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用解释了,那不重要。”韩宾再次打断。
鬼佬林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也再不多说什么,远步就往外闯!
”鬼佬林还在说。
可刚走到门口,外面就闪出七八个人堵住了去路。
这时,徐翊开口了:
“鬼佬林,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你可以坚持现在的立场,明天我就会放了你。”
“但你们在深水涉的场子我会全部扫掉,包括你私人的生意,以后凡是洪兴的地盘不许你插旗。”
“第二,你现在表个态,深水涉我不动。”
“以后你的场子你继续看,你的生意你继续做,按规矩向洪兴交数就行。”
听徐翊这么一说,鬼佬林迅疾赫然失色!
他本以为徐翊只是要和联和开战,可现在一听口风,怎么像是要……
“徐先生,我知道了,你这是要吞并联和?”他猛然转身问道。
徐翊点了一下头。
“你!你想多了!”鬼佬林摇头道。
“联和帮虽然实力不如你们洪兴,可好歹也在望角、油麻地、深水涉经营了十几年,和各大社团关系也良好。”
“你们洪兴这么搞,香江的其他社团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说的,我当然知道。”徐翊笑道。
“可是我不会给他们插手的机会和时间,而是会给他们袖手旁观的机会和利害权衡。”
听徐翊这么一说,鬼佬林一时想不透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宾看到后叹道:“阿林,你怎么就不明白?你们联和就三个堂口,我们洪兴现在加上濠江有十五个堂口!。”
“现在你和三鹰在这儿,深水涉堂口就已经被消灭了!”
“长毛是火山的红棍,他现在在这儿,油麻地堂口也实力大损,形同虚设!”
“你们只剩下一个望角堂口话事人欢场张飞花弗,他一个堂口能有多少人?他能顶得住我们洪兴十五个堂口的猛打猛攻?”
“而且你们联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你是聪明人,难道你心里没数吗?”
“你以为我们把咸湿东出卖九纹龙的事捅出去,仅仅只是为了搞臭他?
“阿林我告诉你!一旦开战,联和没有多少人会为了这个社团拼命的!我想不会超过五十个!”听完韩宾的这段话,鬼佬林的眼神紧张,不安,犹疑不定。
头发,脸上顿时冒出一层细细的白毛汗。
她仔细一想,发现自己根本没得选择!
今天来洪兴总堂,简直就是鸿门宴,也算自投罗网!
这时,韩宾瞄到徐翊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急忙起身上前劝道:
“阿林,快做决定吧,我真的不是害你,你还在犹豫什么?你醒醒!你现在踏马还有得选吗?”鬼佬林看了一眼平静如水的徐翊,一开口声音都发颤:
“阿宾,这事太重大,你,你得让我好好想想,让我想想……”
徐翊一听站起来就往外走。
韩宾一手挡住他,一手抓着鬼佬林骂道:
“你还想个屁!翊哥本来是要让三鹰接手的!可是他不肯!他说你对他还不错!”
鬼佬林慌了,额头上白毛汗变得成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
几经纠结,挣扎,权衡,斟酌,最终还是颓然垂下头去道:“行,行吧……”
韩宾一听把他推回了座位。
鬼佬林脸色惨白,端起茶杯哆哆嗦嗦的走到徐翊面前,低头高举道:
“老大,请,请饮茶。”
同一时间,联和总堂。
花弗气喘吁吁地跑进办公室,疾声说道:
“老大!踏马的!我派人去九纹龙接小孩放学的路上堵他!可是,可是o一
“踏马的,可什么是?到底怎么回事?"咸湿东怒喝道。
“可是反倒让洪兴的人给堵了!打伤我好几个兄弟!”花弗大声说道。
膨!
咸湿东拍桌而起,叉着腰骂道:“我"踏马的!洪兴这是和我们杠上了啊!
“鬼佬林这个扑街,他是不是没去和他们解释啊?"花弗边扯领口边问道C咸湿东咬牙切齿的想了好一阵,随即抓起桌上的座机一通按。
“喂,阿林,你现在在哪!”
“老大,我已经和洪兴的徐先生解释过了,说山鸡被砍的事和我们无关,威爷和唐十二的事是我们联和家事。”
“可徐先生说我们没有和他招呼,说我们电话都都不打一个就吞了庙街,这是没把洪兴和他徐翊放在眼里,他要求我们必须把庙街的看场一人一半。”鬼佬林在电话那头说道。
踏马!我就知道徐翊翻来覆去惦记的还是庙街!”咸湿东骂道。
“老大,那你答不答应?鬼佬林问道。
咸湿东咬得腮帮子直鼓,几秒钟后才吐出一句:“行!可以!一人一半!”
洪兴总堂!
鬼佬林放下大哥大后对徐翊说道:
“老大,老……咸湿东他答应了,不对,是咸湿东他相信了。
徐翊微微一笑,沉声道:
“那你在深水域的一切都照旧,今晚就委屈你在这儿过一夜吧,反正有的是人来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