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究还是隐下一点没有说起,她不知为何下意识不愿让沫漓知道这颗星辰也影响到了孤单悬挂在夜幕一角的自己。
随云一想到这里就会不自觉地联想起不久之后的劫难。
显然一定有关联。
「真的是凭空出现的?」
沫漓果然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问一句。
按照这个说法,随云此时正在所说着的人十有八九就是她本人了……
毕竟她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完全是凭空冒出来的。如果一个人拥有一个专属星辰的说法是真的、并不是随云用来逗沫漓开心的戏言,那么因为沫漓的出现而忽然多出一颗令随云十分陌生的星星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千真万确。”
随云下一刻又松下眉头。
大概是对另一个说出困扰自己已久的忧虑之后促使心情变得轻松了吧。
看着沫漓此时此刻似乎被这一番话给影响到了,随云当然有些无奈地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对沫漓说这些事情才对,便笑着宽慰道:“公主殿下无需担心,虽是异变,但天下趋势并未因此变得混乱不堪,只是天下之主的争斗会更为激烈,不至于直接回到乱世时代。”
——更加激烈?
沫漓倒是有些不太理解了。
虽然是穿越过来的、对于这个世界还十分陌生,不过在这一个月之中她还是有从淩翎口中知道不少东西。
千羽国之所以能和凤翎国相互抗衡是因为有一个白起存在,可是白起如今已经选择归顺于凤翎国,那么没有主心骨的千羽国肯定已经比不过如虎添翼的凤翎国了不是么?可想而知天下之主势必将是淩翎的囊中之物——怎么还会有一场激励的斗争?不过沫漓肯定不会将这些困惑直接说出来,只是默默埋入心中没有提起,甚至因为知道随云可能会读心术而完全不敢多想一下,强迫自己开始想着其他事情。
而在外人看来当然就是一副发呆的模样。
“想什么呢?”
看着羊皮卷上面不再浮现字体,沫漓也只是呆呆地盯着一个地方毫无焦距的看着,随云当然清楚沫漓这个时候一定在偷偷琢磨一些事情。于是有些好笑地屈起手指,趁着沫漓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下一刻沫漓自然会因为额上突如其来的痛觉而回过神来,知道是随云在作弄自己,有些幽怨地看了过去。
明明眼神那么无机质却暗藏一股委屈。
惹得随云笑得更欢了。
“——亲爱的公主殿下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走吗?”
无形之间巧妙地转移掉话题。
而沫漓对此倒是一点察觉都没有,顺着随云的声音忽然想起自己距离上一步棋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了,明明上一秒还在想着天上忽然多了一颗星辰的事情、下一秒便立即回归到如今还没有结束的棋局之上——如果现在是正经下棋她早就要因为思考过久直接不战而败了好嘛?不过即便连忙收起心思看向棋盘也没用,终究还是太急太赶,沫漓迎着随云那边眼中含笑的眼神更是乱得可以,情急之下便随便挑了一个棋子。
「车一进二」
幸亏现在才是第二回合,即便下错也不至于立马迎来被将军的尴尬局面,更何况沫漓还觉得自己这一手倒是意外得十分不错。
颇有一种“无心插柳柳成荫”的风范。
而随云这边则是直接拿起棋子在相应的地方放下,本来应该要思考自己的棋子才对,然而嘴上却是忽然说道:“等公主殿下哪一天痊愈,而且在下也若是又机会,那么在下定会带着公主殿下游山玩水,走遍天下大好河山。”
_(:з」∠)_我快要死了(迫真)
第二卷 战乱世界 : 上架感言
_(:з」∠)_
如题,这本要上架了,就在明天,周五。
虽然有些凑不要脸,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能够激励我更得更快一点?(←这个人开始胡说八道了)
沫漓这本鸽得太久被说成上古巨坟,我也很绝望啊!当初因为上学期间码字,只能全力更新其中一本,所以不知不觉之间搁下沫漓没怎么管了,甚至之后出去实习连步川小姐也放下来了……不过现在两本都抓起来了,证明我的节操果然满的快要溢出来了!(。?`ω??)
说起修改——
第一卷修改的是文风,剧情没有太大硬伤,就是把钉子弄得多一点(重点),顺道多埋一点关于沫漓为什么又瞎又哑还拥有直死之魔眼的伏笔。
(=?ω?=)然而第二卷的剧情实在太窒息,我不得不大刀阔斧地修改一大堆。而且当初年纪太轻想得不是很多,导致镜是一个划水摸鱼的背景板,关于随云的剧情也讲得有些不清不楚。现在重新修改一遍,正好可以把比较窒息的剧情改变一下。虽然对于已经看过原版的书友修不修改无所谓、只要借着原来的地方写几号,只可惜我自己实在是看不下去,比如会萌生一种“我拓麻以前竟然写出这种东西”的羞耻感,而且也要照顾一下新来的书友(虽然我觉得并没有),总的来说修改还是很有必要的。
第二卷结束之后是无限恐怖。
修改的地方肯定是有的,不过我估计应该比第二卷要快一点吧?
可以确定的是到了第四卷就不需要改太多了。
只是第四卷需要填坑。
不过第四卷跟主线联系不是很大,反正一切慢慢来就好。
好了,废话说了一大堆_(:з」∠)_总之距离更新到以前停更的地方应该不会太晚,最起码肯定不需要一年,毕竟度过第四卷之后说不定一天五六更哗啦哗啦几下就能直接起飞了(←这个人又开始做梦了)。
就这样~
感谢大家支持~
第二卷 战乱世界 : 三十二、醉酒
「嗯」
「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将心中想说的话浮现在羊皮卷之上,然而沫漓又忍不住暗暗怜惜自己的可怜额头,毕竟刚才拿一下太突然了!
怕不是要肿起一个大包——
让沫漓觉得更加要命的是她还不能伸手过去揉,感觉更疼了好嘛?
而身为始作俑者的随云却对此毫不自知,将黑方的炮移到一个沫漓根本看不懂到底是什么套路的地方,随手拿起满满当当的酒杯欲要往自己嘴上递去,不过忽然想起自己刚刚答应下沫漓要尽量少喝一些酒,于是又倏地停手,默默将酒杯放回原来的位置……坐在对面的沫漓当然直接将这一切全部看在眼里,忽然感觉心里好像有一只猫爪正在轻轻绕着痒一样,实在是好奇得紧,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美酒才能让一贯清冷而又随性的随云竟然表现得如此流连忘返。
——这个玩意真的很好喝吗?
「我也想喝」
一时没有注意竟是已经将心声直接传递到羊皮卷上面了。
“哦?”
轻轻挑起眉头,随云显然有些意外沫漓居然会一本正经地提出这个要求,不过之后又不觉得意外了,毕竟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她哪里不知道沫漓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好奇宝宝呢?十分喜欢听自己讲述各式各样的奇异故事,甚至还会因为一直默默看着她下棋而突发奇想地想要学习怎么下棋,而现在会好奇酒到底都是什么味道倒是也在情理之中……随云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故意拿起一旁的白玉酒壶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来晃去,就是想让沫漓听到里面的大半酒液正在来回翻滚的咕噜声。
“公主殿下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