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

她发现江衍没再进一步的动作，而是拿了那一沓符纸，敷衍的扔在地上，随便抄起旁边不知道被烧焦了多少年的木头。

咔咔就对着符纸写了起来。

乔冰云虚弱之下，却又哭笑不得，忽然想到什么，眼泪哗哗的落下。

“你……”

“谢谢……你是想要对我履行承诺……赔我一张符吗……”

“可惜我没机会了……不然……真想教你画符啊……”

她的眼底，满是失落和遗憾。

没想到临终之前，江衍居然还记着，兑现给自己的承诺。

她很快，嘴角又勾起一丝笑容。

哪怕是张假的符纸，也足以让她瞑目了。

很开心呢。

少女情怀~在临死前，格外的泛滥。

她仿佛看见了天堂，神色轻松，又带着牵挂的开口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这是我最后的遗愿……”

江衍嘴角抽抽。

很想问一句这小妞鬼气入体了，怎么还有精力傲娇这么多话。

无力吐槽。

他这一会儿功夫，已经用这破木炭棍子，在黄符上咔咔咔，画了一打整整三十张的符篆。

品级……

都在天级！

符篆分天地玄黄，四个等级，这傻妞的师父画的是玄级，他这随便倒腾两下，也没想到能搞出来天级的。

也太简单了！

【上清经秘诀】真牛逼！

爷真是天才。

江衍把那一沓用木炭画的，毫无形象丑的一批如同涂鸦的黄符往这傻妞手里一塞，用看精神病人的态度看着她，叹了口气：“大姐，我叫江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