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当当和槐花交给壹大妈暂时看管。
又跑回屋里头。
“妈,棒梗痒的不行了,我和傻柱带他去医院看看。”
秦淮茹说明情况。
“把我带上,我也痒的不行了。”
贾张氏在被子里头叫嚷。
“贾老嫂子,带你也行,但这回我肯定不能给你出医药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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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你把我挤的,那可真是一分钱不剩。”
傻柱心有余悸的说。
“那我不去了。”
“医院那黑心地方,比这帮蚊子还能吸血。”
贾张氏嚷嚷。
花傻柱的钱,行。
要花她自个的钱,不行。
“叁大爷,借你家的自行车给我用用。”
傻柱掏出三毛钱,递给阎阜贵。
“傻柱啊,有个事我得跟你说说。”
“我那自行车,轮胎磨损的越来越严重了。”
“估摸着下半年我就得换胎,哎,真愁人啊。”
阎阜贵叹息说。
“叁大爷,你跟我说这些干啥,那关我啥事啊。”
“我又不买你的自行车。”
傻柱很无语的说。
“我的意思是,借钱得加钱。”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
也不兜圈子了。
“还加钱?现在借你自行车都得三毛钱了。”
“你咋还能加钱呢。”
傻柱气愤的说。
秦淮茹也变了脸色。
老家伙抽起血来,比蚊子厉害多了。
“我刚不都说了嘛,轮胎磨损的太厉害了,下半年就得换胎。”
“要不加钱,下半年换胎的钱我从哪来?”
阎阜贵一本正经地说。
傻柱不想受这个气。
但看到秦淮茹求助的眼神。
“得得得,我加,我加行了吧。”
傻柱心一横,又掏出一毛钱,递给阎阜贵。
“这就对了嘛。”
“喏,这是自行车钥匙。”
“悠着点骑啊,回来了我得检查自行车。”
阎阜贵叮嘱。
傻柱一把夺过自行车钥匙。
开锁,推出四合院。
秦淮茹坐在后面,棒梗坐在前面的长杠上。
朝着医院出发。
贾家。
“秦淮茹,秦淮茹?”
贾张氏躲在被子里,汗水都快把她淹没了。
又热又闷,气都喘不上来。
大声的喊。
被子外头,没有声音传出来。
“有人吗?”
“吱个声。”
“有没有人呐。”
贾张氏声音更大。
一边嚷嚷一边挠痒。
挠破皮的包,被汗水一浸泡,火辣辣的疼。
但挠一下又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