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群里的ID我听着还有点不习惯。”卡其色狂放挠了挠头:“找个地方坐坐吧,外面风大。”
吔酒姐呆滞了一下,随后猛地一个战术后仰:“what?!”
狗群主不是妹子吗?
而且还是个很好看的妹子,身材很nice,腿很长,虽然更喜欢西方美人但是那种东方古典美也很不错,之前吔酒姐因为自家屑女仆的事情和对方闹了点矛盾,还想着这次弥补回来,比如说大家坦诚相待,相濡以沫,互相弥补,双管齐下,深入浅出。
可是……这……
吔酒姐眨了眨眼,而后二话不说拽着银发女仆就走:“你一定是认错人了,怎么可能是他,我们的群主是个女的,我怀疑你昨晚体力消耗过多导致大脑供氧不足认知失常,旁边有一家甜品店,我们去买两杯芋泥啵啵奶茶。”
卡其色狂放有些哭笑不得,换成玉辞心的声线:“是我啊,女性身份是伪装而已。”
“我懂了,你现在的身份才是伪装!”吔酒姐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为了掩盖你的魅力,所以假扮成平平无奇的男人,真有你的啊!”
银发女仆声线清冷,瞥了一眼吔酒姐:“闹够没有?该干正事了。”
“……你吃醋了?”
“不,我没有。”
“你一定是吃醋了!”吔酒姐掏出怀里的扁酒壶:“我和你赌三天的酒,要是你吃醋了,我三天只喝这么多,要是你没有,我三天的酒分量翻倍!”
“闭嘴!”银发女仆掏出无针注射器压在她的脖子上就是一发,后者浑身僵直了一下,随后软软地倚靠着路边的围栏滑落了下来。
“这……”卡其色狂放被惊了一下:“什么东西?!”
“本子科警研的特殊麻醉弹液体版,你的枪就是用的这种子弹,现在有强化款,我给你准备了一些。”
“额……谢谢。”
要不是对方提起自己的那两把武器,他都快忘了自己也是有枪的男人了。
主要是那两把被艾丽娅戏称为白加黑的双枪过于鸡肋,他现阶段还是玩艾丽娅的大枪比较多。
毕竟哪个男人不喜欢小姐姐的大枪呢?
尤其是那柄超重型精确步枪还在改进当中,威力愈发丧病,打一发可以爽好久,男人就喜欢大的——指威力。
至于说平时,则是从大鲍勃的管家那里换来的无限竞技款1911,原因是这款皮肤贴图比较帅,放到开箱狗里怎么也得是个红皮,而且还是崭新出厂成色,一时炫耀一时爽,一直炫耀一直爽。
不过这么一提,他才想起来明明本子的风波才是不久之前的事情,甚至于吔酒姐和银发女仆都还记得自己当初的装备,恍如昨日,可是自己却有种沧海桑田的错觉,甚至觉得对方铁定是翻了大纲才找到了这些细节。
卡其色狂放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把这种微妙的时间扭曲感放在心里。
有什么事情……好像不太对……
蓝星天命之子并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日常开挂了,他原本还想帮着银发女仆搬运一下吔酒姐,可是对方却礼貌且坚定地拒绝了这个要求,而是拜托旁边的侍应生小姐姐把这个‘喝醉了的同伴’帮着抬了进去。
是不是男性接触洁癖不好说,但是吔酒姐的酒恐怕三天只能是那么多量了——这摆明了就是吃醋,而且还带点小傲娇。
大家在隔间里坐下,卡其色狂放脱下外套挂好,抿了口卖得死贵的咖啡机压出来的浓缩咖啡:“这次在线下把我约出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嗯,破碎十字的刑部姬,就在釜山。”银发女仆开门见山,扔出来一对二:“我之前和她见了一面。”
但是卡其色狂放却不以为意:“我知道,实际上破碎十字一直都在真实之门的监控之下,你该不会是要重新和她合并吧?”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有人放弃主角阵营的接纳,放弃九局这种官方性质组织开出来的三百块餐补优待,重新回到暗世界的泥潭里去打滚吧?
卡其色狂放看着银发女仆,笑容爽朗,可是眼神却微微凛了起来。
大家是朋友,但如果她今天要是来摊牌,说要和破碎十字一起搞事情,那可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了。
至于说对方埋伏了三百刀斧手什么的,不是卡其色狂放托大,就凭圣十字现在仅剩的那些个臭鱼烂虾,能奈何得了他?何况他喝的这口咖啡里也没有一日丧命散之类的奇葩玩意儿。
银发女仆摇了摇头:“破碎十字太极端了,我想要劝刑部姬,但是她不接受。”
“重新接掌破碎十字的残部,可以做到吗?”松了口气的卡其色狂放思索了一下:“需要支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
“做不到,我去的时候,刑部姬当着我的面处理掉了一个北美分部的元老,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已经完全掌控了北美分部,那已经不是圣十字的分部了,而是完全单独的破碎十字。”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老千层饼是基础素养,一举一动都有深意。
银发女仆亲自过去表示诚意,拿出原生抗体基础试剂表示我们有对应手段,你的计划没办法成功。
但刑部姬又何尝不是在用这种杀鸡儆猴的隐晦的方式警告她,大家还是井水不犯河水来得比较好。
那一轮交锋没有结果,所以银发女仆现在找到了卡其色狂放,只能说当年的圣十字十二圣子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即便是最不关心其他时期,一心只搞科研的第九圣子,也有着对于局势的清晰认知。
梅哥还是死得早啊,不然哪里轮得到景福宫这种乙方臭弟弟搞事情把刑部姬骗过来……
卡其色狂放沉吟了片刻,左右看了看房间,检查了一下周围之后,开始说起了核心的事情。
片刻之后,披上卡其色风衣的卡其色狂放起身告辞离开,临走时接过银发女仆递过来的一份存储器,表情严肃,而银发女仆则是明显松了一口气,端起咖啡杯大大地喝了一口,呼出白色的热雾。
吔酒姐翻身而起:“聊完啦?”
“……你什么时候醒的?”
“早就醒了。”
“不可能!”
“嗨,麻醉剂这种东西,打得多了就有抗药性了,就像当初你只能在我下面,现在你不但能够坚持一个多小时,甚至还能在我上面——人啊,总是要锻炼自己,才知道自己能够进步。”
“……”银发女仆沉默了一下,拿出自己的工具盒子,翻看是不是打错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