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真的好啊，周衍去找这灵山什么的毫无头绪，但你手上拿出几百万，自然有一堆专业人士给你跑腿。

看现在王侦探查到的情报进度，估摸着距离自己找到灵山已经不远了，到时候要不要去灵山呢？

周衍在阳台上走来走去，这灵山答应了阿罗那，去肯定是要去的，但是看阿罗那全身是伤的从灵山出来，吕洞宾一句“大慈悲亦是大魔”，那地方怎么看都不会比人类禁区安全，甚至更危险。

所以到时候拉着小阎君一起去？

小阎君挺能打的，配上自己，说不定能闯一闯灵山，等着救出来阿罗那的话，自己这边就多一位觉醒度近满的真神了。

嗯，到时候再估算吧，现在灵山还没找到，就别想太多了。

周衍走回了阳台门，打开门准备进去继续撸狐狸。

只是门刚打开，周衍就是一顿。

周衍的卧室里面，九色鹿仍旧在床边吃草，重明鸟躺在床上张着一对翅膀，而苏小婉已经被一个穿着小裙子，黑丝袜的漂亮小萝莉抓起，使劲的rua柔软的小肚子。

小狐狸苏小婉挣扎了几下，但拗不过黑丝小萝莉，只能屈辱的被上下其手。

黑丝小萝莉扭头看周衍，剔透的眼眸透着这个年纪没有的成熟风韵。

“你的宠物真棒。”

周衍讶然道。

“小阎君？”

刚刚还在想小阎君可以在未来给自己当个MT，主输出呢，结果一转头就发现小阎君到自己身边了。

真的是瑞兽运气好，想什么来什么？

小阎君将周衍的狐狸放到一边，笑嘻嘻的。

“看到我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是不是觉得今天阳光都明媚了，饭菜都好吃了？”

周衍走入了卧室，边走边说道。

“你这话说的，好像舔狗看到了女神一样。”

小阎君在周衍的床边摇晃着她的小脚丫。

“这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看到漂亮女人的反应而已。”

周衍耸肩道。

“至少我不会这样，对了，小阎君你来找我是要我帮你做什么事儿吗？”

小阎君挺忙的，能抽出时间来和自己见面，周衍估摸着怕是有什么大事儿。

小阎君从怀里抽出了一本书，并说道。

“赵文和那家伙被我镇压到十八层深渊地府了，等闲醒不过来，所以这本《千秋》。”

小阎君将《千秋》丢给了周衍，周衍接住。

小阎君朝着周衍眨眨眼。

“这书是文曲星给你留的，我特地送过来了。”

周衍抓住了千秋，视线在这千秋上扫了一眼，许多心思从周衍心里流出，几秒后，周衍向小阎君问道。

“文曲星给我这本书的意思我懂，他不想让我对人类失望，以及，人类是不断向前走的。”

周衍舔了舔嘴唇。

“所以，小阎君你想过没有，我们现在的社会制度，是不是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周衍刚刚才接触过两个半神学弟学妹，这两货的心思很简单，上位不为了捞钱还上位干什么？

老夫辛辛苦苦搞各种社会活动，拉各种选票，你以为是为了全人类奉献自己？

这不止是这两个学弟学妹的想法，整个东夏联众国的民众几乎都是这个想法，上位就是为了贪，不能贪上位有什么卵用？

小阎君摇头道。

“我不知道。”

小阎君苦笑着看周衍。

“社会的进步是所有民众齐○○心，并塑造新的三观而后的，并不是说我觉得可以，我觉得行就行的，事实上小家伙你现在觉得这个社会很恶心，那是因为我们的国家已经走到末期，资本家和门阀已经把持了上升渠道，民众没有希望而已，在我那个时代，民众可以靠着读书提升自己的阶级，可以靠着学习一门手艺来成为人上人。”

“阶级之间的互通还可以靠着绝对的才能，那时候所有人都觉得我们国家是这么有希望，自己的努力肯定有回报，为此社会欣欣向荣，每个人都在努力的活着。”

“所以啊。”

小阎君指了指她的胸口。

“社会制度还没坏，坏的是人心。就目前而言，我完全找不到可以改变社会制度的需要，我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尝试改变人心了。”

周衍暗暗点头，说来有些可笑，大概在三十年前，那时候民主制度因为开始出现颓势与大片国会议员候选人吸毒，各种黑料的时候，一位历史学家，社会学家站了出来，发表了一篇“历史终结论”，即民主制度是人类历史上最优秀的社会制度，不会有再比它更优秀的社会制度了。

所以国外的人想要自己国家进步，都来学习东夏联众国的国家制度就行了，至于国内的民众也别逼逼，因为自己国家的制度是全世界，全人类历史最优秀的了，咱们国家再烂再差也比国外好。

周衍从小就听这种言论，那时候越想越觉得这历史学家说的是真的，这一段时间经历的多了，看多了社会的病态，就觉得这历史学家是放屁，纯粹为联邦政府脸上贴金，现在小阎君一说，周衍又觉得这历史学家说的是真的。

因为包括小阎君和自己在内，都想不到更好的社会制度了。

在部落聚居制度，奴隶制度，封建制度，君王立宪制度里面，民主制度肯定是最好的那一个，这一点肯定不用怀疑，但历史终结就夸张了，周衍相信未来社会肯定还有更好的社会制度，历史绝对不会终结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