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幡差点就歪嘴了,好不容易忍下来,差点憋得内伤。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连女朋友都交不到吧?”
“死宅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源赖光因为学习到当(Y)下(Y)流(G)行(Q)的知识而感到兴奋,而八幡则是为了能够教坏未来的皇后也感到相当兴奋。
“诗羽酱,NMSL.”
源赖光笑着说道,诗羽酱,要替我好好问候您的母亲哦。
“啊啦啊啦,诗羽酱,你为什么哭了。”
八幡颤抖着手,在宣纸上写道:这是感动的泪水啊,赖光殿下。
紫老太婆打了个喷嚏,然后点了个赞。
夜渐深,紫式部那娘们依旧没有回来,倒是“诗羽酱”和源赖光的感情却是越发熟络。
犹豫了片刻,八幡在已经不多的宣纸上写道:“赖光殿下,是想要生孩子吗?”
穿女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源赖光眼中带着母性的慈悲:“是呢,我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小孩子,原本以为也能有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在那个人变成那样,我想这个愿望已经不能实现了,只是在此处寂寥时的空想罢了。”
啊,这........
紧接着,她又从柜子里面拉出了许多不同样式的和服衣裳,既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
“你看,这是为了女儿节时候准备的振袖和人偶娃娃,这是男孩子穿得浴衣,看着这件,是仿制我上高中时的风纪委员水手服,这件呢.......”
源赖光逐一给八幡介绍这些年来,她一点点为空想的儿女准备的服饰,从幼稚园雏祭到小学入学式到高中成人礼所准备的一切。
“对了,诗羽酱今年几岁啊?”
八幡在宣纸上写道:诗羽酱今年十八岁了。
“那正好呢,我给你量尺寸,等你大学入学的时候为你准备一套十二单。”
紧接着,源赖光就拿着软尺,在诗羽酱的身上到处摆弄。
“你这发育着实是迟缓了呢,明天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写个方子,吃完就能像我这样了。”
像您这样就不必了,不过倒是可以拿回去给某人试试。
“不过你这屁股倒是不错,挺结实的。”
八幡抽了抽嘴,怎么有种被女流氓耍弄的错觉。
但女流氓和女流氓能够一概而论吗?这女流氓是太子妃啊!
只是,源赖光不经意快要触碰到敏感位置的时候,八幡警惕地往后退。
“啊啦,真是小害羞。”赖光殿下也不在意,将测量好的数据记录在宣纸上,然后又拉起了八幡的手腕。
“好了,我们去净身吧,今天晚上我们聊得晚一点。”
太子妃殿下拉着诗羽酱的手,笑着说道。
第十七章 你已经死了
源赖光牵着八幡的手腕,说是净身,可是也不见带他到浴室什么的,害他白紧(shi)张(wang)了一阵。
太子妃殿下带着诗羽酱离开了秋蝉别院,只是不远,距离廊下十多米的地方,就看到一条自然形成的浅浅的小溪流,其中有个小小的蓄水池子,旁白摆放着一只木桶。
见诗羽酱疑惑的模样,赖光殿下笑着解释道:“每天礼佛后,我都习惯了用这溪水冷静一下。”
礼佛完之后,冷静一下?
八幡细品一下,总觉得这话味儿不对。
不过让八幡感到可惜(?)的是,源赖光的净身并没有解下衣服,而是半跪在满是鹅卵石的地上,背对着青年,直接用木桶盛满了凉凉的溪水从头淋下去。
夜色的映照下,溪水逐渐将黑色的秀发打湿,犹如乌鸦那能反射出光泽的黑羽,霓虹人爱用濡鸦二字形容美丽的黑色秀发,确实有其道理,水缓缓地透过发丝渐渐打湿了殿下的白色素袍,尽管素袍没有轻薄到能够透露出肌肤的颜色,只是湿透的织物开始紧紧地贴着肌肤,白布下慢慢地塑造出美妙的臀部曲线。
诗羽酱细品、细细品,发现能看到这般光景也想当满足,美人养眼,有时候也只是养眼就足够了,再进一步反而会破坏了此刻的美感。
他笑了笑,暗自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附庸风雅噢。
“那个,诗羽酱,能到廊下替我拿过来黑色的布袋么,现在我眼睛睁不开来。”
源赖光见诗羽酱没有了声色,于是说道,很快,她就听到了脚步渐渐远离的声音。
八幡在廊下的木柱挂钩上确实看到黑色的细长包袱,拿下来,也不探究里面是什么,径自走过去,将黑色包袱递了过去,流水从发丝滑落脸颊,又缓缓地流到精致锁骨上。
“多谢你,诗羽酱。”
源赖光从八幡的手上拿过黑色包袱,只是就在这一瞬间,太子妃的手摸到了他的手掌。
糟糕?!
瞬间,倒挂的拉链犹如启动的发动机,从包袱里面露出黑红色曼陀罗花纹的......刀鞘。
一阵猛烈的劲风吹过,八幡已经用连续的小跳步嗖嗖后退,踩得地上的鹅卵石压在沙地上相互挤压发出悲鸣。
湿漉漉的太子妃凛然站立,握着红色的刀柄,从刀鞘中,在月色下缓缓抽出一柄锋利的刀刃,精美而不繁琐的云纹如流光电照,流露出一丝血腥的气息。
“童子切安纲。”
源赖光握着刀,淡淡地说道,眼神渐渐变得淡漠,与刚才的怜惜仿若两人,她用英媚的声音冷冷说道。
“你果然不是香子的女儿诗羽酱.....你到底是谁?”
青年见伪装被识破,忍不住想笑了出来:“果然不应该被你摸到手掌的老茧。”
或许第一次要牵他的手时,八幡避开,源赖光已经起了疑心,直到刚才接过黑色包袱的时候,因为放松了警惕心(太大了太大了),被她摸到了青年手上的老茧。
有如此老茧的,要不就是多年做粗重活的匠人,老茧连同指纹一同抹去,要不就是......长期锻习武器之人,因为源赖光自己就是这样。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紫式部的女儿。
“不止如此,刚才丈量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你的骨骼,不应该是女子的骨骼。”源赖光摇了摇头,她并非会随意怀疑他人之人。
“噢,原来是这个啊。”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还有这般能耐,本以为她武艺再好也是深闺之人。
“问答无用,贼子受死!”
想到了刚才对“诗羽酱”的怜爱以及身体间的接触,源赖光心中有些愠怒和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