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忽然有点痒。

忍着给不知死活陈某人一巴掌的冲动，嫦曦冷淡道。

“她们怎么一直盯着你看？你们认识？”

陈羽义正言辞：“不认识，盯着我可能是我太帅了吧。”

“......”

沉默一会，嫦曦真诚道：“柳梦寒说的对，你真的挺不要脸的。”

“谢谢夸赞。”

陈羽嘿嘿一笑，对于嫦曦的夸赞照单全收。

“......”

嫦曦扶额，终于败退。

说实话。

光论样貌，今晚的花魁长得确实不错。

最重要的是不仅长得好看，露得还多啊！

看着那些偶然露出的雪白，不少男人看的是?动异常，恨不得直接原地来一发释放自己。

和这些没见识的人不同。

作为见过大世面的男人，陈羽看的只想睡觉。

先不说木野村那个喜欢和自己贴贴，乖巧可爱的小老婆许灵均。

也不提可萝可御的小猫女纤巧巧以及傻白甜，喜欢听情话的鲛人少女韶月。

再不说那个只见过一面的万鬼城女帝和身边小小只的仙女嫦曦。

就算是平平无奇的柳兄抛开平胸这点，光论颜值都能甩这些姑娘几条街。

所以有啥好看的？

在路人们激动，陈羽昏昏欲睡间，这场漫长的花魁选秀终于结束了。

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被选花魁吸引时，清水河面那若隐若现的烟雾已经开始扩散。

伸手不见的雾气下，无数密密麻麻的黑影突兀出现，又突兀不见。

......

......

选花魁结束后，花船便慢慢散去。

离去前，那个换了衣服害得陈羽差点没认出来的姑娘还塞了一个东西到陈羽手上。

“东篱先生，有时间去余香阁玩呀，翠儿等你哟~”

陈羽看了看手里明显是刚脱下来，还带着温度的肚兜，仰天四十五度。

秋风吹过，有些凉。

他不解。

这妹子不冷吗？

抛开妹子冷不冷的问题，在嫦曦冷漠的眼神里，陈羽把肚兜塞进口袋。

他一脸严肃：“回去卖给柳兄。”

“别人穿过的，柳梦寒从不要。”

“那就骗她说是你穿过的。”

嫦曦：“......”

没说话，默默将手放在剑上。

最后，陈羽把肚兜丢进了河里。

在他痛心的目光里，肚兜被河水吞噬。

我的钱......

很快。

花船散去。

陈羽注意到，其它花船都是逆流而上，唯有他所在的这艘船是顺流而下。

另外。

起雾了。

被夜色绘染的雾气升起，朦胧了远处的灯火和声音。

“哗啦啦~”

奇怪的水声忽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