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身后的喊叫,陈赤赤怨念涛天的跑了回来,“你喊什么喊,不许喊!”
关在监狱里的咖啡笑嘻嘻的,“你不让我喊我就不喊,那我多没面子。”
陈赤赤气坏了。
送小宝不管他,退后两步接着喊,“黑衣人大哥快来啊,逃犯在我这呢,你们赶紧把他抓起来。”
“送小宝!”
“咋地?不服啊,不服你咬我。”
陈赤赤站在门外指了指他,“你行,你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呢,后悔的是你。”
从裤兜里面掏出来的塑料袋捂着鼻子解开,陈赤赤望着呆滞的咖啡露出了笑脸。
“这是什么味儿啊?”
比刚才还要臭上十倍的怪味涌进监狱,送小宝的脸顿时熏成了绿色。
“你掏耙耙了?”
下午收集的鲱鱼罐头经过半天的挤压和发酵,彻底发霉变质长了毛,那味道就甭提了。
这要是扔到养狗场去,非得爆走不可。
送小宝没爆走,可怜的咖啡大眼睛一睁就吐了,哇哇的。
什么叫复仇,这才叫复仇。
拿了根木棍挑出些许放在门外,陈赤赤得意洋洋的系紧了塑料袋。
“哈哈哈,我是天才。”
“天才就是陈赤赤,陈赤赤就是天才,送小宝干掉了,吴利还会远吗?”
昂首离开的猪头乐屁了。
“陈赤赤是内奸?”
“他是叛徒?”
走进3年2班的baby背靠墙壁往外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发现。
今天晚上的任务是找钥匙,三栋楼怎么找啊?
佳宾,叛徒,时间,太紧张了。
嘀嘀嗒嗒的时钟缓慢而又坚定的向前行进,王祖篮的跟拍坐在椅子上,镜头里的画面一个小时都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