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振振有词：“你要知道，像我这样优秀的人，至少值二十滴！”

月兽探头，对陈某人表示鄙视。

摆渡人眼神无波无澜，冷漠：“你是我船上最弱的一个船客。”

陈羽冷笑：“但我肯定是最有钱的那个！”

摆渡人面无表情。

下一瞬。

陈羽掌心中的不死树汁液落入她手中。

收起船费。

摆渡人一撑竹竿，渡船缓缓朝河中行去，声音毫无情绪：“说，你要去哪？”

既然收了船费，那她自然会履行船夫该尽的责任。

陈羽诧异：“姑娘，我没说我要坐船啊？”

摆渡人动作一顿，冷冷地看着陈羽：“不坐船，你上什么船？”

陈羽摊手：“我上船就说了，就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摆渡人这次给了回应：“说。”

“你有没有见过一个个子矮小的白发少女。”陈羽又重新比划起来：“大约这么高，长得贼好看，一看就知道是小仙女。”

觉得可能描述得还不够，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她脸上总是冷冰冰的，就像......就像姑娘，对！就像姑娘你的表情一样！”

没错。

就是这种生人勿近，看起来非常高冷的表情！

摆渡人：“......”

目光停留在陈羽身上一会，她平静道：“这个问题，一次船费。”

陈羽满口答应:“没问题。”

摆渡人淡淡道：“没见过。”

陈羽：“？”

他痛心疾首：“我说错了，你原来是个奸商！”

麻蛋！

不知道也收钱！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摆渡人慢悠悠地撑着船，嗓音清冷：“要去哪？”

陈羽：“......”

他试探道：“能退钱吗？”

摆渡人动作不紧不慢，漫不经心道：“不行。”

陈羽A了上去：“如果我非要退呢？”

摆渡人回应：“我会把你丢下船。”

陈羽：“......”

他讪讪道：“当我没说。”

这时候，摆渡人有些不耐烦：“你到底要去哪？”

“我对这不熟。”陈羽无奈：“要不姑娘你先给我介绍一下你能去哪行吗？”

摆渡人回头看了眼陈羽：“一次船费。”

陈羽：“......”

我特么！

他眼皮子跳了跳：“可以。”

摆渡人开始介绍：“枉死城，含冤城，九阴城......”

报地名一样，一连说了七个城池的名字后，摆渡人顿了顿，又平静地说了两个字：“彼岸。”

“彼岸？”

陈羽来了兴趣：“我去彼岸。”

摆渡人冷淡道：“不送。”

陈羽一愣：“为啥？”

摆渡人撑船：“太弱。”

陈羽窒息。

他无力吐槽：“那你送我去最近的一个城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