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是非常值得纪念的一天呢，怎么能够错过呢？对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让回到学园都市已经将近下午的利姆露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呼叫结标淡希和亚雷斯塔，就早早的开始在城市里逛了起来——直到亚雷斯塔打来了电话。

“看来你的度假已经结束了。”

亚雷斯塔幽幽的开口道，合作都超过五年多了，他或多或少的也知道利姆露做事的效率，调查某个人或者某个集团，他根本用不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显然，对方至少在外面墨迹了一半以上的时间。

“怎么，打算回来继续度假吗？”

“嘛，我只是第一时间不想看见你那张倒吊的脸和结标淡希那拽拽的表情而已。”利姆露闻言，轻笑着随手打开一瓶灌装咖啡，一口气喝光后，忍不住嘟囔道：“日本还真是什么都能往易拉罐里装的神奇国度。”

“……你在国外就没喝过罐装咖啡吗？”亚雷斯塔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才淡淡道：“资料呢。”

“啧， 咖啡倒是有，但是罐装关东煮，罐装番茄汁什么的……”利姆露看着自动贩卖机中那五花八门的饮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话说起来，亚雷斯塔，我虽然不算什么有名的魔法师，但我还是想问一句，在你眼里，我实力怎么样啊？！”

利姆露并没有立即回应对方，反正也是在等待着剧情的发生，他很乐意有人能陪他多聊一会。

“哦？你想说什么？”

“你让我调查的人，你就没想过我打不过他吗？”

听到对方的问话，利姆露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道：“要不是有个人贩子及时帮我解了围，我可能会死在对方手里哟，这种情况，你真的不会头疼吗？”

“还是说，你就是打算借他的手来杀我？”

“……怎么会，只是不确定而已。”亚雷斯塔闻言沉默了一会，淡淡道：“不过你既然如此说，那么我也确定了。”

“你这不是活着回来了吗？我一直如此相信着。”

“啧，说的真好听。”利姆露撇了撇嘴：“不过，你让我调查他干什么？亚雷斯塔。”

“欧雷尔斯……那可不是现在的学园都市……可以招惹的。”

第023章，白井黑子的请求

利姆露终究还是没能从亚雷斯塔口中问出对方调查一名顶级魔法师的目的，就像面对亚雷斯塔对于利姆露为什么会知道欧雷尔斯一样闭口不谈一样。

利姆露正在拿着罐装的咖啡自言自语一般呢，忽然，一道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唉，同学……能让让吗？”

仅仅刹那间的功夫，利姆露只感觉汗毛炸立，一股从内心传来的剧烈危机感触发了他好久都没有体验过的本能，轰！

无形的水流瞬间爆发，利姆露及时遏制住自己下意识出手动用的能力，这才皱起眉头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那名为上条当麻的少年，正一脸懵逼的全身湿透，做出了伸出右手的姿势，看样子，刚才是想拍一下利姆露的肩膀。

“倒霉啊……”他发出了一声叹息，但反而仿佛是习惯了这种形式一样，翻着死鱼眼：“我只不过是想用下你身后的自动贩卖机而已……”

“……我不是很喜欢有人从背后忽然碰触我。”利姆露嘴角一抽，明白是自己反应过头了。

不过，对于幻象杀手，他的确需要有必要的防备才行……毕竟他现在的状态实际上跟那些故意做了伪装潜行进来的魔神没什么区别，幻象杀手的本质神净讨魔，可不会欢迎他们。

但是……他也的确没想到幻象杀手竟然会给他那么大的危机感，为什么……是因为……他本身属于幻想种的原因？

利姆露稍微沉思了一会，默默的看了眼无奈的用手撑了撑自己湿身的衣领，已经走向自动贩卖机前拿出一瓶饮料的上条当麻，忽然好心道：“要不，我帮你弄干吧。”

不然待会你被电的时候万一因为触电翻了车……我会愧疚的。

利姆露没有理会上条当麻的呆愣，直接绕开对方的右手，随手驱动在对方身体表面的水分，小手一甩之后，上条当麻只感觉身体表面的湿润感竟然一下子被抽走一般，变得异常的干燥。

“呃……超能力还真是方便……”他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利姆露却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仍然湿润的整条胳膊，再一次尝试性的施法以后，却仍然被无形的力量给否定掉一般，无法撼动半分。

“啊……这个不用管的……”上条当麻也发现了对方的跟自己右手较劲一般的表情，不禁挠了挠头，无奈道：“也不知道为什么，任何能力遇到我的右手都会无效化……”

“是吗？倒是蛮奇怪的能力。”利姆露适当的展现出了少许的诧异，配合少年的表情轻轻卖了个萌后，打算转身离开这里：“那么再见咯，刺猬头。”

他不是很喜欢上条当妈，如果仅从第一印象来说的话。

不是因为性格亦或者其他什么，仅仅是因为只要站在对方旁边，他就会本能的产生一种心悸的感觉，这种感觉像极了她第一次遇到虚空，但是……虚空的力量对他而言反而是有益的，只是天然的侵蚀性和力量本身的强大让他感到心悸和震撼，而幻象杀手不一样。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力量……厌恶他，想要……净化他。

这是赤luo裸的敌意，无法调和的那种。

幻象杀手的本质神净讨魔，乃是世界的愿望，亦是魔神们最初的愿望，它是这个世界所产生的锚点，其作用是抹消任何魔法带来的扭曲，即相位火花——与此同时，神净讨魔也是世界意志的产物，就如同阿赖耶是全人类的意志而诞生的系统一般，幻象杀手也是魔禁世界产生的一种特殊产物，它不会消失，会一直存在于世界之上。

只要魔法和魔神还存在一天，它就会存在一天。

但有意思的也正在这里……因为神净讨魔的本质是消除相位花火，让世界变回锚点的模样，换而言之也就是……它其实是在变相的消灭魔法，是专门克制魔法的存在。

但偏偏，促使这个魔法师克星产生的，却是魔神们自己……所代表世界产生的愿望。

“很有趣……”

“但我在乎的不是这些。”

当上条当麻刚买完饮料，就听到对方那声毫无礼貌地刺猬头，不满的回头反驳之时，却发现利姆露的人影已经消失了，为此，他只能暗叹一声倒霉，然后晃晃悠悠的朝自己的学生公寓走去。

利姆露站在他背后不远处的路灯之上，默默的看着他的背影，轻声呢喃：“我现在需要思考的是，幻象杀手真的能被我吞噬吗？”

如果幻象杀手能够被掌控，那么利姆露不介意把这个大杀器占为己有去消灭魔法侧，哪怕针对主角的风险很大，但神净讨魔对魔法侧的必杀作用是个人也会明白。

“但幻象杀手的副作用……”

幻象杀手最恐怖的地方在于它作为一个绝对的运转的世界法则，是不会拥有什么主人或者选择性这一个是说法的。

它就像是地球上的1+1=2，重力加持下必然坠落这种法则一样，是影响所有人的基本规则。

上条当麻因为他无法拥有任何超自然力量，甚至连本身的好运因为属于命运的干涉也被彻底剔除，直接变成倒霉孩子，这谁受得了啊！

当然，幻象杀手的绝对无效也只是其中的衍生力量，里幻和龙首也许才是幻象杀手真正内核——但就光是这个表面力量，就让利姆露有些拿不准主意。

“嘛，总之，关于幻象杀手……还是要慢慢来才行，多考虑和观察一下吧，至于在此之前……”

利姆露翻了个白眼，不满的鼓了鼓脸：“我还是离上条当麻远一点好惹。”

暂时将幻象杀手的问题丢到脑后，利姆露看到渐行渐远的上条当麻，屁颠屁颠的远远跟了上去，他可没忘了他今天的目的。

他要见证上条当麻和御坂美琴之间的第一次见面。

嗯……不得不说，利姆露上辈子其实是只算半个上琴党，因为后来他叛变了，变成了支持食蜂操祈，倒不是因为他本身多么喜欢食蜂操祈这个角色，而是单纯的同情罢了。

毕竟，自古金毛多败犬，御坂美琴没了上条当麻还有个黑琴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