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疑老夏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激素和味道导致自己有那种奇怪的举动,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那么,科西切就是幕后的主使者嘛”

“公爵的蛇鳞,很有名,但是,我能够分辨出来”爱国者闷声闷气的说道,他也是萨卡兹,准确说是萨卡兹当中的很特别的温迪戈亚种。

爱国者可以分辨出来这种源石技艺影响过的人,这就是为什么塔露拉在原本的世界线上要把他支开的原因,因为不支开的话,一个照面就会被爱国者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直接一戟砍死。

“叶莲娜,没事吧?”

“没事,伤口很浅,我给她处理过了,正在休息。”

“科西切怎么办?”

“先把他的鳞片拔了再说,至于说他本身嘛,现在还不算动手的时候”

“你的决定”爱国者不再说话了,他是战士,不是领袖,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他就不会再做反驳和劝说。

他既然认可夏凛作为领袖和他的能力以及所作所为,就绝对不会反对他的决定,哪怕看上去有些不太明智。

在离开医疗舱,去看了看病床上挂着血液过滤机的叶莲娜后,老夏打开了塔露拉的通信,“塔露拉,和我说说看科西切这个人吧。”

第七章 是兔子不是驴子!

罗德岛,“咕嘟~”一个大大的气泡从罐底升起,已经成长到快1岁的幼女悬浮在罐子里面,身体上连接着大量的线缆和管道,向她注入药物和养分,以确保这个分离自阿米娅身体内的遗传遗传片段再和其体细胞一起结合诞生的自体受精胚胎的成长。

“确实没有驴子的痕迹~”凯尔希隔着罐子仔细的观察并记录这个胚胎的成长状态,“但是,遗传上,似乎也不是特蕾西亚的样子,除非头发是白发这点。”细细软软的胎发是一种银白色,没有出现萨卡兹的角,而是普通的兔子耳朵。

至于说对于神经系统和源石技艺的影响目前看不出来,只能确定这条遗传片段不会对阿米娅未来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关于这个老夏交付的克隆体接下来怎么安排,凯尔希就有点拿捏不定。

博士这些天在研究从黑蛇那里半抢半骗来的技术,根据他的说法,这个技术可以让凯尔希也获得近似魔王的力量,但是只是单向的,无法将情绪流向他人,而只能被动的接受来自他人的情绪流入,并且可以链接到一个叫做帆船座的装置。

这样她就能明白,当初博士和特蕾西亚的计划以及他们到底看见了什么而中途突然改变计划和战略,最终导致巴别塔和卡兹戴尔政权的崩溃。

“医生,医生,小迷迭香又脑袋疼了。”褐色的小兔子跑进实验室,脸色带着一丝丝的恐惧,“我知道了”凯尔希放下记录板,随着阿米娅离开。

迷迭香就是那个被从洛肯水箱救出来的实验体,脑子和神经系统受到源石植入体的严重压迫,就算是恢复了部分记忆的博士也感到有些棘手,难以手术治愈。

而他也承认,洛肯这家伙确实整出了一点新东西,迷迭香的植入体就是她的几个兄弟,更准确是类似老夏的猪脑芯片的东西,剥离出单独的控制源石技艺的脑组织制成活性植入体,然后植入迷迭香的脑袋内。

由她来维持这些脑组织的活性,而几个脑子,哪怕只是一些不完整的脑组织的冲突,就会导致她的不定时随机失忆症,记忆神经和部分脑部活动受到严重的抑制,更准确说是其他的脑组织诱发了免疫系统攻击大脑,造成记忆受损。

而带来的好处则是,她相当于几个人的源石技艺的集合,从而能够创造出六只力场手臂,更是可以以源石波的形式感知极为遥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台人肉雷达。

此时,阿瑞托沙号,“关于科西切?”塔露拉脸上露出了一丝困惑的神色,“你想了解什么部分?”

“譬如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习惯之类的。”老夏大致上说了一下。

“你为什么突然想要知道这些?”“因为准备接下来和科西切公爵打点交道。”之前的货车袭击似乎也是黑蛇在背后搞事情,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但是,结合博士那边给出的信息和老夏的解剖发现,黑蛇是通过那种影响神经系统的方式来放大某些负面效应。

与其说是降智光环,还不如说莽夫光环,诱导人的思维向着极端化发展,例如说那两个感染者,根据现在的调查,他们对于老夏的负面看法主要来自于他们内心对于乌萨斯祖国和皇室的残留忠诚或者说文化传统。

而正常情况下,这个看法会随着时间改变,并且认清更深一层的事实,但是,熟悉愚民思维的科西切选择了从这个角度下手,让这些人被盲从与焦躁覆盖理智。

对于这些没有亲自种下蛇鳞的人来说,科西切能够造成的神经影响非常的有限,他挑选的容器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塔露拉可是精挑细选的,这也是为什么当初的泰拉“明日方舟”计划的成员都同意博士的“生命流”计划,创造人造的容器的原因。

但是,如果仅仅是让泰拉人的神经出现异常,产生类似更年期反应的暴躁、焦虑,再通过一些诱导,很容易就会让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变成足以引发自相残杀的仇恨——而公爵领的居民和感染者就是被这样的方式诱导而互相仇视的。

“我劝你最好不要和那条蛇扯上关系,他根本就是一个疯子”塔露拉正色道,“他的思想扭曲又恶心,手段不仅邪恶还非常的残忍。”

“不和毒蛇打交道的话,迟早被蛇毒毒死。”老夏吐槽道,“所以,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了。”

“这一点,我不能很确定,但是就我的了解来说,科西切公爵应该是一个表面光鲜,实际上内心扭曲,却有着某种极大的野心的野心家吧。”

“野心家么......”夏凛摸了摸下巴,这倒是有点难对付,特别是不清楚对方有何种野心和执念的情况下。

“他有什么弱点吗?”

“据我所知没有,不管是领地上的事务还是各种细小的琐事,都能处理得很好,不近女色,单纯从个人的生活作风而言,几乎可以认为是贵族的优秀代表。”

不抽烟,不近美色,对于手下都能表达出某种关爱,酒仅限于浅尝即止,不挑食,日常会进行锻炼,公务从不落下,在人前甚至会表达出一种异常的慈悲。

但是,或许是塔露拉的个人情绪影响了判断,也可能是单纯的她和黑蛇的神经链接在一起而可以感知到一些普通人感觉不到的东西,她总觉得科西切的这个样子带着一种邪门的邪气,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贪婪方面呢?我是说对于领地财富方面?”

“他非常善于敛财,这也是为什么可以控制集团军,成为最大的割据势力之一的原因,但是他并不会把财富作为自己的享用,而是用在一些不为人知的地方,如果你发现了一群刺客或者不明势力的袭击的话,有五成以上的概率就是那条蛇干的。”

“剩下五成?”

“剩下五成可能是无胄盟、赦罪师等等乱七八糟的有名的,不著名的组织干的,换句话说,在这方面的可疑程度,他们加起来的才顶得上那条蛇。”

塔露拉对于科西切没有半句好话,但是就好像其他人一样,她很难拿出科西切的确凿罪证,她掌握的那些信息,对于一位乌萨斯公爵来说,连小污点都算不上。

如果横向对比一下的话,在乌萨斯的公爵级的贵族,乃至全泰拉的贵族当中,科西切做的那点台面下的小动作,至少就塔露拉掌握确切信息的那些而言,都能称之为大善人了。

但是,塔露拉总是觉得他在这些背后还隐藏着更深层的阴谋和邪恶行径,还有一些是怀疑科西切干的,比如说乌萨斯感染者的暴动和各种负面新闻,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不少的诡异之处。

结合感染者的神经系统高度被源石侵袭与科西切现在暴露的能力的话,很可能他就是用这种方式来使得感染者逐步和普通人分离开,双方互相敌视,从而诱发巨大的矛盾成为战争的导火索。

“确实有些难以对付。”夏凛不得不暂时压下立刻对科西切进行对等打击的打算,对方手里至少控制了一个集团军的力量,而夏凛把几个区域的兵力全部加在一起也最多凑出两个营级单位,就算有火力和装备优势也没有用。

爱国者也说过,如果正面打仗的话,老夏的这些部队就算把他的盾卫也填进去,能支撑的时间不会超过2天就会全军覆没,除非打游击战,可是游击战的话,他就必须舍弃自己的工业和农业基地。

“那科西切有什么敌人吗?”

举报本章错误( 无需登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