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汉城那边也出动了10万大军,从四面八方而来,如同包饺子似的,陈庆之等人只怕是插翅难飞。
“杀啊!”
只听喊杀震天,看着源源不断冒出来的东瀛士兵,陈庆之面色变得难看极了,他们援军还没有抵达,东瀛大军倒是先到了。
现在哪怕是他想走也没有办法,这要是换做其他普通的军队,只怕早就已经支撑不住,白马义从也由先前的800锐减到只剩几百人。
东瀛完全占了上风,形成碾压局势,就在陈庆之等人快要坚持不住之时,忽而听到急促的马蹄声。
“将军小心!”
陈庆之略微晃神,头顶有寒芒闪过,等他发现之时已经躲闪不及,眼看大刀就快要劈下来,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
“嗖”的一声,利箭破空而来,裹挟着劲风,仿佛连空气都能劈成两半,准确无误的落在持刀人的虎口上。
偷袭的东瀛士兵吃痛一声,与此同时,陈庆之也迅速反应过来,手起刀落,让那偷袭之人尸首分家。
只见朱高煜放下长弓,刚才那一箭正是出自他的手笔,若是再晚上片刻,只怕躺在地上的就是陈庆之了。
陈庆之激动无比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就在白马义从折损过半之际,朱高煜带领明军,仿佛从天而降的神兵,迅速投入到战场里面,极大缓解了陈庆之等人的压力。
原本东瀛取得的优势,又渐渐被明军夺了回去,不仅如此,在朱高煜的英勇指挥下,反而还渐渐处于下风。
而另外一边,汉王还有赵王也接到了朱高煜的指令。
“二哥,四弟传来消息,他派出去的先锋已经和东瀛大军对上,两军正在汉城郊外,如今需要我们速速过去支援,将东瀛大军一网打尽。”
朱高煦的神情晦暗莫测,如今朱高煜和东瀛大军兵力应该是不相上下,他们带走了部分兵力,甚至还可能导致东瀛士兵的人数略高于朱高煜一筹。
如果他们此时选择不出兵,等战斗进行的差不多了,消磨掉朱高煜那边的实力,他们再前去扫尾,很有可能就是这场战斗的最大赢家。
“二哥你说我们是立马出兵,还是稍等片刻......”
朱高燧和他对视一眼,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朱高煦明白他的意思,眼神有些犹豫和挣扎。
本来这一仗,他们为主帅,想的是立军功刷威望,在朱棣面前好好表现,只是深陷东瀛埋伏,被朱高煜所救不说,就连兵权也失去,难得有个机会摆在面前。
“可是......”朱高煦叹了口气,“万一我们增援晚了,我军溃败,后果不是你我所能承受的. ....”
虽然朱高煦还有朱高燧并不喜欢朱高煜,一直有心想要夺回兵权,可是这场战斗已经关乎大明国威,如果输了,可想而知大明在附属国心目中的地位会骤然降低。
朱高燧还是有些不甘心,毕竟大好机会就在眼前。
“二哥你可是想清楚了,如果我们错失这个机会,以后就再也没有了,一旦胜利,我们捞不到任何好处,所有荣誉可全都属于那个小屁孩的,咱们也就是个将功补过。”
朱高煦虽然想挖个坑给朱高煜跳,但到底还是理智占了上风,他不敢赌万一支援晚了,结果导致全军覆没,那样的场面是他不愿见到的。
“别忘了在战场上我们终究是一家人,我们姓朱!而且我们出动这么多兵力,一荣俱荣,易损橘颂,一旦输了,太子的皇位也永远轮不到我们。”
朱高燧定定看了他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那就听二哥的!”
他们立即出发,按照约定双方陈兵,等到朱高煦等人赶到之时,两方大军正在酣战。
东瀛和明军局势相差不大,明军甚至还有隐隐占上风,朱高煦的到来则是让战局彻底一边倒。
“ 四弟我们来了!”
朱高煦所带领的大军虽然晚来片刻,但是影响并不大,正好打的东瀛大军措手不及,朱高煜似笑非笑的看了两人一眼,“我还以为你们要不来了。”
他眼神一片幽黑,两人的小心思在朱高煜面前似乎无所遁形,朱高燧心中莫名一虚,总有种什么都被他看穿的感觉。
倒是朱高煦还算镇定,只是讪讪一笑,“二弟你在说什么呢,只是路上耽误了点时间罢了,我们可是一收到消息就赶过来。”
朱高煜笑了笑不置可否。
东瀛士兵对战朱高煜一方人马,开始还能够抵抗一二,如今明军三方人马齐聚,打的他们溃不成军,几乎是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第287章
“明军实在来势汹汹,我军根本抵挡不住,如今更有汉王还有赵王前来支援,再这么下去,攻破城门是早晚的事情。”
听着手下汇报前方的战况,只见他盔甲上血迹斑斑破损不已,可想而知城门外的战况究竟有多激烈。
东瀛的主帅野泽,面色难看到了极点,不敢相信他引以为傲的大军,在明军面前居然如此不堪一击。
见野泽不说话,那人语气愈发急促,“还请将军早做决断,否则——我军只怕要全军覆没。”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想到事情已经严重到了这个地步。
野泽深呼吸一口气,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木村将军情况如何?”
“将军他已经英勇阵亡了!”
为了打下高丽扩展领土,此次带兵有好几个都是东瀛名将,戎马征战数十年,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手上败绩屈指可数。
然而就是这样英勇善战的人,却陨落于明军手中,折戟在此地,可想而知对东瀛的打击有多大。
野泽踉跄的后退几步,若不是身后有人扶着,只怕这会已经14跌坐在椅子上。
“那其他几位将军呢。”
“只怕他们也......”说话的人不敢抬头去看野泽的表情,深深把头埋了下去,话没有说完,可在场的人都懂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