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坐在板凳上踩缝纫机,都快踩冒烟了。
“嘿。”
“这缝纫机做衣服是真的好用。”
三大爷阎埠贵一边踩缝纫机直冒火星子,一边说道。
“三大爷,等出去了,你家里也置办一台缝纫机呗。”二大爷刘海中说道。
他们四合院里三个大爷都在红星看守所,当然能遇见。
这三个货,似乎聊得挺好。
“买缝纫机?”
“我上哪里弄缝纫机票。”
“而且我出去之后,身上有了罪犯的烙印,做老师都做不了了,工资恐怕马上遭遇暴跌,可不敢再乱花钱,我买的自行车也被街道办给没收。”此时阎埠贵一肚子的牢骚,别说买什么缝纫机票,自行车都没了。
说起这些,阎埠贵又变得惆怅不已。
“林枫那小子。”
“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阎埠贵咬牙切齿。
面目狰狞。
他一个人民教师,此时露出来的獠牙,比那些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还要让人恶心。
“林枫那个臭小子,居然说我家暴。”
“我那是教育儿子,棍棒底下出孝子。”
“我怎么教育孩子关他屁事。”
“老阎,等出去之后,我和你联手对付他。”
刘海中道。
“算我一个。”
易中海道。
“一大爷。”
“咳咳。”
“你这……你出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吧。”
阎埠贵干咳一声说道。
他们这都是小罪。
花点钱,三五天就能出去。
易中海可是霸占人家房子,这罪可大。
易中海听到阎埠贵这么说,只是不屑一顾的冷笑。
“嘿。”
“你们三个。”
“让你们劳动改造呢,不是聊天。”
“既然你们这么有精力,那就再多做两身衣服。”
狱警说道。
……
少管所里,棒梗被人打得鼻青脸肿,浑身都没有一块好肉。
他就是属于那种又菜,还谁也不服的存在。
本来作为新人,挨一顿打就得,但他不服气,一直朝其他坏孩子们顶嘴,所以说现在的情况是,一有空就会被挨揍。
“妈妈!”
“妈妈!”
棒梗在宿舍,经历过又一轮的毒打之后,疯狂喊妈妈。
“喝!”
“咕咚……”
“咕咚……”
几名狱友强行给棒梗嘴巴里灌尿。
少年。
无知无畏。
还都是一些天不怕地不怕的问题少年。
疯狂挣扎着,不过仍旧被灌进去嘴巴里不少。