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运符自动消失不见。
干完了这些事,张秉业赶紧打水洗澡。
好在现在是夏天,不用烧热水。
方便得很。
张秉业不知道的是,刚才他力抗傻柱,强顶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在大院掀起了轩然大波。
易中海家。
“张秉业这混账东西,别落到我手里。”
“早晚有一天,我得给他治明白的。”
易中海送完老太太回家。
坐在餐桌前,捧着搪瓷杯,犹然不忿。
“这孩子确实浑得很,你别管他就是。”
壹大妈劝说。
“不管他,他都要翻天了。”
“你瞅瞅今个他说的那些话,哪有丁点把我放在眼里的样子?”
易中海气鼓鼓。
“孩子年轻,又没有爸妈看着,不都这样嘛。”
“等过两年结完婚就好了。”
壹大妈倒是不怎么在意。
张秉业再浑,又不会在壹大妈面前浑。
“行了行了,你去忙活去。”
“头发长见识短。”
易中海烦躁的摆了摆手。
不压住张秉业,大院其他人有样学样,他还怎么管这些人。
易中海看的明白,张秉业就是那个刺头。
把刺头削了,其他人就老实了。
许大茂家。
“张秉业居然和傻柱打了个平杵,真没看出来。”
“这小子挺硬。”
许大茂一脸兴奋。
好像刚才和傻柱对碰的人,不是张秉业,而是他许大茂似的。
“大茂,你得和张秉业多来往,以后傻柱敢打你,你就把张秉业叫上。”
“你们两个打一个,把傻柱打趴下。”
娄晓娥给建议。
“说的啥话,我打傻柱,还用得着找张秉业吗。”
“我用的是脑子,跟他们不一样。”
许大茂有些拉不下脸。
他比张秉业大好几岁呢。
“得了吧,下回你被傻柱揍,别往我后面跑。”
娄晓娥撇了撇嘴。
心里想起刚才那一幕,觉得张秉业真是个男人。
再看自家的软脚虾,娄晓娥只能叹气。
傻柱家。
“嘶!”
傻柱一进门,就捂着肚子,倒吸冷气。
“哥,你咋样了?”
“刚才不是没啥事吗?”
何雨水关切问道。
“刚才外头那么多人,我能喊疼吗?”
“这小子崽子下手真狠,下回你看我不整死他。”
傻柱狠狠咬牙。
觉得自己下手太轻了。
“得了吧,你还要跟张秉业干啊?”
“刚才他那副模样,我都担心他拿刀捅你。”
何雨水回想刚才的事,心有余悸。
“不能吧,这小子难不成不要命了。”
傻柱舔了舔嘴皮子。
横的怕不要命的。
他再牛批,也就一条命,咋可能不害怕呢。
“我看你还是少跟张秉业斗,这人看着有股凶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