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也就是堆了些杂物而已。
傻柱愧疚之余,主动帮人家把东西搬到了指定的地方。
但依稀还是听到有人悄悄议论说他急不可耐的要把人撵出去,他就觉得臊得慌,一时间进退两难。
好在两位老人倒是好心的缓解了他的尴尬,将他叫过去帮忙了。
小半天的工夫,傻柱就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奈何这个房间真的不是很大,毕竟以他现在的身份,也就能申请到个个人单间。
要是结了婚,还能好点,申请个套间,奈何这个建议刚提出来,就被贾张氏蛮横的打断了。
傻柱也就没敢再提,他就怕别到时候贾张氏闹得连秦淮茹跟他交往都不行了。
这么一点点大的单间,要是给他一个人住,能放张大床,一个灶台,一个橱子,一张方桌。
但现在却不是他一个人在住,秦淮茹、贾张氏、小当、槐花都在等着他给地儿住呢。
而且还有个在劳改所里的棒梗,这也是要考虑的啊。
傻柱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拉过秦淮茹道:“屋子就这么大,你也看到了,这五个人该怎么住啊?”
秦淮茹也是一筹莫展,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法子出来,气得直跺脚,骂道:“傻柱,你就是个废物。”
傻柱也没办法,只得低着头任由秦淮茹辱骂。
贾张氏开始是冷眼旁观,随后也跟着一起骂,骂了好半天,终于骂累了,才有气无力道:“你看看,能不能隔出房间来。”
傻柱也只好试试了,空间一再挤压,终于勉强隔出来三间屋子。
与其说三间屋子,不如说是三张床,因为隔出来的空间也就只够放床的,还是那种单人床。
规划的是,傻柱自己住一间,秦淮茹跟槐花住一间,贾张氏跟小当住一间。
至于棒梗,暂时就先不考虑了,毕竟他现在也回不来。
而厨房什么的,就只能在外面搭个棚子了。
刚开始的时候,还好说,大家都挤挤,将就将就。
但几天过去之后,贾张氏就受不了了,每天傻柱一回来,她就念叨。
“太难了,我这晚上都没法睡觉了,连翻个身都不行,小当都没地方躺,只能躺我身上。”
“这日子还怎么过哟。”
前几次,秦淮茹还回她道:“谁让你吃得这么胖的?我跟槐花怎么就没事?我们都能侧身躺着的。”
“老话说得好,侧躺着睡对身体好。”
日子久了,秦淮茹也受不了了,毕竟的确不容易翻身,生怕挤到孩子,虽然不反驳了,但也没怎么搭理她。
又过了几天,贾张氏终于爆发了,傻柱下班刚回来,她就指着傻柱骂道。
“你一个大男人,跟我们四个女人挤一间屋子叫什么话?”
傻柱一愣,喃喃道:“我这不是跟秦姐在处对象嘛,人家不会说什么的。”
贾张氏啐了一口道:“呸,那你让小当槐花怎么办?你让我一个老太婆子怎么办?”
“你就不知道尊老爱幼照顾妇孺啊?”
傻柱顿时傻眼了,疑惑道:“我给你们房子住,给你们钱花,每天回来还给你们做饭,我哪里没有照顾你们了?”
贾张氏顿时一噎,倔强道:“你竟然还还嘴,你就是这么尊重老人的吗?”
傻柱无语了,抬眼看看了一边的秦淮茹,见她只是抱着槐花叹气,一言不发,只得没好气道:“行吧行吧,你说,你说怎么办吧。”
贾张氏眼珠子骨碌一转道:“你一个大男人,就在外面搭个棚子住住就好了嘛。”
“正好,把灶台围起来,搭个小屋子,就地放张床,还能省出来两张板凳,你说呢?”
傻柱愣住了,不可置信道:“这个屋子,是我的啊,你这是要把我赶出我的屋子吗?”
贾张氏顿时恼了,骂道:“什么话,你当初房子被张伟那家伙收去的时候,不是我给你地方住的?”
“要不是我,你得住什么样子的房子?那时候你还是个学徒工,能不能申请到房子还不知道呢。”
“怎么?现在厉害了,就开始翻脸不认人了?”
“再说了,房子不是搭出来的吗?也就是墙薄点厚点而已,有什么区别呢?你就不能睡了?”
傻柱被这么一阵抢白,顿时哑口无言,脑中一想,觉得贾张氏说的竟然挺有道理。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想了好久,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现在就出去搭棚子。”
说着扭头就出了门。
贾张氏立马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情,一旁的秦淮茹有点尴尬,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找了一堆废弃的转头,和了点黄土就回来沿着边墙一层一层的搭着。
期间还抽了个空给她们做了顿晚饭。
一直忙到天黑,才勉强搭了囫囵,也累得够呛,拽过一些木头盖在顶上,准备先对付一晚,剩下的明天再继续。
晚上张伟回来的时候,猛然看到多出的一节吓了一跳,还以为走错地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