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本想坐到副驾驶座的，楚道韫却拍了拍她身边的座位，柔柔的说道。

“学弟，我还想问一些事儿，大家别浪费时间，边走边说吧。”

周衍：“……”

算了，都上了贼船了。

周衍走到了楚道韫身边的座位坐下，顺道关上了车门。

坐在驾驶座的女司机眉头紧皱的看着车后座的周衍与楚道韫。

自家的九凤不是有恐男症吗？

不是男人靠近点都会不舒服吗？

周衍现在都坐到九凤半米内了，为什么九凤还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女司机感觉到了一些不正常，这些不正常让她觉得有强烈的危机感。

四校相互挖角是基操了，每年四校都会从彼此学校里挖走一些精英学生，但九凤这货可和正常的精英学生不一样，要是这妹子被挖走了，女司机觉得白虎得炸，自己这边的所有人都得被白虎的怒火吞噬。

当然想的开放一点，格局大一点的话，现在坐在九凤身边，看起来很正常的男孩子周衍，有没有可能是下面没把的假小子？

“张姨，带我们回去吧。”

“嗯，好的。”

女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偷偷从车内后视镜打量周衍，周衍的五官挺普通的，就是不好看不难看，丢在路上看不出谁是谁的那种。

这样子的人短发是男孩子，长发怎么就不能是女孩子了？

女司机顺着周衍的脖颈向下看，企图寻找到周衍有那么一点女性的玲珑身段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后座。

楚道韫歪着脑袋问道。

“嗯，学弟，你再和我复述一遍你是怎么发现临学妹的吧。”

周衍再将自己接到临安如的电话，然后救人的事儿说了一遍。

楚道韫一边听，一边看着周衍。

可能是一个人呆久了，也可能是长期活在网络上，楚道韫突然觉得和一个人聊天，看着别人说话挺有意思的。

尤其这个人自己还挺喜欢。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了。”

周衍玩味的打量着面上微微露出凝重神色的楚道韫。

这奥斯卡影后居然还没有任何破绽的问道。

“临学妹这一段时间有什么，嗯，不对付的人吗？”

一个人出了事儿先往有矛盾的对象去考虑是再正常不过的思维逻辑。

周衍脑袋一动，旋即乐了。

“大概有吧。”

周衍指了指自己。

“我。”

周衍和临安如在朱雀学院干架可还不到一个月，周衍当初差点杀了临安如。

妈的，这么思考下来，好像自己是凶手的事儿更有论据了。

楚道韫摇摇头。

“你不像那种人。”

废话，那种人是你。

楚道韫屁股微微挪向了周衍，可能是动作的原因，周衍闻到了一股极为清雅的少女体香进入了自己的鼻腔。

如果这楚道韫不是心思很邪的话，周衍都觉得这香气挺好闻的，连带也会给使用者加几分。

“除了学弟你之外，还有其他和学妹不对付的人吗？”

“我不知道。”

临安如一直咋咋呼呼的，周衍就没听临安如说过她有哪些仇没报过。

“那……”

楚道韫已经到了周衍的身边十公分，少女有点想倒下去，枕到周衍的肩上，但这事儿碍于矜持，到底没做。

“学弟，你知道临学妹出事后，谁获益最大吗？”

任何犯罪都有个定律，被害者死后谁获益最大，谁嫌疑最大。

周衍苦笑道。

“我和临安如不是很熟，她的人际关系我不是很懂。”

楚道韫眼睛一亮，原来周衍和那个临安如没有太多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