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朱雀，玄武，青龙，白虎之外，东斗星君和中斗星君都有卜卦算命的能耐，他们可以给那些到了血脉极限的觉醒者卜算，然后指出一条晋升的路。”

说到这儿，白如素面色黑了下来。

“这东斗星君也罢了，中斗星君就是个混不吝的老王八，当年居然给混沌找了条晋升的路，差点让混沌成了真神。”

要不是中斗星君，白如素自认自己现在也不至于这样子。

周衍微微点头，试探道。

“那这东斗星君和中斗星君怕是权势非凡吧？”

这什么东斗星君和中斗星君的卜算能力好像和自己的全知能力差不多，探听一下这两人的情况，也算是给自己未来打个底了。

白如素嫌弃道。

“何止权势非凡，小家伙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强的是什么吗？”

周衍摇头。

白如素抬着下巴。

“是情报，一场战争可能因为一个情报而定下胜负，一个跨国企业可能因为一个情报而股市崩盘，一个人可能因为一个情报成为时代宠儿，这个时代是信息时代，谁掌握的信息多，谁的情报多，谁就是无冕之王。”

“中斗星君与东斗星君就是可以无中生有得到模糊情报的大能，你说他们强不强。”

周衍顺从的点点头。

“那听起来真厉害啊，诶，对了，说起情报，真正厉害的情报真神，应该是……”

周衍舔了舔嘴唇，缓解了下心里的紧张。

“是白泽吧？”

白如素面色巨变。

周衍装出一副岁月静好，我很单纯的模样问道。

“白泽和东斗星君，中斗星君相比呢？”

周衍很好奇这些觉醒者大佬对自己的态度，要是好一些的话，自己当即抱大腿也不是不可能。

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白如素摇摇头。

“完全没法比。”

周衍反着问。

“白泽怎么都没理由比这两位星君差吧？”

白如素白了眼周衍。

“你胡扯什么，这东斗星君在神话里是执掌凡人命运的神，中斗星君执掌北斗，东斗，南斗，西斗所有神职，四斗星君的能力他都有，但单拎出来是每一样能力都比不过其他星君的，也就说，中斗星君最多也就是和东斗星君一般只能执掌凡人命运。”

“他们的卜算哪怕是作为神的时候，涉及到的大能越强，就越不可信，而白泽呢？”

白如素盯着周衍看。

“白泽的《鬼神图鉴》那是把鬼，把神，把诸天万兽的弱点到真名都记下来了。和白泽一比，东斗，中斗就是一个只会转载，连自家狗仔队都没有的网络新闻媒体。白泽那是CIA，不但全球搞情报网，到处安插电脑后门，还可以跑到其他国家暗杀敌国元首，而且成功了不止一次的程度。”

周衍：“……”

白如素叹息道。

“我曾经和朱雀女士谈过，她和我说，东斗，中斗都只是些可以忍过去的三流记者，顶多消息灵通些，而白泽，那就是军统局了，一旦遇到白泽的觉醒者……”

周衍忙问。

“会怎么样？”

白如素以手做刀，在脖子上抹了下。

周衍脊背挺直，年轻人感觉到一股寒气从尾椎骨升起，沿路带来大片大片的鸡皮疙瘩，到了头皮之后，毛发倒竖。

白如素冷声道。

“白泽这种神兽，要不抓起来，关起来只给自己用，要不杀了，绝对不能让其活下来。”

“除此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三种选择。”

周衍：“……”

这说法与周衍当初觉醒后想的相差不大，当时周衍觉得白泽这种知道所有神鬼弱点，真名，驱逐方法的大佬要不强到可怕，没人敢惹，像是某希望国，全世界都知道他监控全球，但也只能捏着鼻子忍，这就是绝对的力量导致的敢怒不敢言。

要不跑的比西方○○记者还快，别人追不上。

偏偏自己觉醒后，一个战斗技能都没有，战斗技能没也算了，跑路技能也没有。

好歹是白泽诶，你这么能作死的神兽，给个复活的技能也好啊。

所以在没有足够的战斗力之前，周衍打死不会暴露自己是白泽血脉的事儿。

不然天知道第二天自己还能不能看到新升的太阳。

第十四章 祥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