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孔子拳头与赵文和脑袋碰撞，赵文和脑袋“嗡”的一声，凉了一下，旋即眼前一黑。

“陛下……”

跟着这一黑一起的，还有一声极为熟悉，极为让赵文和心安的声音。

黑暗消退，靠着罡气挡住了孔子拳头的赵文和从短暂的眩晕中恢复，赵文和没来得及思考刚才脑海中○○出现的声音，就再次摆开架势，边逃边挡。

……

周衍所在的小山坳。

文曲星最后看了眼周衍，这老人一脸决绝道。

“小先生，这世上有很多事儿可以不去做，可以去逃避，可以去给自己找借口。但等着你老了，你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候，那些事儿会成为一个个的钉子，让你全身不舒服，让人每每想起，都难以忍受。”

文曲星走向了孔子与赵文和所在的战场。

这老人的声音不断的飘来。

“所以，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当断则断。”

周衍身边，那被孔子的榨取压垮了脊梁的阿罗那睁开了眼睛，无穷星穹在这条蜃龙的眼眸中闪烁。

刚刚文曲星和孔子说了话，也和她说了话，定下了计划。

……

赵文和眼前的孔子拳头再次变大。

“哄！”

孔子的拳头再赵文和面上落下，血液与一颗牙齿从赵文和面上飞开。

赵文和面上露出了几丝茫然。

“陛下……”

“陛下，五子莲心羹到了……”

赵文和茫然很快褪下，这女帝再次恢复了精神，再次与孔子搭拳。

但没搭上多久，孔子再是一拳打穿赵文和的门户，将赵文和打的一脸懵逼，然后赵文和再醒。

这次苏醒，赵文和有些疑惑了，她分明感觉孔子打自己脑袋的时候留了力，虽然不留力也不至于把护体罡气浑厚的自己打死，但至少能让自己受更重的伤。

孔子不想打伤自己……了……

孔子一拳再次在赵文和眼前放大。

一声闷响，脑袋一疼，眼前一黑。

“陛下，陛下，莲子羹到了……”

黑暗散开，赵文和看到了自己日常休息的太元阁，太元阁内太监侍立，灯火辉煌，檀香袅袅。

一切仿如往昔。

但更快的，这一幕幕的画面消失。

赵文和再次回到了现实，看到孔子的拳头如雨落下，毫无间歇破绽。

赵文和来不及去想刚刚闪过的画面，而是尽全力去挡，去逃，顺便去摸索一下周衍等人所在的区域。

孔子是打不过了，只能去杀了文曲星那帮子人，自己这边才不至于被杀一次。

这次坚持了十个呼吸，赵文和再次用脸接了孔子的钢拳。

“哄……”

黑暗之中，那过去看过无数次的画面又来。

“陛下……天色已晚……”

一个太监从赵文和的书桌边上走来，躬身。

“不如回厚德宫休息吧？”

赵文和如过去无数次的回话一般，回了一个字。

“允……”

……

孔子战场外五公里。

文曲星站在一个陨石坑边上，无数的文气从这位老人身上散出，将其周围映照的一片光明。

这老人还在低声说道。

“陛下……王因公连同户部作假……”

“大西饥荒，百万民众易子而食……”

“朝堂勋贵寻欢作乐，饥民造反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