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节(2 / 2)

据1932年9月《幸福》杂志估计,米国有3400万成年男女和儿童,约占全国总人口28%的人无法维持生计,这还是刨除了1100万农村户口得到的数据。

当时光流浪人口就有200万!仅扭约一地,1931年记录在案的饿毙事件就有2万余起。这一时期出生的儿童身材矮小,被称作“萧条的一代”。全米有330万儿童失学,女孩子为了养家糊口冒着怀孕的危险以10美分一次的价格到街上卖银。

由于长期营养不良,当米国参加二战需要补充大量兵员时,因体质不合格遭到淘汰的高达40%!

糊佛总统曾要求喜剧演员给人民减轻心理压力,以至扭约大街流行出这样一首儿歌:“梅隆拉响汽笛,糊佛敲起钟。华耳街发出信号,米国往地狱里冲!”

不要以为这是句笑话,在1930年米国大饥荒中至少有800万人以上被饿死,约占当时米国总人口的7%。

可笑的是,当时米国并非没有粮食,各大农场主宁肯将多余的粮食当做燃料焚烧,把牛奶倒入海里,也不愿意用他们接济快要饿死的百姓,资本主义的冷血可见一般。

而这,还不是最惨的一年,米国最惨的一年是1932年!

当年扭约市卫生局报告说:公立学校的小学生有50%的学生营养不良。

米国友谊服务委员会的秘书对另一位委员说,在俄亥俄、西佛吉尼亚、伊力诺伊、肯塔鸡和宾西法泥亚各州的矿区,营养不良的儿童高达90%。这些儿童因为长期挨饿,大多会表现出思睡、发懒、困倦、智力发展受阻的情况。

有一位教员劝一个小女孩回家吃点东西,她的回答让人落泪:“不行啊,我家是轮流吃饭的,今天该我妹妹吃了。”

又有一个小男孩让人看他心爱的小兔子,他姐姐却悄悄告诉来客:“弟弟以为我们不会把小兔子吃掉,可是我们今天就要这样做啦。”

一名有儿有女的工人满腔怨气地怒喊:“咱们工人再也没有养孩子的权利了。”

马萨诸塞州的牧师十分担忧:“我认得一家人,他们今年只吃小扁豆过活,买不起面包,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呢?”

名叫莉莲·沃尔德的社会工作者对此感到十分不忍,亲自去问糊弗,“为了让孩子们吃饱,有些家长自己一连饿几个星期,饿得骨瘦如柴直打哆嗦,您就没有看到吗?”

可是就在这种情况下,糊佛仍对记者们说:“我们米国根本就没有谁真正挨饿,那些流浪汉吃的就比过去什么时候都要好。扭约有一个流浪汉,一天吃了十顿饭。”

然而,当时真正的情况却是,至少有7500万人衣食不周,占了当时米国总人口的百分之六十。

千万万人只能像畜生那样生活才能免于死亡,宾西法泥亚州的乡下人吃野草根、蒲公英;肯塔鸡州的人吃紫萝兰叶、野葱、勿忘我草、野莴苣以及一向专给牲口吃的野草。

城里的孩子妈妈在码头上徘徊等待,一有腐烂的水果蔬菜扔出来,就上去同野狗争夺。蔬菜从码头装上卡车,她们就跟在后边跑,有什么掉下来就捡。中西部地区一所旅馆的厨师把一桶残羹剩饭放在厨房外的小巷里,立即有十来个人从黑暗中冲出来抢。

加力福尼亚州长滩市有一个名叫弗朗西斯·埃弗雷特·汤森的66岁内科医生,他临窗刮脸时往外一看,竟有三个干瘦憔悴老态龙钟的妇女趴在几个垃圾桶上掏东西。

人们还看到,有人全家走进垃圾堆捡骨头和西瓜皮来啃。

因为蛆虫多,芝加哥市有一个寡妇在捡东西吃时总是先把眼镜摘掉,眼不见为净。

这种惨剧致使大量米国人涌入苏连,也是当时为什么我们的戈命先烈如此信奉供产主议的原因。

“你真能办到这种事?”几位老将军全在看吴利。

“飞驴拼不是九州。”吴利回答的很平静。

几位老将军无不为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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