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钱？

江衍下意识的，就认为这血钱便是任务指的四星鬼祸。

然而看到最后，他才恍然间明白，怕是没这么简单。

江衍回过神来。

因为代号挖心的身死，直播早已经停止。

幽暗冷清的客厅，就只有江衍和严老二人。

“你就是，那位在诸多惨烈鬼祸中，拯救了数百万人的小圣人吧？”严老爷子目光停留在江衍的身上。

他严肃的面容上，极少的露出了一丝笑容，“少年英杰啊。”

“看到你，老夫终于明白，为何这些日子以来，总有种安心平稳的直觉，原来，是你一直在暗地里，保护着我这个糟老头子。”

江衍温和的道：“老爷子，抱歉，等到现在我才出手。”

严老摇摇头：“该是我对你道谢才是。”

“若非你今日出现，我老头子这辈子，怕是都走不出，舒启明的阴影了。”

“且鬼王的祸患一旦是爆发，想必整个帝都，都要遭殃。”

他拿出报纸，上面正是波斯顿城，上百万人因为四星鬼王诅咒蔓延，惨死、化作厉鬼的新闻。

面上有些后怕。

严老可不怕死。

他怕的是因为自己，连累九州的民众。

“您走出来了？”江衍意外道。

他本以为，自己还需要费些口舌。

严老叹了口气，道：“刚才那鬼死的时候，不知为何，我竟看到了舒启明的记忆，不说也罢，真是孽畜！”

他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眼里剩下的，只有对这孽畜的愤慨。

再无半分的愧疚，显然他看到的，舒启明做过的腌臜事，比江衍说的要有过之无不及。

江衍并不打算多问。

话锋一转：“老爷子，那些践踏您心血的学生，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