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利用齐杰拉花无视一切生物防御机制的性质,这种偷袭从执行角度来说可以说是傻瓜式一键直达用户痛点。
二妮儿龙听不懂,但是大受震撼,这特么都什么牛鬼蛇神?
不过要是换成人类在这里估计一听就明白了,这不就是怎么武侠小说的设定么!
二十岁的少侠身怀百八十年的浑厚内力,什么毒药都能解开,唯独**和那啥药不行。
所以这也不能怪少侠,这不是小说设定而是生物本能啊!
“整理成报告,交给罗森堡大导师吧,要杀人要抓人给我命令,我去动手就是了。”
“好,我知道了。”
“说起来这还有俩可怜的呢。”说着莽夫二妮儿龙摸了摸自己的角,心累地叹了口气:“记大过就免了,内部通报警告吧,不留档。”
可怜的狐狸娘和精灵小姐姐,就像是被人捉X在床一样掀开篷布,强势围观。
二妮儿龙之前了解了一下这边的排班人员构成,其实多少对这帮家伙进入发情期有点心理预期了。
但是她没想到篷布掀开之后,场面居然这么劲爆。
那没有了电力供给的大网依旧坚韧,但是已经失去了压制作用,成为了纯粹的道具。
原本应该是弱受的精灵小姐姐骑在狐狸娘的身上,将对方用大网捆着抱在自己怀里,手深埋在对方的毛发下面,不知道在干嘛,脸上带着异化上头之后的病态晕红:“你不是很厉害吗!叫啊!叫破喉咙也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呜呜呜……”
“你扭啊,越扭我越兴奋!”
“呜——”
狐狸娘抖了抖,尾巴陡然绷直,整个人在她怀里弓着腰炸毛,好片刻之后又软塌塌地躺倒下去,窝在她怀里不动弹了,只有反过来被捆在身后的爪子还在微微颤抖着,爪子一张一合,那粉色的狐狸肉垫带着手汗一样的微湿。
二妮儿龙眨了眨眼,默默把篷布给这俩盖上:“还是记大过吧,通报就免了,这事儿是能通报的吗?”
德鲁伊大姐姐深以为然,该说幸好为了规避齐杰拉花花粉的侵蚀,其他人都在门外,没有来强势围观吗?
不过她刚看了一幕情景剧,又主动吔了两口花粉,现在耳根也不禁染上一抹晕红。
喉咙滚了滚,以身试毒的德鲁伊大姐姐眼波流转望向身边的二妮儿龙,语气变得轻飘飘的。
“大队长,你难道就没有什么别的想说的吗?”
二妮儿龙翻了个白眼,一记手刀劈下去,干脆利落:“没有——另外下次不要什么都往嘴里送,你们这些技术疯子不把别人弄坏就是把自己弄坏,不像话……来人啊——去去去你们进来干吗,来几个女兵,收拾一下现场,记得戴上防毒面罩……太丢人了,我得去给冕下当面请罪去……阿秋……这味儿怎么刚开始闻着臭越闻还越香了……”
……
……
罗森堡大导师得到消息通报的时候,正在研究一枚地球特产。
然后‘齐杰拉花’这几个字吓得堂堂炼金术大导师手一抖,直接把特产的拉环给摘了。
片刻之后,在火光和浓烟之中用毛巾擦着自己脸的罗森堡大导师走出实验室,小心翼翼地对着镜子把那顽强的几根有名字的头发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那根挚爱亲朋猝然长逝,这才松了口气。
雷克萨将军今天休假,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赶过来询问专家意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罗森堡大导师拉开会客室的椅子坐下:“坐,喝茶,三点几了。”
“这会儿你还有心思喝茶,我说齐杰拉花——那东西怎么都又出来了?难道说这边有人可以量产它?”
神恩世界对于齐杰拉花的危害认知,其实也是一个后知后觉的状态。
在早年间,齐杰拉花是作为珍贵的炼金植物出现的,这种能够引导人陷入美梦的植物因为没有任何生理层面的危害,所以一度被那些法职者们用来作为冥想时候的辅助道具,用以增强精神力。
甚至在三界大战的时候,深陷战争泥潭的各个种族都有在短暂的休息时候服用齐杰拉花制作的安慰剂的习惯。
战场是一个无情的血肉磨盘,绞杀掉了智慧种的一切激情和感性乃至于良知。
能够让人陷入美梦的齐杰拉花在当时一度成为供不应求的抢手货,其致幻之后的美梦更是让人迷醉。
随意哪怕这东西没有生理成瘾性,心理成瘾依赖却越来越重。
以至于哪怕越来越多的士兵陷入沉睡,也被人认为是战争消耗了太多精力,正常的劳累疲惫状态堆积。
直到后来出现了整个整个作战单位的部队不愿苏醒的情况,才引起相关人员的重视。
人类种是受影响最轻的,这倒不是因为他们不需要安慰剂,而是因为那个时候的人类种穷。
人类种固然有强悍的炼金技术支撑着他们进行战争,各种量产的轻工业层次产品层出不穷。
但在这种传统的魔法资源库存积累上,他们纯粹就是臭要饭的……
精灵种有专门的魔法资源培育方法,天界有多年的底蕴积累。
哪怕是兽人种都有常年劫掠精灵种抢夺过来的库存——邻居有粮我有枪,邻居就是我粮仓。
人类种有个屁,非要说的话这些双足直立猿就是人比较多,法师大老爷之所以高贵也是因为相关资源稀少。
但正是这种传统魔法物资的匮乏,他们才会选择另外一条炼金技术的道路,反而爆发出可怖的生产力和下饺子一样的后期战争机器动员能力
以及在那次危机之中避开这些隐患,反过来把天界的远征军给逆推了回去。
后来智慧种同盟花了大力气收集相关的资料,终于理解了齐杰拉花的危害,对其深恶痛绝。
“我们就只有四万人不到,万一那东西在舰队里面传播开,你我都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雷克萨将军是真的怕,他不怕战死,但是害怕这么屈辱地被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