二雄A。

当年藤本弘虽然有贝雷帽的加持,可是创作道路却堪称坎坷,他和搭档安孙子素雄组成的组合叫『藤子不二雄』,没有A的后缀,这个组合创作的《哆啦A梦》在前期就是个弟中弟,不管是连载还是改编动画都一度收视低迷得可怜。

出版社都不想陪他们玩了,要求他们赶紧完结,只不过出版社在完结之前,想着压榨最后一点剩余价值,所以出版了一本单行本的瓢虫版《哆啦A梦》,准备在六卷之内就鲨了它。

可没想到这一次压榨却大获成功,那只莫得耳朵的蓝色狸猫从此风靡大江南北,甚至于成为一代人的童年,一个城市的符号。

辣个只要把名字打在摩托车的图片下面就能够瞬间让画风炫酷的石之森章太郎,就和这些大佬关系很好,在高中时候就被手塚治虫看中了才华,邀请来助手的他甚至还吐槽过同行们,说‘不管大家再怎么崇拜手塚治虫老师,可是模仿他戴贝雷帽的人未免也太多了一点’这样的话。

离光小道姑是不是手塚治虫老师的粉丝不清楚,但是她现在这个做派,很是有些艺术家的模样,即便是外人过来瞧着这俩对峙的家伙不太对,但是只要一加上旁边这个更换着位置不断拍摄的小家伙,就一下子明白了这是在搞什么。

哦,原来是野外的拍摄现场,而且关键词还挺足的那种……

虽然有心想要说什么,但是卡其色棒棒鸡的身体却很老实,慢慢挪动着,一路挤到了边缘。

那辆车从她们身边驶过,估计是觉着这帮孩子没救了,只是在车里摇头叹气了一下,就自顾自地开走了。

白梨砸了砸嘴:“你不会想要知道,如果你再不放的话会有什么后果的——现在是我,待会儿来的人恐怕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不是那么简单?”卡其色棒棒鸡充分贯彻了什么叫死鸭子嘴硬:“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啊?我——”

事实证明,她不是吓大的,但这里是东山大——卡其色狂放的地盘。

作为卡其色系列的创始人,卡其色狂放化身卡其色御姐,急匆匆地赶到了这里,也瞧见了这一幕。

震惊!男人看了沉默!女人看了流泪!

卡其色御姐捂着嘴泪流满面——其实并没有,但是她还是表现出了自己的愤慨。

只见他一个帅气地撩起裙摆,将自己那四十三码的修长美腿往旁边的路墩上一杵,亮出那黑丝包裹的弧线的同时,还亮出了那上面捆绑着的枪套。

玉辞心大姐姐帅帅地拔枪,甚至还想要帅帅地开上一枪。

然后被白梨瞥了一眼:“你敢在国内私藏违禁品?报备了吗?”

“……喂喂喂,好歹我们也是曾经的战友啊。”玉辞心有些哭笑不得:“这种时候你关心这个?”

“你都说是曾经了,我不管你在日本那边是不是随时能够扛出一发无后坐力炮和人对狙玩,但是在国内你给我收敛点!这次就算了,下次我要是再看到你带着违禁品随便晃悠——哼!”

“你先别哼了。”玉辞心在另外一个角度,抬起手锁着卡其色棒棒鸡的鸡脑袋:“要是这一位出了点什么问题,我和你都没好果汁吃。”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白梨用眼角的余光掠过不远处的一个高层建筑,理论上这会儿她的同事应该是提着精确步枪上去了,但这一切还需要时间。

至于说什么时候联系的同事——如果在干架的时候还需要掏出一个占地对讲机高呼一大堆叽里呱啦队友都听不明白的增援请求,那铁定是米利坚的两脚马润,不可能是别人。

卡其色棒棒鸡左看了一眼白梨,又看了一眼玉辞心,沉声道:“原来是你!”

玉辞心疑惑不解:“我?”

“对!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对吧?”卡其色棒棒鸡深吸了一口气:“我早就该想到的了,当年你覆灭了我们景福宫三个特战小组,现在又想挑起我们和九局的对立!”

“原来你是景福宫的人。”白梨恍然大悟:“我说怎么这么多老鼠,原来就只是当初的那几只。”

可是玉辞心却更显疑惑了:“你在说什么?我压根就没去过你们南棒地区。”

“呵,应该说不愧是你吗?看起来你隐瞒得还真好啊,就连你的盟友都不知道你的过往……”

“???”玉辞心大姐姐脑门上冒出几个问号,不过大敌当前,可怜而又无辜的小白花正在遭受着恐惧的折磨,她还是放弃了追究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黑锅,转而和对方对峙了起来。

于是原本的二人转升级成了斗地主,三个人互相眼瞪眼。

卡其色棒棒鸡是不可能放开的——放开就死定了!

可是不放又没办法逃走,她现在就就很气,找不到未来的目标,周围也没有什么友仔友女可以帮自己。

就在大家干瞪眼了十多秒钟之后,另一边走过来了一个女人。

一个满头金发,一看就不是共和国人的女人。

她正在训着自己身边跟着的和她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姑娘,甚至还伸手去点她的脑袋瓜:“你说说你,啊?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你学学你妹妹那么文静,我能省多少心?”

小号的金发姑娘捂着脑门嘟着嘴:“人家也不想的嘛……”

“你不想!你端个盘子都能撒老娘一身你不想,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则是挟私报复!我上个月不就是扣了你一点零花钱吗?当妈的扣孩子零花钱天经地义!”

两人说话之间,逐渐靠近了这边的地下车库入口,然后就看到了这一幕堪称闹剧的场景。

正拿着DV机摄影的离光小道姑把脑袋从机器背后抬起来,眨了眨眼,望向这俩不速之客。

“看什么看?没见过身上被洒咖啡的啊?”金发丽人很是不爽地环顾了一圈这帮人:“你!就是说你!你这个大饼脸的——我最看不惯你们这些没有技术含量的了,知道怎么表演挟持人么?就靠你这不三不四的锁喉?”

卡其色棒棒鸡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充满了力量的健美的胳膊——虽然被羽绒服遮住了。

感受着自己胳膊里面充盈的久经锻炼的力量——虽然也就那样。

可是怎么也比自己现在锁着的这个弱不禁风娇娇滴滴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看起来要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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