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计划很好。但是,执行的时候却出了问题。邓朝这个逗比是用竹杆把棕子挑起来的,完后又把竹杆插在了旁边的柜子上,用两个箱子夹好,最后用绳子绑住。不动的时候都在那乱晃,一碰,就更晃了。
更加缺德的是,陈赤赤离开前还用四根细绳,将竹杆连在了四位花美男身上。那还有个咬吗?根本就咬不着。
林根新张大嘴吧咬上去,不仅没咬到棕子,还让它晃了起来。他动,竹杆也动,挑在半空的棕子就跟流星锤似的在那摇摆。
“你咬准点。”将劲夫肚子咕咕直叫的提醒他。
林根新怒了,“是你吃还是我吃?你也咬!”
两个大男人对着半空的棕子,咬过来,啃过去,再咬过来,再啃过去,就是一下也咬不着。好不容易碰到一回,不是偏了,就是歪了,反正下不去嘴。稍微一动,就晃了出去,差点没把他们的跟拍乐死。
小半天的时间过去,甭说棕子了,连点米粒都没啃下来。
林根新呲着发麻的嘴说道,“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配合。一起上,把它夹在中间就好了。”
“用脸夹啊?”
“白痴,当然是用嘴了。”林根新没好气的瞪了将劲夫一眼,又向旁边两名看戏的队友说道,“你们别在那傻乐了,都过来帮忙。”
四个大男人围着一只挑在半空的棕子使劲,那画面太美了。
“张义兴,往你那边去了,咬住,张嘴啊!”
“李制延,你别乱晃行不行,棕子会跑的!”
砰!
跑走的棕子打林根新脸上了。
惨遭重击的蜡笔大新,闭着一只眼睛发出了怒吼,“咬它!”
四个大男人一起张嘴,吭哧吭哧的,也不知道怎么整的,张义兴忽然倒在了地上,被细绳拉到的竹杆猛的一低,剩下三个人眼都亮了。
“棕子?”
咬!
三个发狠的大男人,学着乌龟的模样伸长了脑袋,照准垂下来的棕子就咬。
无比神奇的一幕在这一刻发生了,垂下来的棕子竟然转了起来,林根新,李制延,将劲夫,张开大嘴咬了上去,倒在地上的张义兴一动,棕子又飞了起来。
吭哧!
“这玩意还能吃么?”上下牙咬的直响的将劲夫,看着少了一块的棕子,心都碎了。
“谁咬的?”
林根新低着脑袋,动了动嘴,嗓子眼一吞,把咬下来的棕子咽了下去,“抱歉,我也不想的。不过没关系,你可以咬另一边。”
将劲夫张开嘴吧,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发现李制延的嘴上有些不对,那上面竟然有两粒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