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他们的盾牌就变得熔融而烫手,灼热的百万度高温离子团糊在身上,渗透进盔甲缝隙将他们从内而外的烧焦,让他们被裹在自己的“皮”里面活活烧死。

不管是普通的感染者还是精锐的盾卫,在“龙炎炮”面前都是一下一个,这让鲍里斯的心情迅速从愤怒崩溃转为窃喜,这个成果简直超乎想象,皇帝和公爵都会对此欢欣鼓舞。

这种让一切的武艺,勇武和盔甲毫无作用的东西固然会让一些保守贵族大为不满,并且斥之为懦夫的武器,但是真到了用的时候,他们绝对是比任何人都要感到“真香!”。

就好像农夫拿十字弓射杀骑士是懦夫、无耻和卑鄙的行为,但是骑士和贵族们用起十字弓来简直溜得一批,也就卡西米尔那些守旧的家伙还在排斥弩弓这种东西。

当然,即便是卡西米尔......他们也在用弩了,还是最大号的那种——由此可见,一种武器到底卑鄙不卑鄙纯粹看它掌握在哪一方手里。

而作为“卑鄙者的通行证”,鲍里斯对这件武器十分满意,那些该死的感染者和叛徒在龙炎炮面前就是一群臭虫,被成群成片的踩成碎片,变成地上的焦黑尸体!

“咔!”源石动力背包的蓄电器已经耗尽,喷口只是闪了一下,什么都没发生,“该死,真是扫兴!”

鲍里斯不知不觉就把10发的弹药打光了,他在亲卫的掩护下,退到后面,将背上沉重的背包丢下,侍从拖来了一只新的动力背包给他挂上去,这强大的龙炎炮又能使用了。

就在鲍里斯更换动力背包的时候,黑甲的巨人驱散开死伤惨重的盾卫和感染者,让他们带着东西赶紧跑路,自己迎上了鲍里斯的亲卫们。

“砰!”龙炎炮的闪光被巨人闪过,手里的长戟用力投掷出去,将一名手持龙炎炮的亲卫刺穿在地上,而另外一名在慌乱之下胡乱开火,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看着直逼面前而来的门板一样的大盾,鲍里斯仓促之下举起刚刚更换了背包的龙炎炮,“轰!”

爱国者感觉自己仿佛空手握住了一枚太阳,盾牌就好像是一块油脂般融化,他及时的丢掉了盾牌,张开双手扑向鲍里斯。

然后第二发龙炎炮轰在了身上,正面的盔甲瞬间融化,就连皮肤表面的如鳞片般的源石块也在高温下烧熔,仅仅凭借着最后一丝意识,爱国者抱住了鲍里斯。

双手如铁钳般扼住对方的咽喉,燃烧的披风和融化的盔甲将他也卷入灼热的地狱之中。

“轰!”一发龙炎炮轰在了旁边的地面上,冲击力将两个人分开,面对赶来支援的盾卫,鲍里斯的亲卫不得不选择撤退将大半个脸部烧毁的将军带走。

“该死的,所有人撤退!他们的援军来了!”盾卫们匆忙的带着爱国者逃向卡车的位置,乘上卡车向着挖掘场外逃跑,大部分的感染者都已经四散逃离,剩下的都是那些仇恨过于深刻拒绝离开的。

而远方,乌萨斯的移动战斗平台的身影已经浮现。

之后就是长达三天半的追逐战,三座战斗平台带着第一军团的精锐加上大量的常规部队在纠察队的带领下穷追不舍,盾卫们付出了超过一半人的牺牲破坏了其中一座战斗平台,并为剩下的人带着爱国者突围创造了足够的时间。

一直逃进雪原边缘的山谷丘陵地带,不适合移动平台展开的地方才算是暂时摆脱了困境,然而一路上还是遭遇了不少的小股乌萨斯阻击和追逐部队,最后只剩下这十来个人在忌谷附近遇到白兔子的狩猎队。

【PS】

回忆杀才是主线啊.jpg,毕竟主角只是个开农场的~滑稽。各方势力对于这些东西的反应,才是后续剧情的开端~不然虚空里面蹦出来人物搞机械降神吗?

第三十五章 猎杀行动 上

为了避免逃窜的盾卫躲在忌谷里面,乌萨斯第四集团军的前锋部队在忌谷入口处建立了一座哨卡,并且配置了两座轻型弩炮和一百多个正规军士兵,包括弩手、重装和先锋在内。

而第一集团军的精锐在纠察队的带领下走小路过去包抄这些人,他们破坏了帝国重要的挖掘场并且重伤了鲍里斯将军,这简直是往皇帝和每一个军事贵族的脸色甩了一大巴掌。

哪怕是维持乌萨斯帝国军队的尊严和威慑力,他们都必须要把这些家伙找出来,不然经过那跑掉的上万感染者和平民奴工的宣传,以后谁还会把乌萨斯当回事?

别的不说,萨米的那些主战派肯定会大肆的宣扬乌萨斯是纸老虎的言论,这对于乌萨斯依靠军事威胁以政治手段吞并萨米的战略而言,简直是一大打击。

就连向来不合的两个集团军都在这一次精诚合作,几乎完全封锁了整个边区雪原,一定要把这些家伙找出来吊死。

但是,这些上层的东西,对于底层的士兵来说没什么意义,特别是守在忌谷哨卡这里的乌萨斯上尉维萨里昂来说。

只要那些该死的暴徒颅骨里面还有那么点脑浆子,都不会反过来攻击由两座移动战斗平台和临时架设的路障组成的哨卡。

“烂泥、松树、松树、烂泥,真是恶心的地方,这鬼地方就只适合那些该死的染病蟑螂”维萨里昂上尉用力的抬起靴子,将脚从厚厚的烂泥里面拔出来。

两座乌萨斯“灰熊”轻型移动作战平台一前一后摆出一个“八”字,装备了弩炮的车头对准谷口,车身之间用金属管、铁丝网和简易沙袋组成路障,几个乌萨斯弩手叼着卷烟待在掩体后面。

轻型平台和之前马克西姆老爹的交易站差不多大,不过和在地盘上放了个房子的交易站不同,它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加装了装甲的大型双层巴士,又好像是在地面上的微缩型早期航母。

下部是装甲围壳用于阻挡敌人的攀爬和投掷武器,在上层甲板和围壳之间大约是1米宽的缝隙,先锋和近卫可以劈砍那些试图往上攀爬去攻击上层远程兵种的敌人,也可以顺着可放下的吊桥与直接跳跃过去进行跳帮作战。

在最上层的甲板上,几名术士无所事事的靠在轻型弩炮边上吹牛,一副完全没有警惕的样子,他们甚至把两艘平台的跳帮吊桥都放了下去,这样两座平台上的人员可以快速往返流动。

“弗莱米尔,别在上面摸鱼,我都看到了”维萨里昂上尉用力将手里的土块丢向那个心不在焉的哨兵,“你还像是一个乌萨斯的勇士吗!认真放哨!”

能做先锋的已经是乌萨斯军队里面较为优秀的一批战士,但是介于第四集团军这种驻守在边区附近的军团的实际纪律情况,恐怕也只是矮个里面拔将军了。

“放心吧,上尉先生,那些蟑螂是没有胆子杀过来的,我们这里有弩炮,有术士还有移动平台,他们有什么?用刀子砍断履带吗?”

“该死的,我不是说那些蟑螂,纠察队和第一军的少爷是去小路那边了,但是没说他们不会绕回来,你想让纠察队把你挂到树上去吐舌头吗?”

上尉用力的敲了敲围壳发出砰砰砰的声音,“还是你想去卢比扬卡?或者奥利维尔种土豆!?该死的,你不能害了所有人!我说,弗莱米尔,你听见没有!”

“上、上尉,有,有,有东西冲过来了!”哨兵惊恐的看着忌谷的方向。

“是什么东西?变异生物还是那些蟑螂?”

“上尉,是.......”

“砰!”带着头盔的脑袋在上尉面前变成一团血雾。

以慢镜头播放的话,他的脸好像被人揍了一拳般往内凹陷,颅骨就好像是被敲打的西瓜一样裂开,里面的脑浆、血液瞬间破裂泼洒而出,最后只剩下半个下巴和一条舌头还留在脖子上。

“该死的,敌袭!都进车里去,弩炮!术士!”上尉一个翻滚扑到沙袋后面,抓住舷梯往平台上爬去。

“叮叮当当!”看不见的攻击在装甲板上发出一串碰撞声,厚实的金属装甲似乎只是一层薄薄的窗纸,正在抓取武器,准备连弩的士兵们一层层摔倒在船舱里面。

在上尉看来,就好像是有什么人往虫窝里面喷了一瓶杀虫剂一样,人群瞬间倒下一片,战斗平台舱壁上也多出了一大串的通透的孔洞。

“都趴下,别抬头,术士,你们他么的在干什么!弩炮呢!”上尉死死的趴在地上,听着不断有什么东西击穿了围壳铁板从头顶上飞过去,将船舱内的箱子和其他设备打得碎屑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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