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外表却永远定格在了十五六岁的时候。

说是少女。

但是在陈羽看来，更像是一只大一点的萝莉。

“妻子？”

鲛人少女歪了歪头，有些理解不能。

鲛人少女几乎不和人类交流，所以对于某些名词她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大概听过，却不理解。

不过看着一脸不堪回首的陈羽，鲛人少女深青色的眼眸中眸光涟涟，好奇心一下就起来了：“坏家伙，妻子是什么呀。”

陈羽琢磨一会，给了个比较简单的答案：“妻子就是伴侣的意思，灵均是我妻子，就是她打算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意思。”

“一直在一起？”

韶月眼睛一下就亮了：“我那也做你妻子好不好？”

陈羽：“......”

这孩子是不是傻了？

瞅了眼眼睛亮晶晶的鲛人少女，陈羽残忍拒绝：“不要。”

鲛人少女鼓起脸颊，不开心：“为什么嘛？”

陈羽冷漠无情：“你不够可爱！”

鲛人少女：“...讨厌你！”

脸颊鼓起，鲛人少女气呼呼地别过脸，生气了。

偷偷地看了眼淡定喝茶的陈羽，鲛人少女更生气了，她起身，一脸超凶地把陈羽的茶杯给抢了。

她皱了皱鼻子，哼道：“坏家伙，不给你喝了！”

陈羽挑了挑眉。

沉思一会，无耻地把鲛人少女喝的茶水给抢了。

看着若无其事吧自己的茶杯拿走，还悠哉喝起来的陈羽，鲛人少女瞪大眼睛。

她又羞又气：“坏家伙...你...你坏！”

陈羽理所当然：“你都叫我坏家伙了，我坏不是很正常嘛。”

鲛人少女：“......”

咦，坏家伙说的好有道理哦。

鲛人少女傻乎乎的想。

在鲛人少女这喝了一会茶，陈羽掐指算了算时间，觉得差不多该离开了。

他起身：“韶月，我该离开了。”

“诶，坏家伙你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上一秒还在生气，结果一听陈羽要离开，鲛人少女立马就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她嘟嘟嘴，期期艾艾的：“不...不多呆一会嘛，我...我可以给你泡茶哦...”

“不了。”

陈羽婉言拒绝：“我还有事，不能在你这多待。”

看着鲛人少女失望的表情，陈羽又接着道：“不过等我事情处理完，我就会来找你玩。”

虚空之海可是连接所有水域的地方。

身为钓鱼佬的他怎么可能不来。

闻言，鲛人少女眼睛一亮：“说好了，不许骗人哦！”

陈羽冷静：“韶月，你不是人，是鲛人。”

众所周知。

鲛人不是人，也不是鱼。

鲛人少女：“......”

她可爱地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了！”

带着陈羽离开时，鲛人少女忽然道：“坏家伙，你能不能说一下那些好听的话给我听呀。”

在鲛人少女殷切的眼神里，陈羽想了想：“在遇见你的那一刻，一浩瀚众星皆降为尘。”

鲛人少女眨眼，懵懵懂懂。

但很快，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这笑融入秋风，明媚动人。

坏家伙说话真好听，好喜欢他。

鲛人少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