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那种人没有必要理会了,属实恶臭——走!我们自己去!”
艾丽娅痛心疾首,没想到啊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玉辞心。
她一边低着头啪嗒啪嗒敲着键盘给这边的卡其色好姐姐发短信,添油加醋地讲述卡其色狂放和徐少之间的风言风语,一边还不忘诋毁自家的二骑:“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这种浓眉大眼的,居然还希望卖腐,真是——”
“什么?!”莲花震惊地松开手,呆立原地。
布偶猫如萍直接从她怀里掉——哦,没有掉下来,只是换了个姿势,小心翼翼地在她胸前趴好。
说起来这未免也太违背牛顿定律了,牛老爷子真不会跳出来说点什么吗?
“我说,那里面的不是我那个好姐姐,而是狂放,你是没看到,他之前差点就和徐少牵手手了,恶心心!”
“……”
“莲花,我们待会儿去——诶?人呢?”
“去楼上了。”熊萝莉指了指那还在微微摇晃的学生会大楼的旋转门:“刚进去的。”
“……猫呢?”
“被她带走了。”
“她去干嘛了?”
“估计是去取材了。”
“……”艾丽娅这才反应过来,忘了莲花最喜欢这个了。
而且被谐能侵染已久,莲花的各项特性极为突出,好这口的表现也不像是当初那么娇羞。
想当年,她可是只会藏在被窝里打着手电瞧瞧看这种东西的,哪像现在,自己都已经开始绝赞同人创作了。
“你姐可真是——唉,真不知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的,最近她又写什么了,还要去取材?”
“好像是写她自己男性化之后……”熊萝莉回忆了一下自己看到的稿子:“和你的故事。”
“哈?霸道总裁和我这种小白花?”艾丽娅咧了咧嘴,怎么还有这种狗血套路的。
不过换个女尊世界的眼光来看或许也有点意思,就像是上头的毒草什么的,新奇口味尝尝鲜。
“不,你也被男性化了。”熊萝莉一拍手:“对,没错。”
“……?”
“然后你还是被动的那个,好像还不止她一个男性化的,别的也是……”
“拦住她!绝对不能让她完成这个该死的番外!见鬼!”
“?”
……
……
“阿嚏——”
一身男装的神仙姐姐打了个喷嚏,疑惑地揉了揉鼻子。
奇怪,自己难道是感冒了?可是自己已经好几十年没有生过病了。
上一次生病还是自己为了研究一种特殊生物毒素,亲手自己注射灭活病毒样品的时候……
不过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神仙姐姐回忆着那些久远的经历,推开面前的大门。
那是一个教堂的大门,门口并没有多少人,大门本身也并非是大教堂式的华贵,更像是一个郊外的礼拜小教堂,冷冷清清,就连外面探头往下看的乌鸦都显得百无聊赖。
她打量着空无一人的教堂,吸了吸鼻子,嗅到了空气中那股微妙的血腥气。
来晚了一步么……
这么想着,神仙姐姐顺着血腥味一路来到教堂内里,最后在忏悔室里找到了牧师。
牧师——神父——或者说工作人员,怎么都好,他现在整个人被钉在忏悔室的门板背后,血都已经冷了。
那被钉死的姿态颇为古怪,双手的掌心和胸膛都被钉穿,看起来就像是被固定在十字架上一样。
干涸的血迹在他身下积累了浅浅的一洼,出血量倒是出乎意料地少,而他的脖子上,还残留着一个像是被咬过的牙齿印记,带着些许淤青的紫色,周遭是延展开的血管经络浮现在皮下的痕迹。
掏出一块手帕捂住口鼻,神仙姐姐随手拿过旁边的一个摆件,挑起死者的嘴角。
毫不意外,他的嘴里已经亮出了两颗尖利的獠牙,而且从牙结石积累的程度来看,这两颗变异的犬牙并非是新近生长出来的——这意味着这个神父本身就是个老吸血鬼了。
“……所以吸血鬼洗牙的时候,不怕被工作人员发现问题吗?”
她这么疑惑地回头问着身后跟进来的几个人。
鸢尾花女亲王眨了眨眼,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洗牙?”
“你不洗牙的?”
“我……”
“你有牙结石没有?”
“……”堂堂异种四王之一的鸢尾花女亲王甚至不得不捂着自己的嘴,带着些许不确定和监介,顾左右耳言他:“应、应该没有吧……血族的牙齿……咳——不容易出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