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官员掏出一张纸巾,擦着脑门上吓出来的油汗,手脚都开始发软。
事情发生了,肯定不能瞒着,否则回过头铁定让他下课,这辈子的正治生涯就完了。可是报上去能好么?他又不是遥明,对这种事情知之甚清。一旦上面知晓此事的经过,像他这样的保准得背黑锅。
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王姓官员犹如热锅上的马蚁般急的团团乱转,额头上的汗就没断。
不行!找得找个人背黑锅,这件事不能我一个人担着。
想起吴利电话中说的那些话,王姓官员的眼睛忽然一亮!
体委猪席,对呀,天塌了有高个顶着。这次事件闹这么大,上面为了安抚那个该死的小子,肯定会处理相关责任人。我虽然跑不了,大头却占不着。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次派遥明出马,联系吴利拉票又不是我做的决定,怎么能让我担干系呢?就算要吃瓜烙,也只是伤点皮毛,以家里的关系,大不了去地方混两年。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回来。
恩,那个踩了八辈子狗屎运的小子不是让我联系外教部么,那我就联系。
一个电话搅动帝都风云,体总里面如何唱大戏暂且不提,吴利拉着遥明回来,打眼一瞅气笑了。刚才离开时还剩下不少的饭菜,全被跑男们瓜分干净,连点菜汤都没留。
邓朝捧着小半拉肘子,像只护食的野狗盯着四周;郑垲的筷子上插着个鱼头,也在严加防护。往北瞅,陈赤赤一手一个饭碗,使劲往嘴里塞,不吃个沟满壕平不算完。
最有意思的还是宝蓝兄弟,这两个小不点像两只小老鼠似的瞄向四周,时不时干些虎口夺食的买卖,引来一声又一声咆哮。
三个女孩坐在桌子上,气鼓鼓的嘟着嘴吧,贾铃吃成了花猫,baby变成了泥猴,送佳白晰的脸蛋也沾满了菜汤。不知道的,还以为来了丐帮。
“你们至于吗?”吴利哭笑不得的问道。
王宝墙拿着好不容易抢到手的酒瓶,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怎么不至于,你现在都变赖了,吃你一回饭可不容易,抓到机会还不得狠劲下手。这酒怪好喝的,回头再给我两瓶。”
“我也要!”陈赤赤把头抬了起来,眉毛上,脸上,鼻子上,沾满了大米粒和菜汤。
啊——啊欠!
直播间里的网友们笑疯了。
跑男和佳宾们也笑疯了。
“陈赤赤,你是猪吗?”
“炸了!炸了!”
“这家伙绝对是猪八戒的后代。”
“三楼的,第几代?”
哈哈哈……
“你们这些人太能整了。”
陈赤赤歪着脑袋,不以为耻反为为荣的抹了把脸,将抹下来的饭粒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