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有些慌张的说。
“许大茂家什么身份,你娄家什么身份。”
“说句不好听的,许大茂的身份放在前朝,不过是你娄家的奴仆。”
“要不是怕被打倒,你俩怎么会凑在一起呢。”
“这么简单的事,稍微想想都知道。”
张秉业说。
娄晓娥一时间沉默了。
之前风声特别紧的时候,娄家惊慌失措。
给娄晓娥找了三代贫农出身的许大茂,想要中和身份。
这事是娄家商量好的。
被张秉业这么说出来,娄晓娥不知道该说啥。
“晓娥姐,我跟你说句实话。”
“要是真有打倒娄家的那一天,许大茂帮不了你。”
张秉业语气肃然地说。
“不能吧。”
“这都是我爸安排好的,他肯定不会出错。”
娄晓娥下意识的不敢相信。
“晓娥姐,现在的风声你也知道,娄家估计马上又要来事了。”
“我敢断言,到时候许大茂不仅护不住你。”
“说不定会把你一脚蹬开,和你划清界限。”
张秉业又说。
“不能吧,我和他好歹夫妻一场。”
“他母亲更是我们娄家的佣人,我们娄家对许家不薄,十多年交情。”
“大茂再怎么样,也不会那么做的。”
娄晓娥摇头。
“晓娥姐你太糊涂了。”
“我帮着许大茂打赢了傻柱,给他拿主意,让傻柱赔他一千块钱。”
“你看许大茂咋对我的,就给我二十块钱,还觉得这钱我拿多了。”
“他这人见小利而忘大义,做事只盯着手里的利益,怎么可能去关心别人。”
张秉业毫不留情的说。
打消娄晓娥心里的幻想。
“哎,我...”
“秉业,跟你说句老实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是和大茂离婚,所有人的人都得笑话我们。”
“我都担心大茂承受不住。”
娄晓娥自顾喝了一口酒。
神色茫然。
毕竟夫妻一场,娄晓娥对许大茂还是有感情的。
“晓娥姐,上回我在单位。”
“看到许大茂拿五个白面馒头,和秦淮茹在杂物间里头拉拉扯扯。”
“你啊,到这个时候还想着许大茂。”
张秉业恨铁不成钢的说。
娄晓娥紧咬嘴唇,眼泪流了下来。
她心里的骄傲,都被打的支离破碎的。
“秉业,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缓了好一会,娄晓娥擦了擦眼泪说。
“找机会和许大茂离婚,劝说你爸妈把娄家的家产全卖了,一起去港城。”
张秉业说。
“这不行,四九城是我们娄家的根,我们不可能走的。”
“再说了,我爸妈年纪大了,我一个姑娘家。”
“去港城那么远的地方,人生地不熟,碰上事了怎么办?”
娄晓娥连连摇头。
“你记得我今天跟你说的事就行。”
“总有一天,你会做出选择的。”
张秉业端起搪瓷杯,和娄晓娥碰杯。
从娄晓娥拿出八十块钱来看,娄家现在还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底子还在,自然舍不得跑路。
等大风吹起,一切收缴。
娄家被逼到份上,自然会另谋他路。
两人唠别的话题,不知不觉间,搪瓷杯里的红酒都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