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素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不然呢？难道我没功劳吗？”

周衍：“……”

白如素忍不住笑。

“年轻人，看事情不要看表面，有些人看起来在害你，实际上是在帮你，有些人看起来在帮你，实际上是害你。”

白如素是中了混沌的痴愚混乱，但这BUFF并不是每时每刻都在掠夺白如素的理智，只要情绪不上来，让感情压过理性，白如素还是能正常思考的。

所以在林雷要白如素卖周衍的时候，白如素思索了良久，最终在找好借口的情况下决定帮林雷。

不过林雷不争气，居然输在了周衍的手上。

这刺头到底还是有几分本事的，不过没关系，白如素看过太多一腔热血，希望用自己的努力改变社会，最后沉沦的人了。

周衍现在还年轻，等着他长大了，被社会毒打多了，白如素就觉得周衍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还有。

白如素好奇道。

“周衍，你真的在深渊地府遇到谛听了？”

如果不是遇到了谛听，得到了这位同样八卦王的神兽的帮助，白如素想不懂周衍为什么突然强大了这么多。

林雷都不是周衍的对手。

“这些都是小事儿。”

周衍从从自己的床头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手机铃声开始放歌。

周衍眯着眼看白如素。

“白老师，之前的临安如，现在的林雷，你都在暗戳戳的算计我，怎么，你就这么恨我，不看我被人打的哭出来，就不准备放过我？”

白如素默然。

她确实希望周衍在社会的南墙上撞得头破血流，然后自己以过来人的身份去对周衍极尽嘲讽，以此证明自己是对的，周衍是自以为是的幼稚而已。

周衍加了句。

“屎就这么好吃吗？自己吃了还不够，还得逼着别人吃，只有这种方法才能证明你吃的屎好吃？”

小阎君对周衍说过，有些事儿大家知道都是错的，但是大家都装作没看见，任由其发生，甚至推波助澜，周衍称其为吃屎，白如素这批人就是吃屎还觉得自己没错，因为全世界都在吃屎。

为此不吃屎的周衍，小阎君成了异类。

“我现在告诉老师你！屎不好吃，我一辈子都不会喜欢吃！”

白如素额头青筋暴凸。

她是能理智思考的，前提是情绪不压过理智。

很微妙的是，白如素的情绪很容易撩拨起来，比如现在，周衍一句话，直接让白如素脑内炸了。

在这种情况下，白如素的理智只是个笑话。

白如素冷笑道。

“赢了几次比赛，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真以为什么东西都可以不放在眼里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喜欢吃屎吗？”

白如素伸出手，有一团团白雾在这女人手上萦绕。

“临安如也不喜欢，林雷也不喜欢，但他们都被你打败了，所以不管临安如还是林雷，他们未来都会听你的话。”

“暴力才是这个世界的真谛，只要有足够的暴力，就能让这个世界乖乖的臣服在你的脚下。”

“很显然的是，小家伙，你还不够强。”

“你还能被我揍得哭爹喊娘。”

有烟雾从周衍身边向周衍靠拢，白如素高高在上的说道。

“小家伙，我一直很喜欢一句古话，棍棒底下出孝子。”

“对付不听话的孩子，打一顿是最合适的。”

白如素有些忍不住了，周衍一而再，再而三的嘲讽她，挑衅她，虽然理智告诉她周衍未来肯定能想通，但她现在就是想揍周衍一顿，让这个气的自己全身哆嗦的年轻人哭爹喊娘。

周衍的手机接通了，接着英招的声音从手机里面传了出来。

“九千岁？”

白如素一愣，朝着周衍手机看去。

周衍对着手机说道。

“混沌在吗？”

“嗯，在，在二楼看《娘闪闪的花嫁》，怎么了？”

“能叫她上来一下吗？我有事儿和她说。”

“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