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为了成为可莉的母亲，她的确已经做好了这方面的心理准备。
“不是不行，而是……太行了。”
谁知，李行善的眼神，却是忽然变得有些邪魅：“一般的女人，恐怕很难接受。”
此时的李行善，已经完全撕去了刚才道貌岸然的面具。
“我……我应该可以接受的。”艾莉丝露出了勉强的笑容：“夫妻之间，做那种事情，也是很正常的吧？”
“那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呢？”李行善拿起了猎鹿人的招牌牡蛎，用餐刀熟练地撬开了牡蛎壳，露出了里面鲜美多汁的嫩肉，“吸溜”一声吸入了口中，微笑道：
“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结婚之前，不如先试一试合不合适。如果等结婚之后发现不合适的话，不是很麻烦吗？”
蒙德是一个开放的国家，这种开放，体现在各个方面，年轻情侣在尚未结婚前初尝禁果，也并非是什么少见的事情。
虽然李行善和艾莉丝，从容貌上来看，都非常年轻。
但李行善的真实年龄，已经接近不惑，艾莉丝的话……更是无法计算。
所以，李行善的建议，倒也并不算过分，更何况，提出想要结婚的人，本来就是艾莉丝自己。
而李行善之所以提出这种要求，倒不是因为欲望驱使，而是想用这种方法，来羞辱艾莉丝。
他心里清楚，艾莉丝并不爱自己，甚至可能不太看得起自己，被这样的自己所污染，对于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绝对都是相当残忍的处罚了。
“我……我知道了。”
在迟疑了片刻后，艾莉丝终于还是点了点头，道：“我会向你证明，我的诚意的。请先去房间里等我吧，我……我想去洗个澡。”
居然……答应了？
虽然李行善刚才心里想的很过瘾，但艾莉丝真的答应后，反倒是他自己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
等李行善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坐在了艾莉丝的房间之中。
松软的紫色床单，似乎还可以味道淡淡的香味儿。昏暗的灯暖色光，让房间的气氛有些暧昧。
“让你久等了。”半小时后，身披浴巾的艾莉丝，这才推门而入。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已经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上，李行善却仿佛看到了一丝少女的青涩。
不，这肯定只是错觉而已。
李行善握紧了拳头，对自己说道，这副样子，仅仅是装出来的而已，自己绝对不能有半点心疼她的想法。
没错，要用最粗暴的方式，狠狠地打击艾莉丝的自尊心！
“不算久，”李行善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有些看不清楚表情：“有时候，等待也是一个快乐的过程。”
“你真的，很温柔呢。”艾莉丝还以为，李行善是在安慰自己，柔声道：“其实，我还是……”
“不，我一点也不温柔，”李行善打断了艾莉丝的话，如同野兽一般发动了突然袭击：“你马上，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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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时后。
李行善没有食言，他的确一点也不温柔。
或者说，非常粗暴。
即使是在之前的模拟器中，他都一直在扮演恶人，但对待女人，无论是心甘情愿，还是被自己胁迫，他都保持着相当的温柔。
第一，是因为他并不恨那些女人，第二，则是因为那些女人，全部都是初见杀。
很可惜，在李行善眼中，上面两个条件，都和艾莉丝没什么关系。
但现在，李行善的心情，却是十分复杂。
床的一侧，艾莉丝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随着有节奏颤抖的身体，还可以听见轻轻的啜泣声。
而床的另一侧，则被铺上了一张白色的毛巾，在毛巾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殷红的痕迹。
不应该啊……
艾莉丝不是已经有女儿了吗？
怎么还会……
难道说，她们精灵族也和乌萨一样，身体会自行修复？
那也不对啊，人家乌萨是爬行动物蜕皮，精灵族怎么说也是哺乳动物吧！
刚才的半个小时里，李行善的确是进行了一次堪称完美的复仇行动，甚至比他预想之中，还要成功。
这一点，从艾莉丝现在状态，就可以看出一二。
不仅是给她整破防了，还整破……咳咳。
“对不起，艾莉丝小姐……”李行善有些尴尬道：“我不知道，你是……”
“难道不是，就可以这么过分吗？”艾莉丝还是侧身背对着李行善，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一点……都不温柔。”
“不，现在不是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李行善心中纠结无比地问道：“为什么，你还是……我是说，你之前，不是有一个女儿吗？”
你难道，也是在马厩里生的孩子吗？
第二卷 少女飘摇的杀意 : 237 可莉的身世
“这是一段，并不算短的故事，也是我深埋心底的秘密，”艾莉丝转过身来，她那雪白的脸颊上，还可以看见两行清楚的泪痕：“不过，既然你是我未来的丈夫，这个秘密，告诉你也无妨。”
说到这里，她的眉毛忽然皱了皱，显然，刚才的冲击，还是给这位强大无比的精灵，造成了不小的遗痛。
“还是……很痛吗？”李行善的眼神有些躲闪。
“虽然我知道，应该会很痛，并且事先准备了止痛药，不过，毕竟是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所以还是想要真实的感受一下，”艾莉丝叹了口气，道：
“不过，没想到居然会这么痛，原来，我的身体里，也有这么脆弱的地方吗？”
“这也不能全怪我……”李行善无奈道：“我以为你早就……”
“好了，先不要再说这件事了……”艾莉丝脸色又是微微一红，道：“这个故事，要从五百年前说起。”
“这……这么久吗？”李行善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