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灶台前忙活。
脸色平静,看不出悲伤或是喜悦。
等饭热了,秦京茹小心翼翼过去帮忙端饭。
“慢着点,别烫着了。”
秦淮茹说。
“姐,你没事吧?”
秦京茹小声的问。
提心吊胆的。
“我能有啥事。”
秦淮茹说。
“咱们家的钱,都没~了啊。”
秦京茹说。
“没这档子事之前,咱们家不也-没钱了嘛。”
“东旭死的时候,我还怀着槐花呢,那时感-觉天都塌了。”
“不也过来了。”
秦淮茹说。
“姐,明天我就出去找工作。”
“哪怕找个零工,只要能挣钱,我也干。”
“只要咱们好好的,我相信咱们家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秦京茹认真地说。
“嗯。”
“你能有这个心,我很高兴。”
“吃饭吧,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想也没用。”
秦淮茹说。
几碗粗粮饭端上桌。
桌上的菜是一碗白菜,一碗土豆。
棒梗顿时把脸拉的老长。
都提不起兴趣动筷子。
“就吃这玩意?”
贾张氏一脸不善的问。
“妈,家里还有几个二合面馒头,那是给棒梗留着做早餐的。”
“粗粮饭也只能够一个星期吃,咱们挑不起了。”
秦淮茹说。
砰!
贾张氏粗大的手掌,狠狠拍打在桌面上。
桌上的碗筷都跳了起来。
哇哇!
呜呜!
当当和槐花绷不住,大声哭泣。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
“家里要是没有你们两个赔钱货,能这么困难吗?”
贾张氏破口大骂。
“妈,别骂了,吃饭吧。”
秦淮茹说。
“你还有脸劝我,家里的钱全让你败完了。”
“我不给钱张秉业能咋的,他敢把棒梗送去坐牢?”
“都是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拉我的后腿。”
“可怜我的金戒指啊。”
贾张氏骂着骂着,哭了出来。
心里是真心疼金戒指。
那是她陪嫁的东西,是她最后的棺材本。
没了!
“死老婆子,还不是你让我去张家偷东西,才变成这样。”
“我今天还吃屎了呢,都是你害得。”
“你活该。”
棒梗也大骂。
心里又气又怒。
差点就被警察拉去坐牢,他都快吓死了。
“小白眼狼,你还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