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出现一抹鱼肚白。

张秉业睁开眼睛。

今天做拉面吃。

贾家。

秦淮茹早早起床，把早饭放在灶台上。

“妈，棒梗，天亮了，醒醒。”

秦淮茹招呼贾张氏和棒梗。

“天亮了吗？”

“娘，我肚子饿了。”

棒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脸色惨白惨白的。

拉了一晚上，又没有睡好。

棒梗浑身一点劲都没有了。

“我做了早饭，你擦一擦，换一身干净衣服。”

秦淮茹吩咐。

把贾张氏和棒梗条凳底下的盆子收走。

早起倒夜壶的四合院住户，闻到秦淮茹手里的臭盆子。

纷纷捏住鼻子。

眼里露出厌恶的神色。

大清早的，闻到这味，谁不嫌弃。

秦淮茹腆着脸，把两个盆子里头的污秽倒了。

拿去前院清洗。

“大清早死哪里去了？”

“要把我饿死是吧。”

等秦淮茹一回家，贾张氏就怒骂。

“妈，我清理盆子去了。”

秦淮茹放下手里两个盆。

“清理盆子能用这么久时间？”

“行了，赶紧给我端饭上来。”

贾张氏脸色也很白。

都没啥气血了。

像是大病初愈似的。

秦淮茹盛了两碗玉米糊糊上桌。

“你就给我和棒梗吃这玩意？”

贾张氏眼睛一斜。

“妈，家里就只有玉米糊糊和二合面馒头了。”

“馒头还在蒸着呢，你先吃点这个顶一顶。”

秦淮茹解释。

“我吃这个没事，反正我都这把年纪了。”

“棒梗不行啊，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看他脸都白了，你这个做娘的还给他吃这个。”

“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啊。”

贾张氏训斥。

“我等会问问傻柱和壹大爷，看他们那边能不能借点钱过来。”

“要是有钱，我就去买肉。”

秦淮茹无奈地说。

“这还差不多。”

“还是得逼逼你，不逼你，你这个榆木脑袋都不会转。”

“啥事都得靠我一个人想，我太难了。”

贾张氏摇了摇头。

端起碗。

几口就把一碗玉米糊糊喝了个干净。

棒梗也跟饿急了似的。

大口大口吞咽玉米糊糊。

不大会，两个空碗放在桌面上。

秦淮茹又给两人打了一小碗。

“棒梗，你快点吃。”

“等会还要上学呢，别迟到了。”

秦淮茹提醒。

“不行，我浑身没劲，不上学了。”

棒梗吃着二合面馒头，沾着玉米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