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段时间,四爷每天工作20到22个小时,只有两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甚至有一次连续7天7夜没睡觉,精神恍惚边哭边笑。因为害怕耽误工作,他在憩室炎手术伤口还未愈合的情况下仍坚持去拍电影武打镜头,疼的眼泪直掉依然不肯休息。
这是一个有着无数故事可以讲的男人,也是一个真正的草根传奇。许多人都看到了四爷台上的风光,却没发现四爷台下受过的苦,换成一般人早跳楼了。
面对这样一个男人,不管黄教主还是刘会长,见面就矮了一头。
那种淡淡的忧郁感,就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了两个人的心头。
气场,气势,威压,打起架来喜欢嗷嗷叫的往往没用,用句不好听的话来形容,咬人的狗不叫。
一根烟,一个眼神,四爷就用自己的气场压的两个人浑身发颤。
刘会长先顶不住了,“是他,昨天晚上的电话是他打的。”
刘会长脸色发白的指住黄教主,他就是个家室丰厚的影二代,一辈子顺风顺水没吃过亏,哪能比得上四爷这种大风大浪闯出来的男人。
黄教主急眼了,“刚才李辰过来打了我一顿,说我昨天晚上给他打电话。可是我根本就没打,这件事肯定是他干的。”
“不是我,你少往我身上推,我告诉你黄教主,你少在这扣屎盆子。”
越来越沉重的压力压到头上,黄教主和刘会长都抗不住了。
四爷没开口,淡淡的抽着烟,两个人的汗像下雨样往下掉。
眼前这位可不是好相予的主!
四爷出生抬北,祖籍福州闽楠,家里排行佬二,小学时被柔道队老师选中参加校队,开始专业训练。
在新太国中就读期间,连续三年获得全府中等学校运动会抬拳道冠军。并多次赴新伽坡、太国参加柔道抬拳道邀请赛。在体育比赛中总共获得23个冠军以及135枚奖牌。
1985年参加在太国举办的“东南亚太拳比赛”获冠军。1986年因比赛成绩被保送进入抬中体育专科学校,入选亚运会储备选手。
虽然因为肩膀有旧伤,四爷一般不与人动手。但真打起来,绝不是黄教主那几下所能相比。就算一打二,也能把他们俩打成二百五。
人家是从小练的,还参加过那么多比赛,打小就打架,谁能打过他啊。
越想越害怕的黄教主和刘会长拼命掀对方老底,什么事都往外吐噜,生怕四爷怀疑到自己头上。
四爷淡淡的抽着烟,眼皮都没抬,这种平淡的做法越发让两个人感到害怕。
“是他,一定是他干的!”黄教主指住刘会长,“上次陈死成那件事他就有过先例,这次肯定是想报复我,才用我的声音给你们打的电话,不信咱们到录音棚进行声线比对。”
你码比!
刘会长吓着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变声软件再利害也就能做到相似。不可能一模一样,真去录音棚就露了。不能去,一定不能去,我得给他坐实了。
“黄教主,你不用再绞辩了,那有意思吗?不是你干的,李辰会打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