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了一下呼吸,维娜跃起的动作已经删减掉了原先的助跑,短暂的蓄力之后,挥舞着战锤在空中翻转。
“当心!”
然而,由于体力已经消耗不少的缘故,维娜的动作并没有完全施展开,只旋转了半圈不到,眼看着马上就要面临受伤的下场,单鼎赶忙伸出手接住了她的身躯。
“意外的...疲惫...十分抱歉。”
“别勉强,先歇一歇吧。”
单鼎安抚道,维娜点点头,跟着单鼎回到了屋内。
“下午该轮到我了吧?”
刚踏进屋内,因陀罗就急冲冲的跑来,单鼎摆了摆手,回答道:“先吃午饭,训练的事下午再说。”
“...行。”
屋内的众人来到了餐桌前,玫兰莎上午没什么事情做,也只有看着单鼎对维娜进行着训练。而在一个人闲着无聊,又有人在附近进行着你能参与其中的活动之时,好奇心与兴趣都会让人控制不住的愈发在意这些活动,并生出一种要不要自己也加入的冲动。
“单鼎先生,上午是在给维娜小姐训练吗?”
犹豫了许久,玫兰莎在餐桌上问出了这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在经历过突如其来的灾难,又看到单鼎和维娜训练时表现出来的战斗能力,都让这个本是商人家庭的少女在心中升起了变强的愿望。
“嗯?是啊,”单鼎一怔,随即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那个...其实...”玫兰莎有些退缩,最终还是回答道:“如果您空闲的话,可以也帮我训练训练吗...?”
“喔?”单鼎惊讶的上下扫视了玫兰莎一遍,忽的说道:“你有过底子?”
“......嗯,”玫兰莎点了点头,“我有练过击剑...”
“有点意思。”
玫兰莎看起来虽然体质比较羸弱,但从手腕之类的地方还是能看出有锻炼过类似剑术的痕迹,单鼎也升起了些许兴趣。
“那就下午,去庭院里给我演示一下看看。”
“...好的!”
“喂!说好下午教我消力的呢?!”
“又不是不教你...急什么?”
一时之间,餐桌上又陷入了因陀罗找着单鼎吵吵嚷嚷的情况,摩根无奈的摇了摇头,高文则似乎很乐于见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而玫兰莎听到自己的请求被答应后松了口气,看起来,这群人似乎的确不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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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结束后,一群人休息了一会,维娜率先回到房间里午睡,单鼎舒缓的靠在沙发上,想了想,朝玫兰莎问道:“女生会学习击剑还挺让我的意外的,是什么让你接触这种活动的?”
“...因为我的体质很弱,家人想要我通过锻炼来尝试改善。”
“这样啊...家人...你在这里待着,家人应该在担心吧...?”
看到玫兰莎的表情变得担忧且失落,单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安抚道:“放心吧,维娜应该不会留你很久,说不定过几天,你就能回去了。”
“...希望真的如您所说吧。”
玫兰莎勉强笑了笑,将心情调整了些,转而问向单鼎:“单鼎先生又是什么人呢?”
“我啊?我是萨卡兹。”
“萨卡兹...啊!”
玫兰莎惊讶的叫了一声,单鼎无奈的叹了口气,“很意外?”
“...有一点,”玫兰莎迟疑了一下,“因为您给我的感觉和萨卡兹真的不一样...”
“哈,”单鼎笑了笑,“这算是赞美吗?”
“不是的,我没有瞧不起萨卡兹的意思...”
玫兰莎弱弱的辩解道,单鼎随意的挥了挥手,“别那么紧张,我又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儿生气。”
萨卡兹在泰拉的名声到底有多糟糕他早就深有体会,玫兰莎的反应已经算轻的了,他在巴别塔还真见过有人一见到萨卡兹吓到哭着逃跑的,也不知道是谁给那可怜孩子留下那么深刻的心理阴影。
(遥远的爱国者打了一个喷嚏。)
“那单鼎先生又是为什么会选择跟随维娜小姐呢?”
玫兰莎好奇的问道,维娜声称自己是维多利亚的王储,那像单鼎这样的萨卡兹为什么会参与进维多利亚的政变之中?
“因为我们有相同的敌人啊。”单鼎说完,便看到因陀罗又从房间里奔了出来,一看就又要往他这儿来,只好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也别问太多,最好别掺和进这桩子事来,老老实实待着,等情况稳定了,估计维娜也就该放你走了。”
“...我会的。”
玫兰莎轻轻点头,单鼎活动活动脖子,朝她道:“走吧,去庭院,让我看看你的击剑实力。”
在因陀罗的催促下,三人来到庭院,单鼎找个阴凉的地方站好,四下找了找,从不远处的树上摘下一根大小和长度都还算合适的树枝,扔给玫兰莎,问道:“这个能用吗?”
“...可以。”
握了握树枝试了下手感,单鼎摸了摸下巴,想着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探查玫兰莎的实力,忽然,一个好主意浮现在他的脑海。
他转头朝着因陀罗喊道:“喂!你不是想练习消力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